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别管我,我不疼;你日吧,全日进去;我好喜欢你日我。”

卢行长即将高升,口气就大了不少;他让女主任挑几位又能喝几口,长得又漂亮的女职工就是准备用来对付文泉的,眼看他上了当,为啥不再接再厉呢?

文泉的酒意被她吓醒了一半,坐直身体看着她:“好意心领了,黄科长;你不觉得太大胆了吗?媛媛知道会轻饶你?”

文泉停止下戳:“芬妹,放松些,马上就好了。”

匆匆考察了几个地市中支或二级分行,文泉饱尝了各色佳丽后定妥试行网点;然后就是选设备了,其实设备的性能和质量文泉他们心中有数,选的只是价格而已;文泉通过老师,同学,校友多方面了解行情后自己核算出一个最低价和一个最高价;他懒得去和厂商讨价还价,也不想和系统外的商人们有财色方面的牵扯,在获得岳丈大人的嘉许后,一纸关于设备招标的报告提交给行务会,轻松地解决了一个棘手的问题。没想到中标公司在签定合同后的酒宴上还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他包里塞了几把“老人头”回家休息时他才发现。

借着里间微弱的灯光,文泉看见钟彬的手已在揉捏那只醉猫的。

“有男朋友吗?”

“我还要嘱咐你一下,选择,购买设备时,你一定要注意廉洁;总行有精神,吃点,喝点可以,拿点就不行了;你记住,我们不缺钱花,你阿姨那边媛媛会贴补她们,你不用考虑钱的事;你还年轻,廉洁也是首先要注意的。”

周夫人赶紧将筷子塞进周媛手里。

程行长详细询问他这半个月的情况,他心中有数地应对自如,开饭时程行长高兴地拿出一瓶郎酒:“来,为你接风;看来你这次收获不小,咱爷俩边喝边聊。”

星期一似乎全机关的人都知道他即将是“驸马爷”了,熟悉不熟悉的人都同样笑眯眯地和他说话,就连食堂的师傅卖给他的早餐份量都比过去多,味道也比过去好。

“合适的倒是有,就怕你看不上。”

“再亲一次。”

“别,兰兰出来咋办?”

文泉又捏了一下抽出手,推开高兰走向橱房,得先去亲亲彩花。

彩花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小舌头伸出和文泉搅成一团,?里又生出一股莫名其妙的渴盼,微微的麻痒让她无可奈何,只好四肢用力拼命扭动身体贴紧文泉。

“你先说,这一年多蔡姨对你咋样?”

蔡敏被他的“爱抚”撩得春心摇曳,不禁双手搭上他的肩,一头埋进他的胸口,长叹一声“啊…”文泉将她搂在怀里,胸膛紧贴在她那对上揉磨,双手轻柔地就着浴液在她后背,,大腿上游弋,时不时用手指撩逗她的,硬梆梆地挺抵着她稀疏的阴埠:“敏姐真好,其实我也好想你的。只是因为高处长…”“提他干啥。他是啥好东西?彩花去年来时才十三岁,他也乘我出差把她了,结果闹出事来,还是我回来带着去处理的。要不是碰不到合适的,我早就有情人了。凭啥他玩我不玩?不提他,咱们冲好了到床上去。”

“我明天没事。”

不谈恋母情结,也不谈八十年代高校的性解放思潮,文泉其实早就尝过男女交欢的甜头了,阿姨的故事使他此时只想抱住她狠狠地日弄一番。

“我不怕,给你日我不怕疼。我想你日我。”

“哼,假公济私。”

“谁说的,美着呢。”

“真的?那您把他安排到啥地方?”

叶红喜出望外地掏出八百圆钱走向高处长:“这钱您先拿着去通关节,不够我再补。”

文泉揉捏的手已从后面摸到:“我不反对你留下。”

文泉抱起姑娘走向里间,柔软的身体抱在怀里感觉很不错,当文泉将姑娘放到床上时她自己蹬掉了脚上的凉鞋。

“你叫啥?”

文泉站在床边低头吻了姑娘一下,他并不急,他有足够多的时间品尝她。

“虹,彩虹的虹。”

红闭着眼轻声说。

“躺着日啥,起来帮文处长嘛。”

黄芳进来了,“文处长,我可现丑了。”

虹爬起来脱掉连衣裙,穿着胸罩三角裤跪在床上解文泉的扣子,手却明显地颤抖着,半天才解开一颗。

“你还是躺下吧。”

文泉宁愿自己动手,边脱衣边欣赏多妙。

“我来帮您吧。”

黄芳已赤条条地靠过来,她的身材其实还可以,比唐蓉强多了;隆起的并不是下坠得很厉害,腰腹和也没完全失去曲线,丰腴的体态反而还颇有些性感。

文泉停住手扭头欣赏半裸的虹;白里透红的小脸蛋熟透的苹果般令人垂涎欲滴,圆滚滚的四肢洗净的莲藕般令人向往不已,微微起伏的下被红三角裤裹着的一座突起的山崖更是令他的跃跃欲试。

黄芳脱下文处长的裤子时大吃一惊,看上去文质彬彬的文处长咋长了这么大的一根家伙,若他的持久力也同样出色,虹不知受不受得了。

文泉上床扒下虹的三角裤:“把胸罩脱掉。”

虹的阴埠白嫩饱满地突起于,柔润的断崖处长着一片黑亮的,下的两片呈嫩嫩的水红色;掰开可以见到粉红的阴沟上端的鲜红欲滴,阴沟下端的口紧紧闭合着大概也只有小指头粗细;凭文泉的经验判断,她应该是个。

文泉用食指抠进口向里探,抠进去一个指头就碰到,她的很肥厚,文泉小心翼翼地穿过上的小孔继续抠进去时虹呻吟出声:“啊……”文泉抽出手指躺下将她抱在怀里:“没交过男朋友是不是?”

“嗯。”

虹浑身颤抖着一头扎进他的肩窝。

文泉抚摸着她不再说话,黄芳比钟彬现实,更麻木不仁,几乎不可能让她象钟彬那样对自己死心踏地,只要不让她认为自己残暴就够了,她肯定也不会象钟彬一样可能对自己有用。怀里的娇躯渐渐平静下来,文泉拍拍她的背:“去把洗日净。”

“我洗过了才来的,小姨交代过。”

虹没动。

“听话,我不是嫌你不卫生,你去洗了来就知道了;用那条红色的毛巾,那是我洗脸用的。”

文泉抱起虹让她从自己身上滚过去。

一旁的黄芳看着文处长玩弄了虹一番后将她打发去卫生间,再见到威武的“一柱擎天”想想为当科长被死鬼高峰连自己“后门”都打开的那一次,不禁暗暗佩服文处长一点都不猴急的同时又为虹的身体担心,刚才听她说还没交过男朋友,显然还是个,自己得帮帮她;黄芳爬起来一头扑向文处长裆间将“一柱擎天”吞进嘴里,一手在他阴埠上抚摸,一手玩弄阴曩。

她的口技不错,文泉觉得似乎已深入到她的喉部,忍不住舒适地吐出一口长气。

虹捂着三角洲出来见小姨一头埋在文处长的裆间,惊诧地站在床边不知所措;文处长将她拉上床让她扶着床栏半蹲在他头部上方将凑向他的嘴,一边伸手揉捏她那两团柔嫩的,一边张嘴堵住,含住两片后伸舌挤进间在阴沟里舔撩;时而在上转圈,时而在口钻动;他咋会这样对自己,那儿再咋洗也洗不日净啊,可他弄得自己实在是好美哟;虹被文处长弄得不自觉地将使劲挺向文处长并吐出舒适的呻吟:“啊…………”听见虹长长的娇吟,黄芳不由得扭头一看,不免又是大吃一惊,自己尽管没尝过这种滋味,可也听说过这样能让女人幸福到极点,很少有男人愿意对女人这样的,看来文处长很会心疼人,虹可能会少受点罪;她多少有些感动:“文处长,您也不嫌脏。”

文泉从话音里听出一丝情意来,只从鼻子里嗯了一声,挺挺要黄芳继续;他正舒服呢。

可惜虹受不了长时间如此的攻击,只觉得里突然凶猛地涌出一股热流;下也传来一阵麻麻的酥痒,她气喘吁吁地浑身紧绷,忍不住扭扭:“文处长,我,我,我…啊……”她已经达到了。

文泉将虹放倒在床上压住她;虹几乎迫不及待地张开双腿满足地又是一声长叹:“啊…………”文泉没等虹的长叹结束便突然用力冲进她的?里,由于她大张双腿的身体已完全放松地毫无戒备,里又充满了,钻入口后没有丝毫停顿地捅破一戳到底;虹满足的长叹马上变成一声垂死的哀叫:“啊!疼!小姨…,嗯……”接着就哭出声来。

黄芳正趴在文处长旁亲吻他的背,听见虹的哀叫,知道文处长开始日虹了,看看两人的结合部,她又不禁惊叹文处长的动作之快;粗长的已全部捅进虹的?里,两片几乎就是包在阴曩上,血从根部慢慢溢出,顺着虹的一点一点地滴落在她下的卫生纸上;她回头看看虹:“你忍一下,马上就不疼了,女人都要疼这一下的,文处长已经很温柔了。”

见文处长压在虹身上没有动静,她又拍拍他的示意他日虹。

虹下巴上翘,脸上汗泪交加,樱桃小嘴已变为紫红色,身体也已紧绷着颤抖起来,两手用力握拳紧靠在旁颤抖;文泉并不是心疼她,而是壁微微痉挛着裹得他好舒服,他舍不得因抽动而失去这般享受。接到黄芳的暗示他也没动,低头吻住虹汗水淋漓的额头抚摸着她簌簌抖动的身体。

黄芳却误以为文处长是心疼虹,感动得又在文处长上亲吻个不停;她可是尝够了那些男人的粗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