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拉特机场戒备森严,飞机一降落,几百名保镖跳下舱门,匆匆忙忙奔向自己的位置,在外人眼里,他们慌乱一团,好似一群无头苍蝇,只有内行人才看得出,这一批人受过专门的训练。

星条旗盖上了灵柩,军乐奏响,战士的灵魂也得以升华……

手中有钞票,工作效率就是高,而且效果也特好。那些当地人喜孜孜接受了赔偿。

我排奉命前往新现的军火库,从赫拉特机场的驻地出,驱车四个钟头,才来到目的地,照样是雇用当地人来将军火搬上卡车。

早饭后,我们冒着风沙,驾车来到了军火库前几百米处。

我披了大衣,戴上面罩,抓一只小马扎,出门去。夜幕早已降临,风尘紧,星黯淡,夜光熹微。我坐在悍马战车边,很耐心地调试着。这外头的无线电信号果然比屋子里要好许多,我可以接收到阿拉伯语电台,也接收到了英文广播电台,甚至还有中文电台。

在这一次大选中,多数选民热情高、态度积极。我们看到选民接受外国记者采访,在谈到选举时,显得那样的兴致勃勃。

有十来天没和家里联系了,我赶紧上网给老爸了电子邮件,好让他们放心。

这里到处都是当地警察和士兵,真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有些重点的道路还进行了封锁。一到晚上,整个城市戒严,不允许任何市民在街上出现;道路两旁还埋伏着士兵和警察,真的是草木皆兵。

他们利用毛驴沿着崎岖的山路运送军火,这里远离联军的兵营,车辆无法行驶,联军的地面部队鞭长莫及。

今天,新调任不久的连长(我们的连长和排长每过一年多就要换任,也许这样能更好地在他们与部下的私人感情交往上保持相对的公平)指派我和另外两人作为代表上台去领奖。

而这里没有商铺倒成了困人的难题。除了三攴,我们还习惯于吃零食。来赫拉特时,我们是带了不少,但估计再吃下去,也用不了几天。此外,一些必用品,用完了再补充,也不那么方便,比方说,去湿气除脚汗的药膏药粉,真要用光了,那我们一双脚还不得等着烂掉!

至于路边一旦出现武装袭击的迹象,我们则要护送联合国车辆加前行,同时密切注视可疑目标,坚决遏制袭击者的火力攻击,而这时直升飞机将予以积极配合。

一场骚乱就这样平息下来,那辆被砸坏的巡逻车得以解救,而当地医院则为这些示威者安置了七八具尸体,接收了五六十名伤员。

面前黑压压的一大片,约摸有二百人,他们将一辆美军的巡逻车团团围住。

“轰”地一声,瓶子砸中了我们的一辆车子,车子立即陷入火海中,一个守在车旁的士兵眉毛也被烧焦了。大家见状马上过来帮忙灭火。

我见他阴沉着脸,又听说他会无缘无故火,心里也有些怵,想不出该说什么来逗他乐。

话音未落,营部通信兵跑进来,通知我们立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