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小乐开心地勾住父亲的脖子。爷爷、奶奶,爹地说要带我去玩!

还不行。但是我从来没有什么机会带他出去玩,我想带他出门走走。他说话的语气中没有冰冷,也没有尖锐的语调,但却让她更难过。

她转过来对他做了个大鬼脸。哼,想来这招?

妳再不起床,我要把妳的早餐吃掉了。他站在醒芽的床前,瞪着那个舍不得离开床铺的女人。

喔!她微红着脸,安分地坐了回去,拿起一瓶矿泉水给他。喝口水吧?

她忍不住扭动身子,想要更贴近他,但这动作激起了他更激烈的反应,他与她被彼此的反应弄得同时轻声呻yin着。

你。她吐出一个字。像梦一样,我怕我太粗鲁了就会从梦中醒来。

她楞了两秒。我知道,有时候我也想掐死自己算了。她说着投进他怀里,开始呜咽地哭了起来,哭到都快喘不过气来的程度。一切的悔恨跟痛苦,一切的抱歉跟情感都一同崩溃。

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跟他在一起,她把所有的思念化作一股执念,除了往前努力冲之外,已经别无他念了。

她偷偷吐了吐舌头。我不听海了,我看海就可以了。

他甩开脑子里面突来的绮思,努力专心把视线放在路面上。

经过了昨夜的激烈争吵后,今天两人的互动显得有点微妙。她变得一反常态的温顺,而他的态度也不若之前那样冷硬,至少讥诮的言词少了不少。

在她眼睛对上他的瞬间,他脸上的温柔已经被敛去。

喔?我倒想知道你明白了什么?看着她在昏黄灯光下依然苍白的脸,还有她脸上那哭过的痕迹,他的心里一阵懊悔,但他不准备表现出来。

姚醒芽,你说那话是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