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你可是答应和我好好玩玩的。男子汉也可以说话不算数的吗?”

文泉心下暗喜:有门了,他们这种家庭可是不随便请人吃饭的。

九年后,文娇出生了,是那个行长的种。十年后,被绿帽子压得羞愤交加却又欲振乏力的文股长病死在医院的病床上。

“咱们告他去,大哥非为你出这口气不可。”

“峰叔歇会儿就去洗。”

叶红领他走进自己的卧室。

晚餐后高峰以整理材料为名谢绝了县支行安排的活动,独自在房间等待佳人到来;只要答应将她儿子弄进省分行,不愁她不让他予取予求,而对于他来说,安排一个大学毕业生的工作简直连举手之劳都谈不上。

他那天早上去省城,高处长晚上就去了他们家。

蔡敏衣冠不整地走出来。

“蔡姨,我不累。可以做饭的。兰兰又到那边去了?”

满面羞红的彩花手忙脚乱地穿外衣。文大哥居然敢把蔡姨给睡了,而蔡姨似乎还挺高兴。

“不累也上馆去,呆会儿蔡姨还有事求你帮忙呢。”

“蔡姨,啥事要我做你吩咐就是,哪有老板还求保姆的?”

彩花以为蔡敏要她为他们保密。其实蔡敏几次带男人回来睡觉她都知道,她也没对谁讲过。

“你先说,这一年多蔡姨对你咋样?”

蔡敏拉着彩花的手在xx上并排坐下。

“蔡姨比我娘对我还好。你要我做啥事我都做。”

彩花毕竟是个不到十五岁的农村女孩,根本想不到蔡敏打的啥主意。

“说话算话,可不许反悔哟。”

蔡敏紧逼一句。

“啥事儿你就说吧,我要是反悔就不是我娘养的。”

彩花说出乡下常用的赌咒。惟恐蔡敏不相信自己,她还指望蔡敏挣钱呢,蔡敏要是有啥事让自己帮忙,自己若推三阻四的岂不是太不识时务。

“蔡姨想要你和你文大哥亲热亲热。”

“亲热亲热?”

彩花愣住了,“我和他够亲热了,还要咋亲热?”

“傻丫头,蔡姨是要你给他睡一次。”

“啊?”

彩花明白蔡敏要把自己拉下水,伙伴中也有几个常被老板娘的情夫的,她知道今天跑不脱了,要嘛乖乖地脱衣服上床,要么就圈包袱走人,可自己再上哪儿找这么美的差事去,如果不算被高峰的事,在她们家做事真是件美差,她不由得低下头,不就是让人日一下嘛,自己上次就让高峰强行破了身子了,“蔡姨…”“说好了不反悔的哟。”

蔡敏一手揽着彩花的肩,一手就去解她上衣的钮扣。

“别,蔡姨,我怕疼。”

彩花不敢挣扎,眼睛一红,眼泪就掉了下来,眼看着衬衣被解开,她觉得自己就象一只幼小的羔羊,只要主人想吃她她就得挨宰。

“再不会疼了,女人就是第一次疼一下,再不疼的。不信你试试,很舒服的,要是还疼,你就不给他睡。要不,蔡姨守着你?”

“蔡姨…”彩花也听伙伴们说过,知道被男人多日几次就不疼了,可就这么挑明让她给人日,还把她当个人吗?

“文泉。”

蔡敏知道小丫头肯了,快刀斩乱麻地喊文泉,顺手扒下彩花的衬衣。

文泉见蔡敏正要脱彩花的小背心,急忙上前拦住她:“蔡姨先别。我和她到她房里去;你也别守着,我不会强迫她。你刚才也累得够呛,歇息去吧,还一整晚呢。”

也不理蔡敏的响应,一把拉起彩花:“走吧,大哥保证让你舒服得有了一次还想下次。”

文泉“机灵”地向蔡敏递了个眼色,拥着彩花走进她那间小房间。

彩花无奈地被文泉按在小床上坐下,低头看着自己相互绞动的双手。正是朦朦胧胧情窦初开的年龄,平常和小姐妹们在一起听得多了,都说和男人做那事好过瘾的,彩花也好奇自己咋就没体会到被男人日的痛快,那次高峰日得自己疼死了,还把自己内外都搞伤了;文泉文文静静的,应该会温柔一些吧?自己已被高峰日过了,反正是个破身子,就让他日一次也无所谓,说不定他能让自己尝尝那种过瘾的滋味呢。可他咋既不动,又不说话呢?

文泉还没拿定主意如何对待彩花。事情来得太过突然,该如何利用她使自己的复仇行动更顺利,更彻底呢?他双手按在彩花的肩上注视着她,不知道是拿她当同盟好呢,还是当蔡敏一伙的好。看着彩花任君享用的样子,文泉决定先把她日了再说,同盟也好,仇人也罢,反正都是个玩物。

文泉紧贴着彩花坐下,将她揽进怀里。一手伸进小背心里握住一只稚嫩小巧的,一手顺着光滑的大腿摸向裆部:“你若不愿意,我不强迫你,你若愿意,咱们就亲个嘴。来吧,好彩花。”

他一手揉捏自己的,一手钻进三角裤底抚摸自己的;彩花的和裆里被他摸捏得痒痒的,可也觉得怪舒服,这大概是开始过瘾了;听他说要亲嘴,她的头垂得更低了,可又怕他以为自己不愿意给他日,只好在他的嘴顺着自己的脸亲过来时微微张开双唇,让他的舌头钻进自己的嘴里紧紧地吻住自己。

文泉的舌头钻进主动张开的双唇,在舌头不断搅动的同时双手加大活动幅度,握着的手用两个指头轻轻捏弄着小,揉摸的手则找到小磨动,她还未发育好,阴埠上面光光的,一根毛都没有,也只长出一点点。他美美地对她半生不熟的进行上,中,下三路挑逗,中指守在口等着她。

彩花被文泉搞得浑身痒得不行,突然觉得一股热流从底部直涌下去,她以为自己了,急忙吐出他的舌头小声娇吟:“文大哥,我去一下卫生间。”

文泉的中指在接触到那股热流时迅速地钻进里,指头一下就抠到?底绕着那团小巧的突起打着转,另一只手微微使力握住她的,没等她说完便将她扳倒在床上:“你不是要上卫生间,是想我了。”

彩花话还没说完?里就钻进一根棍子,人也被扳倒在床上,听他半压着自己把话说完,倒觉得他的手弄得自己?里和一样舒服,只好听凭他又把舌头伸进自己嘴里。

感觉到她又被抠出一股热流,文泉抽出双手将彩花搂住:“我要了,行不?”

“嗯…,羞死人了,门都没关。”

彩花一头扎在文泉肩窝。

“没有别人,用不着关门;告诉我你让不让我日,我说过不强迫你的,要你愿意给我日我才会。告诉我你愿意不?”

文泉摇晃着彩花的双肩逼她回答。

“随你啦。”

彩花窝在他肩头小声嘀咕。“随我啥?”

文泉有心逼她说出她愿意给他日。

“嗯…,不来了,你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