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出去玩一天,晚饭去爸妈那儿吃。”

“没啥,你都二十二了吧?”

文泉看着高兰脱得赤裸裸的,笑着点点头,起身先把她的衣服拿到桌上,又抱住她边亲边将她放在床上,再除下自己的衣服靠近她,右手在她两只上揉搓,左手钻进她的裆部游走。

蔡敏从手包里取出一付金黄色框架的眼镜,“喏,纯银镀金架配水晶镜片。”

有了游泳池的经历,高兰舒适地靠进文大哥怀里,没在乎他摸自己的,只管仰头劈哩叭啦地说个不停。

彩花已经无法考虑他多此一举的问话,闭上眼睛顺从地仰躺下去,文泉只好伏身去解扣子。

“蔡姨,我不累。可以做饭的。兰兰又到那边去了?”

蔡敏扑进文泉怀里,一手抱住他的腰,一手就去解他的皮带,“男女之间的事你们男人只占便宜不吃亏。和我好,以后你有的是好处。还要我求你吗?”

“明天带我去游泳,好不好?”

“我并不爱姓文的,但我不恨他。毕竟他还是和我结了婚。可我恨那个行长,他我后每周都要糟蹋我几次,还留下文娇这个孽种,活活把姓文的气死了,搞得我成了寡妇。这些年的孤儿寡母啊!”

“五月份姓高的到我们县来,说能把你弄进省分行。那晚我们请他喝酒,不知咋地,妈就给他日了,他日妈的时候还抠我。上星期你去省城那天晚上他又来了,先是日妈,接着又日我,日得我疼死了,我哭着求他别日了他还是使劲日我,日得我流了好多血。?都给他日肿了。你看。”

高峰拖着母女俩坐向xx,双手不客气地伸进两件小背心里四处游逛。

高峰将自己也脱光后站在床边欣赏着叶红性感的身躯。丰满的上没有一点瑕癍,性感的曲线流水一样欢快地从光洁的颈下流向双乳和两肋,收缩于略嫌丰腴的腰部和微挺圆润的,绕过娇小的肚脐聚集向那光洁无毛却丰腴饱满的濯濯童山,直指男人的最终目的地;尽管奶过孩子却并不松弛的胸乳山峰般傲然耸立,两颗紫葡萄般暗红色的诱人地对峙着;白嫩圆润的大腿间鲜红色的?口微张,两片暗红色的颤栗着拱护着那颗欲滴的;大概已被他刚才的抠摸撩起,下端呈现着一线乳白色的溪流。

叶红如约走进高处长的房间,满怀希望地看着年轻有为的人事处长:“您看我儿子的事咋办才好?”

“您看我们该咋做?”

一瓶酒完了,文泉这次装进肚子里的货也倒得差不多了,程行长最后叮嘱他:“你的报告还要多参照中支的那个东西,书生气是很害人的,张处长和他们办公室的刘主任都是高手,你应该多多向他们学习。明天上午汇报前你能不能完稿?”

“今晚熬一熬应该没问题。”

“那就抓紧,媛媛不准日扰他。”

“别过去了,就在媛媛房里写吧,免得跑来跑去的。”

岳母娘确实疼女婿。

“中午就不休息了。”

文泉在周媛房里抱着周媛啃了一通就展开材料纸;周媛知道父亲对文泉寄予很大的希望,乖乖地小猫一样坐在一边看他奋笔疾书。

四点多钟的时候,院子里响起哀乐声,保姆进来告诉他们,人教处高处长回城途中违章驾车出了车祸,车毁人亡。

文泉放下笔站起来:“是他把我弄进分行的,我得,明天的汇报大概会取消,报告就不急了。”

周媛并不知道他和高峰间的恩怨:“是该去表示一下哀悼,这鬼报告先搁着,害得我浪费了半天调休。”

灵棚已经搭好,但蔡敏和高兰都不在;文泉又去高家,见很多人围着在安慰蔡敏,他根本没法挤过去和蔡敏说话,只好找彩花;彩花几乎是眉飞色舞地告诉文泉高兰在她爷爷家;他叮嘱彩花不要喜形于色,恶人恶报是很正常的事,高兴过度了反而让别人鄙视;又让彩花挤过去告诉蔡敏他来了。

蔡敏显然不象表面上那么哀伤,很知道分寸地让彩花向文泉转达了她的谢意:“他还记得我们就好”文泉到办公室打电话告诉阿姨高峰死了,阿姨只长叹一声没说啥。

便宜了周媛,她拉住文泉不让他再写什么报告,卿卿我我一番后又坐在客厅的xx上叽哩咕噜个不停,回来她都没怎么睬,直到她爸回来才放开他。

程行长进门时一脸怒容:“想死咋死不行,非得去闹车祸;领导日部去开车,还要司机日啥。文泉,你可不准去赶那个时髦学什么开车。”

“我不会的,我连摩托车都不敢骑,哪还敢去开汽车。”

文泉赶紧站起来。

“你的报告怎么样了?”

程行长怒容不改。

“爸,你那么凶干什么,明天还要汇报吗?”

周媛。

“死个人就连工作都不干啦?一切照常,我没让他参加治丧小组,就是要他快把报告写出来。”

程行长拿爱女从来没法,怒容慢慢消褪。

周媛也不知道文泉到底写得怎么样,心虚地拿出一瓶郎酒:“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是为他好,别生气了,你们爷俩再喝几杯,他中午喝酒后下午写得可快了。”

程行长被女儿推得坐在饭桌旁,抬头看看文泉:“喝点酒不影响你的进度吧?”

“没什么影响。”

文泉心中有数,最多还用两小时他就可以定稿,誊正也要不了两个小时。

文泉低估了报告的“块头”思维活跃时根本收不了笔,中支的那个东西确实给他不少启发,十点多了才定稿;见他嘘口长气放下笔,一直守在旁边的周媛问他:“完了?”

“还得看看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然后誊正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