“哗——呼——”

“危机?”大石像是背后幽灵一样突然出现,吓坏了几个人,“怎么办?手冢可是青学的顶梁柱,这次的打击会不会影响到比赛?我们还能不能冲击全国?哎呀,手冢不是那样的人,他可是男人中的男人,不会因为感情受到影响的,嗯,不会的。”大石自言自语的道,“不对,曾经有一个伟人和手冢的情况差不多,啊!性格也差不多,好像,好像,最后深受打击,一蹶不振出家了,手冢不会也……”现在的大石越想越觉得手冢会是那样的人,他已经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医院太闷了,我只是出去转转,只是不小心转到那里的,不是特意去看青学的比赛的。在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情况下,张章下了个狠心,拼命的催眠着自己。催眠过后,心里觉得好多了,换好常服就向青学比赛的地方进了。

“没关系,没关系的,反正以前我是有大学毕业,现在只要通过自己的努力自学就好了,如果想要拿学位证书的话,大不了到时候再考吧,难道小光嫌弃我只是高中毕业吗?”

“不知道诶,不过,你病那天一直陪着你的那个男生就在其中哦。”

无限、怨念当中不知道已经被幸村的笑容电到什么程度的张章就在差那么一点点就有出轨的预兆的时候,突然身子寒了一下。

应该是说从一开始张章就注意到了,那个人虽然已经把她的身体给了张章,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育的度慢了很多。像是目前张章的年龄最起码的第二次育应该已经开始了,而现在身体好像还停留在那人离开后的状态,好像原本该找肉的地方,全部跑到腹部上了,虽然张章也尝试过减肥,但是不但没有效果,腰围反而又有增长的趋势了,所以她也只好作罢了。

门被无声的打开了,手冢走了进来,看着床上的人因为疼痛而缩成了一团,手冢不知道现在的脸上该有怎样的表情,应该是灵肉不能结合吧,手冢不自觉的抚摸着右手早已不存在的痣,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敢这么肯定,其实他也想否定自己的这种想法,但是不能呢,不可能的,一切的表现是如此的明显了。就算自己想否认也找不出理由。

“藤原是不是在烦恼着手冢的告白呢?”不二靠近张章的耳边轻轻地说。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张章在换好下一节体育课要穿的运动服后,从包中翻出一张早已经写好的请假条,趁吉川还没有朝自己身边靠拢的时候,飞奔向教职员办公室。

看见张章开始扮演淑女的样子,站在不二身边刚想开口的菊丸彻底的雷了过去。菊丸根本没有办法把几天前看到的张章和现在的她做比较。眼前的这个人真的就是他们要找的人吗?不会是孪生姐妹吧?也不知道最近菊丸是不是和大石走动的太过近了些?菊丸也有靠近“大石妈妈”的趋势了。

“好。”又只是一个字的回答。

“我调查了那个一年级生的比赛经历,现他从没有和左撇子选手交过手。”

手冢知道那个人在看着自己,是的他一直知道,虽然现在很多人都注视着场上的自己,但是手冢知道只要稍稍抬头,他的目光可以准确的找到那个人。只是……他心中一直徘徊着的问题不知道何时能够找到答案……其实说多了他也害怕抬头,害怕看那双眼睛里已经没有自己存在的地方了,自从他明白那个人对自己的重要后,他就不敢太去碰触回忆的那个人。

“裕太,小朋友,请你注意一下,我的身份证性别一栏里写的可是‘女’,请问我这个女孩子,穿裙子有什么不妥的吗?”张章非常不淑女的用食指戳着裕太的肩胛。

“这里可以吗?”熟悉的座位,窗外不熟悉的景色,看着透明的玻璃钢桌,张章甚至可以看见两年前的自己曾在这张桌子上留下印记,当时的她是怎样不甘心的离开啊。

张章脑袋后面的红色井字开始出现了。

“你……”啊,好像是掉进鸭场的张章牌收音机又自动坏掉了,张章看着一群叽叽喳喳的几个人,只有一个人站在那里看着她,对于她的挑衅并没有做什么反应,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好像周围的一切于她无关一样,“安静一下!”只是这么一句话,张章敢肯定她说话的分贝不及这群人的几百分之一,但,这场面就是安静下来了。张章怎么想也没有搞明白这群女生究竟是怎样听到的呢?还没有等她搞明白,属于她和那个女生的第一次正面冲击就开始了,“藤原小姐,为什么要明知故问呢?以藤原的小姐智慧应该是知道走这条路会有事情生的吧,为什么还要走这条呢?”

“你没有事情吧。”长太郎从另外一个场地跑了过来,“对不起,我的球还不是很稳定……”

“明天、冰帝网球部。”

就在张章转过身的那一刻,手冢也转了过去,他的眉头轻轻一皱,又转了过去。

“你……”中条直正气的说不出来话了。

“你……不要不知好歹,以后的日子有你好受的呢”看来张章估计还是有错的,胆子大的人还是存在的。

在那座深山中张章随时要保持着十万份的警惕,不然,她不知道要被那个无良的老爸给害的多惨,如果说龙马那个无良老爹的教育是打击精神的话,那她家这个无良老头绝对是精神加身体双重打击。

张家奶奶起身,一个暴栗打过来,“你还知道饿啊,你从刚才到现在你已经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了,我还以为你要连中午饭一起吃呢?快点吃完,你林叔叔还有话跟你讲呢。”

“留恋的人吗?”张章重复着这么一句话。“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我已经回不去了。”

她曾经说过,摩天轮的最高点是离天使最近的地方。很女孩的回答,无法想象是从张章的嘴中说出的。但是张章究竟想说些什么呢?

“那这样呢?”医生掀开被角,拿出一个小锤子一样的工具抬起她的右腿在她的膝盖上敲了敲。

“小白,”每次听到小女孩说起白无常的别称时,张章都觉得嘴角有一阵抽搐的感觉。

落叶随风将要去何方,只留给天空美丽一场……低低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淡淡的惆怅伴随着微风轻轻的吹进手冢的心间。

不会,不会过分的,只是想去喝杯咖啡罢了。

“裕太,青学有什么不好呢?为什么要特意转到住宿制的学校呢?”焦急的不二。

……

“我……”手冢看着不二,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猛然把头转过去,盯着街道另一边的一家店面。“不二,我有些事情,先告辞了。”说完向街道的另一边跑去。

张章仔细阅读上面的文字,才现这个小屁孩在自己给自己闹矛盾,第二单打的对手是冰帝的部长,而手冢所期待的对手迹部却荣登单打一的宝座要与青学这边的部长决议高低。张章看了看青学这边的部长,又看了看冰帝那边的迹部,她不明白为什么迹部会露出那么一张不华丽的面孔,紧皱眉头,手中的那张纸快被他捏碎了。忽然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打量着她,装着不经意的望过去,现正在打量他的是冰帝的那匹忍足色狼,忍足不会看上手冢了吧,张章为脑中突然的想法给吓了一跳,她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同人小说看得太多了吧,见到谁就想乱配吧。甩开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再抬眼望去,总觉得现在的忍足有些说不上来的不协调,是什么呢?对了,忍足现在穿的并不是正选的衣服。难道现在忍足的网球水平还没有达到一定的水平吗?不可能啊,以动画片中忍足的技巧,应该是在很久以前就该展露头角,会是什么原因导致现在的局面呢?仔细往下想才明白,这个时候可能是忍足同学刚从大阪转学到东京的。想到这,张章不由得松了口气,她还是担心由于自己的出现导致的蝴蝶效应。

喂,喂,喂……老兄你不热吗?看着菊丸大猫的一身汗水就往大石身上扑,张章就感到浑身像火燎的一样。越来越热了,冰山,你们家的猫咪不热吗?张章有气无力的问着手冢。

“tezukA,也来看比赛吗?”

张章感觉手冢的情绪正在慢慢的被她安抚下来,对于网球来说,它并不是我的梦想,它对于我来说只是一种锻炼的手段吧,我之所以会去打网球是因为,这是小光的梦想啊,每次小光打球的时候,我都能感觉到你的那种愉悦,很幸福呢。小光是我最重要的家人,我不想看到小光因为我的原因而导致最终的失败,不允许,所以我愿意打小光的网球,小光的网球灵魂就是我的,不是吗?

该怎么办?

说完‘还有’以后,张章的语调稍稍有些变化,手冢又感到了那种悲伤,虽然只是稍纵即逝一闪而过。

“……”张章终于安静下来,静静地听着手。

张章愣在那里,看着对面的学长因为体力透支而倒下,张章的第一反应就是原来手冢也会有腹黑的一面啊!愣愣的透过手冢的眼睛看着球场,像猴子一样乱跳的菊丸、眯着眼睛看向这里的不二、在笔记本上不停写写画画的乾、还有大石、河村……一切都是那么真实,却又是那么的遥远,他们不会记得了她曾经附身在手冢身上同他们渡过了一个星期的日子,一个星期,七个白天与黑夜,604800秒钟,曾经想逃避的一切,如今却记得清清楚楚,刻骨铭心……呵呵……她本身就不该存在这里的吧,这里的热闹是不属于她的吧……她也许该回去了,但是,老天,请告诉她,回家的路该怎么走……谁能给她一个继续存活的理由呢?她是不是连死亡也不配拥有?或许……这一切只是老天给她开的玩笑,让她可以生活在别人的快乐之中,却永远也参与不到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