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我的地盘,请尊重一下我这个主人,”罗裳冷冷的看着在她的霓裳坊里半死不活的女人,“收起你这张晚娘脸,我这里不是收容所,不收弃妇。”

“这次明明是你主动的!”七年前还好说是她霸女硬上弓,这一次她可什么也没做,全是由他主导的。

赫焰像是感觉到了她的不安,双手环住她的腰,将她困在他的胸膛上。

“怎么还不掉下来!”钱宓看着他的浴巾,冲口而出。

赫焰坐在床边,擦拭着湿发,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眼眸不可避免的看向了浴室,压花玻璃的结构让他看不清佳人的样子,但是还是能依稀看到她婀娜身材的轮廓。

也因为被罗裳的衣裳养刁了胃口,钱宓连考虑也不考虑走进商场去给自己买一件替换的衣服——唔,她不承认是她不肯花钱,她有那么多衣服,实在没有必要再去买。反正她的小套房在附近,等雨停了,她马上跑回去换就行了。

不论你是否出现

“你不知道咖啡是会喝上瘾的吗?”颜咏晰慢条斯理的放下咖啡杯。

他甚至在办公室里演习过几遍了,可谁知还没开口,就听到绵绵对着提拉米苏说出了他想说的话,然后他生平第一次愣在当场,做不出任何反应。

“你继续说没关系。”赖少桀似笑非笑的看着问问题都不忘损他的女人。

钱宓撇撇嘴,最后叹了一口气:

“你、你、你——”一根食指直冲她脑门,隐忍的火山终于爆发,“带钱心出去玩我一句话也不会说,可是你不该连声招呼都不打,你知不知道我们三个一下午什么都没做,一直在找钱心,你手机呢,为什么不开机?”

赫焰颇受打击的沉下脸:

“真好……”却不知这好,是指入口的琼浆,还是这突如其来的吻,仰或是两者皆是。

“好香……”是白兰地的味道,但是比她以前喝的都要醇香得多。

呜呜,还是他的错,没事在床头放小费做什么,还刚好是她所知道新西兰拦街女的平常价。不知道她见钱眼开啊,居然弄错了这种事,这下糗大了!

颜咏晰瞄了一眼止住脚步的赫焰,装模作样的轻咳一声:

他与宓儿,有什么牵扯不清的关系吗?

赫焰将手中的文件一丢,烦恼的揉揉眉心:

钱宓扁扁嘴,找不到其他借口,只好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