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回事儿?你们搞得这么紧张兮兮的。”

卢行长即将高升,口气就大了不少;他让女主任挑几位又能喝几口,长得又漂亮的女职工就是准备用来对付文泉的,眼看他上了当,为啥不再接再厉呢?

文泉的酒意被她吓醒了一半,坐直身体看着她:“好意心领了,黄科长;你不觉得太大胆了吗?媛媛知道会轻饶你?”

文泉停止下戳:“芬妹,放松些,马上就好了。”

文泉的指头用力顶进鲫鱼嘴般的颈口。

黄芳知道文处长对自己不感“性”趣,她从一个储蓄员熬到今天,洞里都被磨出茧来,脱下衣服怕会吓坏年轻处长;可她另有安排,她不信钟彬靠得上,她就靠不上;见文处长脸上露出倦意,她笑了笑:“文处长,您稍微坚持一会儿;我老啦,不能陪您,可不能让您孤孤单单不是?上午您检查工作时我去找了我姨侄女,十七岁,刚参加工作的代办员,她会来陪您,您可以…。”

“啊…………”芬终于没能忍住这声疼痛的哀叫,可叫完发现文泉停住不动了,马上又忍痛抱住文泉:“哥,你咋不日我?你日呀,狠狠地日我,我不疼,真的不疼,你快日吧。”

文泉仔细替钟彬准备了一份工作备忘录,针对她工作上的不足提出详细的整改意见,星期一上午交换意见前塞给她;交换意见时却没提一点不足;把个钟彬整得对他又畏又敬又爱,真愿意为他生,为他死。

文泉仰靠在xx上张开双臂:“我不想跳了,陪我坐坐吧。”

“两年了。”

h中支的黄行长带着科技科钟彬科长来接文泉夫妇回家度蜜月,顺便请文泉检查一下他们的筹备工作,程行长没让周媛同行:“工作就是工作,才从老家回来,媛媛又跟去算啥?”

周媛放下筷子“绝食”“媛媛,快吃饭;让泉儿去受受磨练也好,你爸肯定有他的想法。”

程行长确实高兴文泉没让他失望。

周媛在家里的房比人行的那间小房布置得漂亮多了,她很少在那边过夜,文泉在她的闺房里和她相拥着聊到半夜十一点多才回到自己的两居室。

“要是她比你大一点呢?”

“开始是拥抱和亲吻,接着是抚摸,这些我们已做了,还可以互相把全身都亲遍,?和鸡鸡都是要亲的,我们也亲过了。”

“让我看得着吃不着阿?饶了我吧。”

“那我先得看看。”

彩花的还不至于让她失控,毕竟她还不到十五岁;她的手犹豫着握握,那家伙硬梆梆的象根铁棍一样,想想小姐妹们的话,她知道他的劲几乎要爆发了,亏他心疼自己还强忍着;被高峰的过程在脑海里一掠而过。乡村的孩子最知道好歹,彩花感动得眼睛泛红,文大哥是真对自己好,自己也要对他好才是。彩花翻身躺下,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裆下塞:“文大哥,你来吧。”

彩花以为蔡敏要她为他们保密。其实蔡敏几次带男人回来睡觉她都知道,她也没对谁讲过。

蔡敏看着文泉不停地翘动的,娇媚地呼唤文泉。她太低估现在的读书人了,蛮以为文泉被她的放荡给吓住了。须不知咬人的狗不叫,文泉只是在蓄势而已;他发誓今天要把这捅得呼爷叫娘。

高夫人也是正中下怀,游泳池里勾引这傻小子可方便多了;看那样儿,似乎还是个童男子呢,“你要是有时间,我也想去水里泡泡。”

“才大一呢,哪有那么快。”

“不行,小妹。你还肿得那么厉害,会很疼的。”

“你老爹不是厅长吗?”

叶红娇羞地伸手推向他的头:“日就日吧,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丑死了!”

她也听同事们讲过高处长的来头,既然他说可以把儿子弄进省分行,那应该是没问题的。

“那太好了,真是太感谢了。我可就指望您了。”

“十七。”

玲的头垂得更低。

文泉一手从她领口伸进去钻进胸罩里抓住一团,另一手托起她的下巴,玲身体颤抖了一下闭上眼睛微张小嘴喘起粗气。文泉吻住小嘴后放开下巴将手伸进上衣下摆;她的身材看似平平淡淡,乏善可陈,可贴肉的手感相当不错,小巧的坚挺饱满,滑嫩的肌肤紧绷柔腻。

玲渐渐被摸捏得簌簌颤抖起来。

文泉缩回在樱桃小嘴里搅和了一番的舌头:“床上去吧。”

玲睁睁眼又闭上,听凭文处长将自己抱到里间床上扯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分开自己的双腿;她知道他要日自己,只要他能把自己“日”进分行营业部,她还巴不得他快日呢,谁愿意窝在阴暗潮湿的小储蓄所而不向往宽敞明亮的营业部?那“宽敞明亮”的可是钞票哦!她从枕头下摸出熊科长准备的卫生纸递给他,可当他赤裸裸地压住她时,她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紧绷着再次颤抖起来,听说女人的第一次是很疼的。

文泉没有在她身上继续享受口舌之欲,几天的半禁欲让他变得猴急了许多;他将玲摆好就赤身压上去,在左手的帮助下对准口,深吸一口长气后蓦然戳入身下的紧绷颤抖,艰难地挤进一团柔软的温暖里;随着玲的一声痛叫,后的凹沟处也隐隐传来一阵疼痛,他不由得停止下戳;玲还没不够湿润。停一下就好了。

的裂痛让玲从心底发出一声大叫,身体剧烈地哆嗦一下后紧绷着停止颤抖,脑袋不由自主抬起来在他胸口碰了一下又落回枕头上,双手就势抓住床单,大腿紧紧夹住他的大腿,这滋味实在难受,她睁开眼睛恳求他轻一点:“文处长,好疼!我还是第一次,求您轻些,好吗?”

眼泪随着她的哀求滴落在枕头上。

已得到少许抚慰的文泉也知道急不得了,将略略抽出又微微挤入,在口不停地插动:“别怕,疼一下就过去了。”

的运动慢慢顺利多了,也不知是血还是,文泉就着一阵润滑一捅到底。

玲正觉得?口的胀疼渐渐减轻时胀疼突然延伸至底部变成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似乎被一根烧红的铁棒捅破了,疼得她急张小嘴长长地哀叫:“啊…………”脑袋在枕头和他胸膛间上下起落,双腿也急剧扭动起来,双手抓着床单簌簌抖动;她不知道她的壁也随着她双腿的扭动兴起阵阵“波澜”文泉可没想到又会遭到如此“折磨”赶紧又吸一口长气杵在?里不敢动弹。

玲痛苦地挣扎一阵后无力地瘫软在男人身下,她知道自己已经被彻底“消灭”了,他的已深深地捅进自己体内,把自己变成了女人;接下来的所带来的疼痛已不那么令人难耐,她闭上眼泪流满面地承受他的捅捣。

文泉在感觉不到涌动时就开始,紧窒的狭道让他没坚持多久便达到。

玲是除芬外唯一在破身后让文泉抱进浴池给她洗澡善后的少女,文泉为两人都擦拭日净后又将她抱回床上,见玲话不多,文泉帮她穿好短裤后搂着她睡着了。

醒来时玲正用纤纤玉手拨弄他硬挺的,歪着头盯着被她拨得摇摇晃晃的肉柱煞有介事地在琢磨着啥;文泉不动声色地看她稚气地边拨弄自己边夸张地做着鬼脸,当她的樱桃小嘴变为“血盆大嘴”虚咬向肉柱时文泉实在忍不住笑了;玲被他笑的嘤啼着伏身埋在他肩窝。

文泉抱住她抚摸一阵后又将她压在身下分开她的双腿;尽管第二次进入比较容易些,玲还是疼得呻吟不止,文泉是不会怜香惜玉的,边揉捏她的身子边在里捅捣,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完。

晚饭时三个科长换成两位美女,高个叫霞,矮个叫洁;老邓很体贴地没让文泉多喝,巴科长也没敢同中午一样和他保持进度,酒后就是色,老邓让霞和洁陪文泉去舞厅的包厢时文泉拒绝了:“邓行长,我不喜欢在舞厅或包厢里跳舞;我倒想出去散散步。”

俩美女几乎异口同声:“我陪您去。”

老邓哈哈一笑:“行,你们就陪文处长去走走。”

霞只齐文泉的嘴巴,而洁还够不上文泉的肩头;大街上灯火通明,啥都不能做,晃悠了不到半小时,文泉就和姑娘们转回宾馆,两人都跟着他进了套间。文泉在xx上坐下时两人也紧贴着他坐下;文泉仰靠在xx上闭上眼睛试探着将手摸向两人短裙下的大腿,他没有遭到拒绝,姑娘们也靠向xx,将头搁在他的肩头;洁小声问他:“今晚您让我们俩都陪您吗?”

文泉并没有睁眼:“那最好,你们一人恐怕应付不了。”

“您也别太自信,我们在大学里可是艺术体日队双人项目的最佳搭档。”

“哦?露一手我瞧瞧。”

“地方太小,施展不开;等会儿我们试几个造型您尝尝。”

“等啥?我可迫不及待。”

文泉的手在两人光滑的大腿上摸捏,肌肉确实蛮结实。

“您忍忍吧,呆会儿熊科长会来的。”

“她来日啥?”

“看您留谁呗,您留谁他们就留谁。”

“啥意思?”

文泉的手钻进三角裤底撩逗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