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的工作就是做劳作。她有说她要去工作,去很远的地方工作,要我跟你住。可是为什么要去那么远?晚上不能回家吗?小乐困惑地问。

但是他却慌了。

承霈:

孩子倔强又脆弱的模样让他心里一乱,简直想呻yin出声。

压抑着自制力即将脱轨的冲动,他转而面对警卫。他不可能自己来,谁带他来的,有说什么吗?

一个小孩?!

捻熄手里的烟,他一个跨步往前,伸手招了辆计程车,在她能反应之前,将女人给塞进车子里。

聂承霈几乎一个晚上都没睡。

他站在阳台抽了好多烟,想起了太多太多过去的事情,关于这个曾经把他弄得乌烟瘴气,一走了之的女子,他的心情实在太过于复杂。

隔天早上,他的眼睛里面因为睡眠不足而有些血丝,想了一夜的结果,眉头却紧蹙在一起,再也无法松开了。

带着小乐去吃过早餐,他开车来到小乐背包上的地址。按了电铃后如预期的没人应门,不过他可不是个傻蛋,当然会想办法。

小乐说房东住在楼上,他就去跟房东要钥匙。虽然房东满脸的好奇,但是因为他认得小乐,还是把钥匙交出去。然后在聂承霈的冷脸中,一个问题也不敢问出口,可惜了一个八卦的好题材。

打开小公寓的大门,他第一个反应就是皱眉头。

天哪,这女人一点都没变。他喃喃地说。

屋子虽然不脏,却乱得可以。这种她声称乱中有序的整理法,总是让他很抓狂。他的房子干净整齐到简直像是样品屋。

当年她跟他住在一起时,每个星期都给他的房子换一个样子,一下宣称走巴洛克风格,一下子说是田园派,过几天又变成摇滚风。他抗议抓狂,她只是笑着吻吻他,忙说对不起,却像在对待个无理取闹的孩子。然后她会闹到他忘记生气,直到下次她再度乱搞他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