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到底是谁劫走她?你看清楚没有!”

对于凤鸾说的归还,他一丁点也不相信,从小到大,只要到了他手上的东西,没一件能跑得掉,除非他不需要了。

凤鸾无奈的摇头,伸手将腰间玉佩摘下来递给她。

这是凤鸾第一次称她瑶光!

亦浅不死心的爬在床下又看了看,一鼻子灰爬起来,还是没找着凤鸾。她犯难了。这么早他去哪了?

砰——半夜,太监总管广福公公的卧房大门被人一脚踢开!门板反弹,晃晃悠悠敲打着墙面。

“宋玉桥……广福……你们……你们这帮谗臣。凤国迟早要毁在你们手里……哎呀……我家不在那边……”

而凤鸾,从头到尾一句话未说,只是抱着她,任她哭。

一次一次的挑逗她的敏感,一次一次的顶进最深处。

两个极端,她倒霉催的,竟是第二种!

惊讶、惊诧、震惊、茫然、喜悦、激动、感激、感动……太多太多的词来形容。凤鸾到底会是哪一种呢?

梦里,她看见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身边围绕了四个男人,可惜,他们长相居然模糊的可以。

亦浅估计平时偷懒,没有彻底了解各国优劣。

谁知道,这戏越演越真,不知不觉中,竟丝毫无措的渗透进这戏里面了。

难道是使用太频繁?

“不……恩恩……不……啊……”

——睡觉从来不穿衣服。

突然想起昨晚,那个小混蛋在自己耳边源源不断的哀求与讨饶,心中的火冒的更旺盛。

“帮我叫广福进来陪我!”亦浅在里头大喊。

“还是这样!”原本低沉的嗓音,因沾染的缘故,变得多情而诱惑。

小嘴一扬。立刻攀住凤鸾的手臂摇晃道:“亲爱的,我每次想找人切磋切磋,你都不让,这次难得樊国陛下来了,你就让我玩玩好不好嘛!就算不比射箭,玩其他的也可以啊!”

太上皇在旁一一列举,亦浅在旁跟着点头。心道:灯笼做的好,干脆别做太上皇,改行卖灯笼去吧!

一只闪着寒气的盒子被人拿过来了,太上皇苍老的手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盒子。

——我的国家发展也不错。

在她转身的那一瞬,亦浅错过了凤鸾微微翘起的唇角。

“外面人走了么?”

“呃?”连忙抬头,凤鸾不知何时站到她床边,倨傲的审视着她。

男人手一顿,心里隐约觉得有趣。

所以,他所要面临的是只能摸不能吃。

连个瞎子都想搞。

“我是来送东西的,你快放开我!”被某人从浴池里捞起来,放到床上的那一刻,亦浅终于开口。

“什么?那你还不赶快去!”

太上皇给儿子念完所有锦囊上的内容,当然,除了那个关于小的问题。然后一脸激动的看着他,等候着那张平静的脸上出现裂痕,比如……高兴。

——瑶光居然去了太上皇的沾园小住。

这家伙,真是死心眼……

亦浅不光是怕死,她还怕痛、怕冷、怕热、更怕饿肚子!

凤鸾眯起眼,缓缓勾唇,扯出一个冰冷的微笑。

思绪万千。

他就不信,治不了她!

池水里,一位全身赤罗的女子半躺在玉石阶梯上,迷人的身子露出一半,一半隐藏在水下若隐若现。清凉的池水让她舒服的嘤咛一声。

“凤鸾,你这几天忙不忙啊?”言外之意,忙的话就赶快走吧!

“咦?你怎么知道?”那人惊讶的抬头。

耳畔风急,伴着一阵清脆的铃铛声。

“凤鸾!”

这要是被别人听见了,还得了。

这个夏日炎热的午后,一位身穿龙袍的男人端坐在书房里,一个女人很不雅的斜躺在一旁的竹榻上手里哗啦啦翻着奏折。

噗通一声。

“喂——有没有人啊!”她很小声的喊了一句。

“怎么又不说话?”那方,已有些不悦。

光是声音,就让人垂涎三尺了。不知……

“学习公主该学的东西。”那方,他意味深长道:“你该不会忘记,自己是假的了吧!”

这个暴君的眼神非常可怕,也非常的有杀伤力,但总觉得有些奇怪。到底哪里奇怪,她一时间也说不上来。

“阿切!”

倩碧之约笔趣阁

烛火悠然,一滴蜡从火端滚落,仿佛一颗炽烫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