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逸带丝迷惑地看着她们,记忆中敏只向他提到过她的弟弟陆捷。那么,这两个女孩是谁?怎么会进来呢?两人身上的穿着和肩头背着的书包都说明了她们还是学生。年长的女孩长相清秀,弯弯的眉毛,水汪汪的杏眼,眼珠子煞是灵动。年纪较幼的女孩梳着一根马尾辫,五官只能算得上是端正,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少年老成。

逸愕然,粉红的唇微张着,片刻,眼底浮点星光,脸颊染上一层细腻的红晕,连精致白皙的耳朵也变成了粉红色。

被她吹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煞是舒服,连疼痛也消失了。他几乎沉迷于这种酥软欢畅的感觉中而无法自拔了。

还没到“三”,陆捷已一把抓着药瓶跳到一边,叫道:“好男不跟坏女斗。算我怕了你了,我去抹还不成吗?”

“我不想去。”

这样的敏,很不对劲。

黄发男仍在肆无忌惮地大笑着,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齿,两颗大门牙向前突出,犹显突兀。突然,一个人影快速地扑过来,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脸上一痛,便栽倒在地。

走过三条街了,第二份兼职工作仍没有着落。再过一个月,她就满十六岁了,十六岁,是合法的劳动者了。如果再不找到工作,将来她们一大家子铁定只有喝西北风了。

“哇,我看到他了,真是漂亮。不,漂亮这个词还不足以形容他容貌气质的十万分之一。”

“小敏敏早睡早起多做运动身体好,

三人象看外星人一样地看他。

“怎么会?你那么可爱,那么美丽,别人怜惜疼爱都来不及呢,怎么会讨厌你?”小玲和阿丽急忙安慰他,“小敏她是个怪胎,她的态度可不代表我们的。再说,你可能不了解小敏,小敏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别看她表面没有好脸色给你,可是她心肠不错哦。”

阿丽连连点头:“我一直以为当服务生是没有出息的。但是,现在我不这么认为了。若是每天都能看到象小王子这样的美少年,我就是当一辈子服务生都愿意。”

好在自己练武,臂力惊人,否则,别说是胜利到达目的地,就是能不能在这群花痴女的身体挤压下活下来,都成问题。

“什么师父?刚才是给你面子,不想当众拆你的台,让你下不来才这么顺着你的话说的。我只是向你学点防身之术,可没拜你为师。都什么年代了,还拜师?切!”

老头心花怒放:“敏丫头,有志气。我就知道,你是块学武的料。拳不离手,曲不离口,你有这样的恒心和毅力,在武学上一定会有所成就的。”

一品夫君三流妻0笔趣阁

“姐?”陆美抱着陆敏,象小猫似的蜷缩在她的身边。

忽然,他的眼睛瞪着陆敏,象是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情绪激动:“是,她走了,小惠不要我了,她走了!”

“哦。”男孩垂下头,沉默了会,神情有些失落。“其实,我喝不喝咖啡都没什么区别。因为……我晚上经常睡不着觉。”

x

小不忍则乱大谋。钟老师满腹心酸:为了一家子,就是上刀山下油锅也甘愿,何况只是一班不服管教目中无人的孩子?

年级组长没有告诉钟老师的是,在她之前,高一丙班已经走马灯似地换过五位任课教师了。

陆美笑得洋洋得意:“要你好好关照小逸,可也是姐吩咐的。姐说了……”她清了清嗓子,学着陆敏的语气和神态说道,“等陆捷那死小子回来,你告诉他,别欺负逸。逸现在是我们的房客,可是每月付了房租的。”

“房租?”陆捷更是惊愕,“什么时侯姐这么有经济头脑了?哼,还好,还好,不是白吃白住。还是姐比你们两个笨蛋有头脑。”

“你什么意思?”陆美瞪她。陆丽也疑惑地看着他。

陆捷嘿嘿干笑:“若是你们,搞不好见色忘利,说不定还倒贴着让这个娘娘腔住进来。”

“喂,陆捷,你说话小心点,什么倒贴?什么娘娘腔?”陆美柳眉倒竖,气得涨红了脸。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快点吃饭吧。”陆丽一看情形不对,急忙打圆场。

“不行,今天一定要让他说清楚!”

“陆美,我可是你哥,你懂不懂尊敬兄长的道理?”

“什么哥,不就比我早出生两分钟吗?哼,就你那样,也能当我哥?说不定医生搞错了,也许是我比你早出生呢。”

“还好早出生的不是你,否则我可要羞愧至死。没见过你这样花痴的笨女人!这小子长得象个女人,我看着就讨厌,不是娘娘腔是什么?”

“这是美丽,不分性别的美丽!”陆美几乎要吼起来了,“你自己没有一点审美意识还好意思说别人?看小逸比你长得美

娇女休夫全文阅读

,比你气质好,你嫉妒是不是?”

陆捷嘴巴大张着,象吞了个臭鸡蛋似的,眼睛充满怒气地圆瞪着,脸上可疑地掠过一抹红云,指着陆美说不出话来。

陆美大笑三声:“哈哈哈!被我说中了,是不是?”

“你……你这个可恶的臭丫头!”陆捷恼羞成怒,跳起来,冲过去掐她的脖子。

逸在一旁看得胆战心惊,看见陆捷的手已碰到了陆美的脖子,吓得脸色发白,正要冲过去劝解,这时在一旁静静观战的陆丽开口,只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话,就成功地熄灭了两人激愤的怒焰。

她说的话是:“你们若想让姐知道,就只管闹下去。”

这句话比圣旨还管用,陆捷的手刚碰到陆美的脖子,立刻变了脸色,怒气全无,脸上挤上来一片笑意融融:“嘿嘿,小丽,哥看见她的脖子有点脏,来帮她擦擦。”

说完,煞有其事地摸了摸陆美的脖子。

陆美也嘿嘿干笑两声,附和道:“是啊,是啊,难怪我怎么感到脖子上有点痒呢,原来是沾了脏东西啊。嘻嘻,吃饭,吃饭,再不吃就要凉了。”

三人安安静静地坐下来,吃起饭来,不时的,彼此还朝身边的人碗里夹根菜,一派和谐友爱兄友弟恭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