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没过多久,竟然又生了类似的问题。

“我俩是老熟人了,当年,我们都是本单位的团支部书记,经常一块参加团区委组织的活动。一晃得有十多年了。怎么,冀主任,你来照相?”

刘红杏用纸巾擦了一下眼泪。“小冀,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就突然倒下了?”

一屋子的人都大笑了起来,就连非常严肃的郑不阿都忍不住牵动了一下嘴角。

赵一光冲老板娘不好意思地笑笑,端起杯子一饮而尽,脸上的不快就消了一半。

我把那些婚纱照拿过来一一翻看着,大部分都是胡玲和男的照片,只有三张,新郎没错,只是穿着婚纱的新娘却是一幅陌生面孔,我也非常纳闷。

“听您说,这个人是刘芳,她是谁?”

“他是我原来的女朋友,都死两年了。你们这是办的什么事?相片,我们不要了,你们要赔偿我们的损失,不行,我们就到法院告你们去。”说完,他气哼哼地搀起胡玲走出了影楼。

这时候,幸亏没有多少顾客,不然,影响得多坏?我转念一想,这个死老郑,搞什么鬼,明明看见相片出了问题,你还给他们洗出来,哪怕是给人家重照,也不能这么处理问题,你傻呀!我气冲冲地上了楼。

到了楼上,我把照片差点摔在老郑的脸上,我质问老郑,他不急不恼,不紧不慢地吸着烟。“你慌什么,这件事我清楚,不用你管,我会处理的,他们不会再来找麻烦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别问了,问了,你也解决不了,你就管好前面的事,别的,你不用管。”

我赌气下了楼,心里始终装着这件事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