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把纸巾递过去,帮她稳定一下情绪。“但我心里一直有个念头,就是想查明你是什么人,那是个什么东西,不能让老郝白死”女人又说。“所以你就跟踪我,想从我这里得到线索?”观音说。“是的,只要一有机会,我就在你不注意的时候接近你,想找出你和那怪物之间的联系,它一开始是你引出来的,可为什么对你好像有所忌惮,却杀了老郝?”

“呵呵,礼仪小姐还不少,挺漂亮的呀”观音实在瞧不出道道来,只好打马虎眼。

在这个工业污染的地方,连树上的叶子都灰搭搭的。观音无精打彩地走着,路边店音箱里响起欧美歌手清越忧伤的歌声。观音无由地喜欢起来,拐过去向老板点名买了这张碟。

两位老总几步站到了牌匾前,伸手去揭红绸,不知是红绸是不是系得太紧还是领导紧张,揭了几揭竟然没揭开。就在这时,观音看到半路上冒出个老头,普通农家老人的打扮,弓着腰,咳嗽着,跟着领导亦步亦趋地挪过去,领导揭匾,他站在红绸前似乎有点不知所措,观音叫赵浩去看,赵浩还以为观音叫她看领导出洋相了,会意地在那笑,观音说:“那是哪里的老头,怎么还不走?”赵浩诧异地看了一眼观音,不明白她又在什么癔症。看看周围的人群,大家都很正常,并没有人对老头指指点点。观音正在着急,那老头走到牌匾下,攸地消失了。

“改革的国有资产流失问题,改革的均衡问题,百姓承担压力加大问题,有的已经很严重了”赵浩又高屋建瓴地说,他转向小谭“你这还属于不错的,起码有一份稳定地工作,这年头北大生操刀卖肉、在家穿糖葫芦都不是新闻了,其他学校毕业生找不到工作的就更不用说了,有的甚至沦落为民工,民工是什么,‘干得比牛马还累,吃得连猪狗不如’,二十一世纪最重要的是什么,是人才!不过大家还是要有信心,相信党,相信政府,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这次观音可不敢大意,把门锁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确认无疑了才回到床上躺下,谁知道刚才累得恨不得一挨枕头就睡着,真到躺床上了却睡意全无。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一会儿想当当,一会儿戈子,一会儿想老公,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走马灯似地乱转,在脑子里冲来冲去找不到出口。还好有可爱善解人意的花花,有友爱值得依赖的小贝,脑子里胡乱地想着,数着九十九只小绵羊,好不容易半夜才睡着。

观音只知道这是清朝第一个皇帝顺治帝的墓志铭,可不知在佛家这里又怎么讲。

观音和小贝有点张口结舌了,啊啊,还真是天算呐!不过想想也没什么,不定他事先早找人打听过了呢。

是夜,海边举行了一场狂欢盛会。青年学生们围着篝火吹拉弹唱,翩翩起舞,男同学们大口地喝着啤酒,笑着跳着叫着。后半夜,学生们呼陇陇地回去休息了,几个大醉的男生谁也没注意到好像没看到小涛。小涛就是那个在轮船上唱歌的男生,此时,他正躲在一块岩石后面,手里拿个酒瓶,一边喝酒一边观赏着海的夜景,忽明忽暗的篝火映衬下,一丝忧郁和孤独展现在他清秀的额角。篝火灭了,夜越来越冷了,他紧了紧衣角,准备回去了。正在这时,他听到哗哗水声,这么冷这么晚,还会有人在游泳吗,他抬目往水里望去,果然有一条鱼样的人影在向岸边游来,快到岸边了,那人站了起来,竟然是个绝色的美女。长如墨,尽湿的衣衫贴在身上,显出性感窈窕的身段,小涛惊得目瞪口呆,那女子袅袅娜娜地走过来,把冰冷的手扶在小涛脸上,小涛一个机伶,他想把女人手拿开,女人嘴唇慢慢地贴过来,粘上了他的嘴唇,女人手捏住他的手,把他的手引向女人最温软的地方,正值年少涛涛哪受得了这个,血液一下涌上了头,青春本能在他身体内激了,海滩上只听到喘息声。女人的头慢慢缠绕起来,一只巨型吸器由嘴里伸出……

今天的你我怎样重复昨天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