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权势?皇太后的令牌挂在腰身,丫的玩死你。

北辰文昕望着那捏着书信的手,脸上因为打了胜仗的喜悦之情渐渐散去,眸光幽深的看了她恭敬的神情一眼,最后才以平淡无情绪的声音,允道:“军师大人既然有事情,那就请吧!”

“阿羽,等着我带着胜利回来!”

只一瞬,三人之间就对战近百招!

“这…军师大人,这无战书就袭击的话,传出去的话……”一个比较保守的将士迟疑的说道。

“敢问将士名讳?”转动轮椅来到他不远处,落羽问道。

掀起车帘,桃夭将放在一边的镶金轮椅推了出来,然后小心的将她抱出马车,轻轻的放在轮椅上。

三日前!

十日?足够了,虽说北辰没有南国强大,但是自保总是可以的!伸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唯一不解的是,这个西凉这个时候来插一脚,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

“杀了她,快杀了她!”

一时间,两人之间竟然沉默了下来。

仰头望天,落羽的神情中有丝落寞,低声喃喃道:“差点忘了,北辰的八月到九月是雨季!看来,这三个月只能以轮椅代步了!”

“本公主不是放了她,得罪本公主的人,岂是这么轻易就能放过?”北辰雨那张秀丽的面容上,布满阴狠之色。她怎能轻易放过她?她加诸在她身上的屈辱,她必会让她十倍奉还!

视线中失去了她的视线,紫璃轩这才敢卸下脸上的伪装,何时,落儿才能明白他的心……

“说说看,这段时间你们的成绩!”屈指很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双眼微微的眯起,似是很享受一般。可是四人却心里清楚,眼前的少年却根本不似她所表现那般无害,必要时刻,手段极其狠辣。

“整整三天?”剑眉紧紧的皱起,北辰文昕的心中满是疑问。落羽离开他又不是不知道,可是却为何要如此?看来他应该去看看了。

北辰文昕淡笑的看着两人的互动,忽然觉得这一幕非常的刺眼。悄无声息的转身离开,打算回府等她回来。

“哦……原来是你啊!”故意拖长口音,似是恍然大悟一般的上下将那个洋洋得意的徐朱华上下打量一番,说了一句差点将来人气趴下的话:“原来还不知道是谁,现在终于知道了!原来就是你这头——猪啊!”

伸出白嫩的玉手,在他的腰间摸么一块暗紫色,婴儿手掌大小的腰牌。正面刻着一个‘令’字,反面却什么也没有。

“说吧,找本少何时?”来到竹屋,冷冷的对还在上下四处打量的紫璃轩问道。

“你认为本少会怕?”挑起眉间,面无表情的望着他。对于他叫出她的名字,她根本就一点都不会惊讶。虽然在面对他的时候,她会带着面具,不过并不是为了不让他看见她的真容。只是她的容貌过于年轻,很难让初次见面的人信服,所以才会在与他见面的时候带着张面具。

一瞬间,北辰雨差点忘了呼吸,眼中的淫欲愈来愈盛。强烈的占有欲在她的心间叫嚣,‘抢回去,抢回去关起来’,对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然后故作娇羞的低眉施礼道:“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落羽依旧是一身将全身上下遮得严实的红衣,以及一个红色的面具。此时正坐在一副棋局前,似乎若有所思:“下盘棋吧!”

“桃花债?”失控的大叫道,紫璃轩刚刚已经想到可能他们所想的不同,却没想到竟然差别这么大。再看看佳人那冰冷的双眸,他现在真的是百口莫辩了。扶眉长叹,道:“落儿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最后的四个字,她故意顿了顿才说,她相信以北辰文昕的才智,定然能明白她话中的意思。这次的话是她三年来说的最多的一次,她可不希望中间有什么差错。北晨星也许之前确实抱着一些别的目的去见他的,但是在看到他的状况的时候,她便知道,那个帝王只是单纯的想要弥补他对他的亏欠。一个帝王,拥有这样的情感,她不得不说他是个另内了!

“不必!”冷冷的回绝了他的话,落羽视线停在他桌上那辰王府的布局图上。圆润的指腹轻轻的在上面划过,眼睫微颤,最后指尖停留在一处较为偏僻的地方,道:“将这里辟一处竹屋,本少决定暂居那里!”

“你、喜欢本少?”一本正经的问道,落羽的脸上看不见任何的玩笑,看着他的眼神也是淡淡的。

北辰文昕眼中有丝微怒闪过,还有着深深的不甘!从出生起到今天,他不曾受到他名义上的父亲的任何的关注,从小就被丢在这个破败的院落中自生自灭。可想而知他心中的愤慨,落羽见状,将一枚红色的面具戴在脸上,遮住了脸上大半的容颜,这才纵身出现在他的身后。

“慕公子快起吧!不要让我家公子等急了!”将玉佩收于身上,也不见她上前去扶一把,只是站在边上,对着慕云绝不冷不淡的说道!公子只说将他暂时带在身边,却并没有说要如何对他。心中厌恶他给公子今天带来的麻烦,桃夭自然对他没有好态度!

在剑剑身已经反射出落羽那光洁的脸颊的时候,她却在大庭广众之下,凭空消失了。黑衣人僵硬的举着手中的剑,冷冽的眼神中,深深的惊骇漾着。就在他还没做出反应之际,他的身子忽然被一个冰冷的气息所笼罩。耳边忽然一股寒气喷洒出来,淡淡却如催命一般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中:

“就到这吧!剩下的…不必再查了!”剩下的,就由她自己去掘!落羽的眼底闪着奇异的精光,北辰文昕就她来看看,他是否有那个让她愿意一赌的能力吧!手轻轻的向后摆了摆,让她回去休息!

“欺我者,必还之……”这一世的人生,她必将由她自己所掌控,就连天,她也不会从!她落羽,便是她自己的天!

紫璃轩一副‘你奈我和’的表情,笑得那叫个猖狂!很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个定定望着她的人,落羽挫败的叹了口气,道:“说吧,今天又来找我什么事情?”无事不登三宝殿,况且,她可不认为眼前这个狐狸会无缘无故的来这样的地方找罪受!

“行刑!”一声令下,两人不顾罗羽的挣扎,将竹夹快的套在了罗羽纤细的十指上。两人的两侧同时向两边用力拉扯,只是瞬间,凄厉绝望的痛苦呻吟声,就在王府内传开:

“我是!”收回望着他的视线,声音淡淡,毫无情绪。玉手轻轻的一拨琴弦,一声刺耳的‘铮’,将盘旋在院落上空的飞鸟整个全吓走的一个不剩!

正在沉思间,忽然灵敏的感觉到有很多的人在不断的靠近这里!诧异的挑挑眉,现在的她还能吸引这么多人过来吗?由远至近的喧哗声,终于陆陆续续的穿进了罗羽的耳中!令她不解的是,为何其中还有为她去准备午膳的桃夭。

他知道,他伤了她!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只是娶她并非他本意,所以伤她也并不是他的错!南傲云在心里为自己的那种行为辩解着,若不是她在母后那里嚼舌根的话,他的欣依就不会惹母后不高兴。所以一切都是罗羽咎由自取,想到这里,南傲云本来有些内疚的心,瞬间又坚硬起来。

“傲云,羽儿妹妹如此说,就算了,我们还是回府吧!”得到想要的,林欣依眼中泛起满意的笑意,佯装惧意的上前,轻轻的拉了拉南傲云的手臂,似乎还沉浸在刚刚的事件中!

自悟简,顾名思义,里面记载着个人的一些为人处事的道理,天启大陆上广为流传的一套文学!一般的人在识字之后,第一个要读的就是这自悟简了,以来告诫自身!

“小姐……”小姐这是怎么了,这么苦的药……

“先别去…”一开口,罗羽才现,她的声音竟然如此暗哑,甚至还有一种火烧一般的疼痛感。桃夭见状,连忙到桌前倒了杯水,端到她的面前,扶起她,喂她喝下去。一杯水下肚,罗羽这才觉得喉咙舒服了一些!有些无力的望着桃夭道:“我昏迷了多久?”

“桃夭,好好照顾小姐!”

“是啊是啊,恭喜罗相!”

南傲竹看着台下双目对视的两人,不知为何,心中有股闷气,很不喜欢那种感觉,似乎是自己的所有物被侵占的那种感觉!当下,语气有些不满的开口道:“贤王,为何还不入座!”

“臣妾不敢!”

“可是…皇兄,欣依她…”欣依那么温柔,那么的爱他,他怎么能利用她?南傲云不愿意伤害那个永远都是温柔待人的女子!

周身气息一变,瞬间满身的杀气溢满周遭,落羽望向他们的眼神,就宛如是看死人一般。

那样的眼神,让几人原本就有些僵硬的身子愈的僵硬,那股自心底最深处所产生的畏惧感,瞬间袭上脑间。那是久居上位者的人,自内之外所自然而然的那种深入骨髓的气势!

三人相视一眼,眼中忽闪着孤注一掷的光芒。杀不了她的话,他们可能会被她所杀,但是回去就一定会会死。横竖皆是一死,相较之下,这里的胜算自是比较大。

三人一拥而上,手上的刀背反射出几人脸上的狰狞的表情。

嘴角噙着一抹邪肆的冷笑,落羽的眼中红光闪动,眼角的朱砂亦闪着妖冶的光泽。伸出红唇轻轻的舔了舔有些苍白的樱唇,既然有人想死,她又何必强留?

风,撩起她间的红绳,额前的碎因为雨水的缘故,紧紧的贴在脸颊上!

迎面直接迎上那三人的攻势,却在刀身到达的瞬间,又如刚刚那般,消失在三人的视线中。

忍术!

这个世界的人又怎会知道?

消失了,又消失了!三人心头巨震,这个人到底是人是鬼,为何次次都能在光天化日之下,频频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

“这是在找本少?”就在三人惊惧的四处找人之时,就如之前那般,她再次凭空贴近一人的后背,吐气如兰的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