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蔺高兴得差点跳了起来。随即,他又开始冷静下来,那也只是自己的一种设想,正确与否还很难说。退一步讲,即使自己的设想成立,他也知道“城市边缘地区”是一个很宽泛的概念。

“嗯。”谢云应承了一声,“我只是把自己的一些想法提供给领导参考,具体的决定还要上面把关,反正,我坚决执行就是。”

“你觉得小排骨身上还有戏?”

“刚才我说了那么多话,你为什么不回话?”

“你用这样的方式和我联系,很不公平。”

如果黑三是凶手,那么,林音极有可能就在黑三手上,现在必须尽快找到黑三,最起码,自己必须尽快让黑三知道自己还没有死,只有这样,林音不被灭口的希望就越大。

即使那个想置他于死地的人和那天在旅馆遇上的穿黑风衣的是同一个人,即使目前林音还在他的手上,现在他又能到哪里去找这个人呢?即使马蔺以上的判断是完全正确的,他也照样无法达到自己的目的。看来,自己得转变一下自己的思路。

“都闹得沸沸扬扬了,我想你也应该知道了吧。呵呵。你还好吗?我们都很关心你的。”

马蔺的伤势一天天地在好转,不但手脚也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了,慢慢地,自己偶尔也能下床走动了,只是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条很长的疤痕。

杨副局长对看守所生这样的事情很是恼火。但是,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仅凭推测和演绎不但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还可能在内部产生一些不必要的矛盾。但这一次谢云不能退让,他好几次婉转地向杨副局长坦陈了自己的一些看法:第一,小排骨是林宏宾案子里一个比较关键的嫌疑人之一,重案组怎么可以提前单独审讯他呢?第二,昨天小排骨在看守所里所生的异常情况,看守所应该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第三,昨天在看守所,究竟生了什么情况?小排骨身上的刀片是哪里来的?小排骨体内过量的镇静剂又是怎么回事?这些都是必须弄清楚的。

“对待这样的人,看来跟他讲道理是没有用的。”徐使命接了一句。

接着,杨副局长向他粗略介绍了一下情况。他说:“今天一早,那个失踪了几天的门警小排骨突然来投案自,但是,他所交代的情况看,对案子的进展好像帮助不大,他只是交代了在林宏宾家的偷窃经过,我已经让人讯问了一下。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现在人已经送到龙山下看守所。”杨副局长顺手将小排骨的交代记录提给谢云。谢云大致看了一下,然后直勾勾地看着他的两个部下。

当官模样的人用责怪的眼神注视着护士好一会才说:“刘副市长说了,不管多少代价,都要保证游客的生命安全!你是护士,你难道不知道伤者的痛苦,还说这样的风凉话。”

随即,他身后的小姐给他献上了鲜花。

傅连山指指张智林说:“是他向公司领导汇报这件事情的。”

下午时分,杨局长和方滔的舌头都有些不听使唤。方滔派工会主席傅连山和张智林协助他们进行调查。杨国安因为下午还有事情,也就先离开了。

“马蔺,快跑!”林音声嘶力竭地喊着。

“马蔺,阳光真好,空气真好。”林音注视着他说道,眼中噙满了泪花。

“带着恐惧和顾虑生活,什么时候才会有好的心态呢?”

黑三特别注意的是从3月12日,林宏宾出国以后的电话。让感到蹊跷的事情有以下几点。

“慢着!还有一件。”黑三恶狠狠地说。

“你不是我的对手,我也不想欺负你,今天只要你老实就好。”

丁乾始终面带微笑,就像面对一个客户一样地注视着他。在很多时候,丁乾都习惯面带微笑,这个可能是他的职业习惯。即使最烦人,最恐怖的事情,他都会不露声色,而且面带微笑。就是以前他被带到了专政机关,面对那些凶神恶煞的人,他也是始终临危不乱,镇定自若,面带微笑。弄得那些专政机关的人没有一点法子想。这个法宝也是他多次逃过经济调查的原因之一。据说,有一个专政机关的干部还私下里和他成了莫逆之交。微笑的力量几乎可以摧毁一切,就是连平时靠拳脚工夫得到林宏宾赏识的黑三,一个没有多少感情细胞的人,也被丁乾的微笑所折服,他已经完全有理由相信,凭着丁副总的一脸微笑,没有什么事情不能解决的。

凌晨三点半停靠的火车也是到开往上海方向,共卖出三十七张票。

老太太说:“我追着要付他十元零钱,他头也没回,只是挥了挥手说不用找了。是个好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