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再杀人了。我们的孩子怕是保不住了。别再作孽!

杨剑握紧了枪,并无把握。双方对峙着,空气在此刻凝固,剑拔弩张。山狗阿黄突然跃起,咬向杨剑的面门,被他侧身避过,一枪击毙。阿毛望着躺在地上痛苦呻yin的阿黄,睁大眼睛,惊惧地忘记了哭喊。

村童头极短,留个桃心在头顶,周边刮得干净。说话倒利索,很不饶人的样子。

跟随杨剑逃亡那几日,阳光也如此猛烈,汗水从杨剑赤着的双臂沁出来。路边被货车溅起的尘土附着在身体上,混着汗液粘上皮肤,一指刮下来,可以看见一道清晰的白痕。

点燃的枯枝热烈地跳跃着火光,四溅的火星仿如新年的鞭炮在空中沉闷地炸响。阿毛涨红了小脸在一旁烘烤湿透的衣衫,腾起的水汽将他温暖地包裹,恍如羽化成仙的童子。

杨剑经历一番惊弓之鸟般地逃亡,委实疲倦。透过跳跃的火苗想起了流产的花想容,想起了自己不堪回的过往。泪水从他的眼角悄然渗出。好多年,他几近从来不哭,杀人,妻子流产,逃亡,他都没哭。此刻,他坐在一个八岁的孩子身旁,在这样一个漆黑的山洞里,骤然止不住地眼泪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