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点咖啡还是酒？”
“对。”师姐说，“他说在老地方等你，已经等你一天了。”见我沉默不语，师姐把茶几上的文件包塞给我。“快去吧，记住要把那盘原始磁带拿回来。”
“码头搬运工！”她突然笑起来。
“哦，看来我又说错话了。”
她马上失望，只听鼻子“哼”了一下。“到底是哪些傻瓜拍的如此低能的影片？嗯，你这个傻瓜竟然还跟着起哄。我吐！”
“凉白开吧。”其时我什么也不想喝。
我笑。“智力为零时，8个月大；智力正常时，26岁。”
我似乎尚未完全清醒，没怎么理解她这话的含义。又靠在沙上打盹。过了一会，她东张西望着慢悠悠地走过来，翘起二郎腿坐在我对面的沙上，略为蠕动嘴唇，叹息似地望了望我的脸。
室内又安静下来。除了苏凤儿敲打键盘的声音，还有机器出的嗡嗡声和空调机的声音。我双眼盯着监视器看了一会，刚好能看到一个侧影。
“你回来啦？”
“当真？”
“我在思考你说的那些话，”我说，“你是我师姐，怎么处罚由你定夺，我知道自己错了。可是，现在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向你通报。你若有空就过来一趟吧。我当面对你说比较好。”
“这个，这个嘛。”我举起双手紧抠太阳穴，自言自语道：“叫我怎么说呢？这件事挺让人尴尬的。”
“昨夜几点钟回来的？”她走到床前，面无表情地问我。
“好。再看下面这段。”苏凤儿让画面快后翻，在乔婉亭给工作人员留字条的那一节停下，她将画面放大了几倍。“现在你再看，她用的是哪只手？”
“没问题。”
我下了车，远远看见苏凤儿站在大厅里等我，她已为我办好登记手续。我跟着她穿越一扇玻璃大门，来到一条亮着灯的走廊里，到了走廊的尽头，她推开一扇又厚又重的木门，先让我进去，随后“砰”地一声，大门在我们身后关上。这时我才感到室内的温度比室外要高许多，我甚至听到大功率空调机的声音。
我突然想起那个梦中带面纱的女孩，会不会就是身边的这位呢？我有些异想天开地揭开毯子，低头检查长女孩的r房。只见她双乳饱满，乳t鲜红坚挺，右乳下方却不见那颗绿豆大小的黑痣。我有些失望地看着她，她很安静，无声地躺在我的身体下面。她的身体富有曲线，双唇微圆地半张着，不知为何，我情不自禁低头吻了她。她双手顺势抱住我的脖子，紧紧地抱着，手指不停地搓揉我的双肩和脊背。
“唉，如果我告诉你，就是说，在此之前她与我也睡过的话，你是不是一时间很难接受？”
我低着头说：“没错，是很奇妙。而且有些上瘾，就像抽烟。”
“我也喜欢。”颜总笑了，“那车泡妞真棒，改天咱们换换车？”
“这事容我想想再说吧。”她有点迟疑不决。
“那我不去。为什么只请我一个？”
“不是吗？”
“你当然不是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