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加了几天班,聂承霈终于再也找不出更多的工作好做了。今天他难得八点钟就放走了自己的秘书,刘秘书还讶异地看了他两眼。

思索间,客厅的电话响起,她赶紧跑了出去。

她的动作让他的眸色加深,她认得出这个反应,那表示他的欲望被挑起了。但是他并没有再度吻她,反而沈下了脸,起身付钱去。

他用她的筷子吃耶,那他不就吃到她的口水了?

你走这么快是赶着去投胎喔?相对于他嘴里难听的话,他的动作却是将她拉靠在身边,减轻她一点负担。无论她的精神怎样亢奋,毕竟还是动过大手术的人,体力不济是正常的反应。

我带来的书都看完了。她走到他身边的沙上坐下。承霈,我好想吃臭豆腐,等一下回家的路上,我们去买好不好?与其看他这样不冷不热,她还宁愿他脾气。

你除了蠢得像头猪之外,还能当什么动物?他横她一眼。多休息两天会怎样吗?最起码你也好好安分个半天,下午就要出院了还……

我现在不想下任何的结论。他脸色沉重地低头看着她。在你住在我家的这段时间,我会试着不对你脾气,然后等到适当的时候,我们再来讨论其他的事情,包括孩子。

她摇了摇头。那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居然蠢到宁愿相信别人。你说得对,我真是个天生的笨蛋……

他想甩开她,但是她却非常执拗地握住,甚至张开手臂抱住他。对不起!我已经后悔一千、一万次了。你可以对我生气,可以骂我,但是不要不理我……

聂承霈沈默了几秒,不知道要怎么回应她的问题。

醒芽的视线一移到那牛奶罐上,脸就跟着皱了起来。那个好难喝,一点味道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