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又想走了?他抬头看她,眼神是凌厉的。

有点迫不及待地打开门,他朝内喊:我回来了。

她抓住他的衣服,将脸偎进他温暖的怀中,渴望从这拥抱中汲取一点力量。

他看起来像是在这里坐了一整晚。

她在这世界上只剩下他跟儿子两个亲人,如果他执意不肯让她走进他的世界,孩子势必得游走在双亲之间。因为有个孩子,他与她的联系断不了,但要她眼睁睁的看着他,却无法靠近他,无法拥抱他,无法再感受他的体温,那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情?

我没有受伤。她扶着墙壁站起来。说吧,你又想说什么难听的话就说吧!她拉起刚拆下来的窗帘,努力地想折好它。

姚醒芽!怒吼声从窗帘布下传出来,他真当被窗帘给兜头兜脸盖上了。

这不是真的,你只是太气我了,所以故意说来让我难过的,对不对?她一脸苍白,努力压抑住浮上眼眶的泪雾。

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意,直直朝她而来。

距离姚醒芽出院已经又两天过去了,他一直很努力想要若无其事地继续过生活。但是一到了下班时间,他又忍不住想她是否又在家里乱来了。但是他的自尊心跟他的理智都不容许自己再去亲近她,经过了那个吻之后,他很清楚她依然有影响他的能力。

醒芽苦笑。忙?他只是不想跟我说话。算了,我要去看书了,你忙完就可以先走了,中午不要煮太多,我吃不完的。谢谢你,陈妈。

接下来的路上,他一句话都没有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