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浅咬唇,表示非常委屈,眼睛却不住的逗留在黒焰邪身上,精致的被面下面,是黒焰邪一丝不挂的罗体。

理由充分,破洞不知道是不是百出,反正,她就这水平了,凤鸾爱信不信!

“广福,广福。广福!”一声声激烈的呼唤,让陷入梦乡的广福以为又人报复他,一骨碌从床上掉下来。

“陛下为何不见我们?这可是急奏!不知从何处传言,说陛下早先患有眼疾,现在朝中大局不稳,还求陛下出来,破此谣言!”李尚书是上一代老臣,说起话来,声声掷地,铿锵有力。

“凤鸾。亲亲我……亲亲我!不要走!”亦浅浑身颤抖抱着他,哽咽的上气不接下气。

她的侧脸正对凤鸾,有那么一瞬间,凤鸾眼波斜动,与她交汇,短暂接触,目光与她擦肩,落在别处。

——异常安静。

这个时候若能看见蝴蝶,简直就是奇迹。

她想瞧清楚,却被其中一个吻的彻底,之后,便是狗血的火辣镜头。四个男人任她怎么求饶哭喊,都无动于衷。

他仿佛是天生的黑暗使者,纵使站在阳光下,依旧掩藏不住内在的寒彻,更何况现在还是晚上,简直快融入黑暗中了。

人生若戏,戏若人生,这话一点不假。演着演着,就投入到自己所扮演的角色里了,偷偷的享受着戏里戏外的酸甜苦辣。

然……这个标识着凤鸾以后命运的卦,却被凤鸾一个拥抱打乱。

“昨晚朕是怎么跟你说的?都忘了?”指尖狠狠擦过她的敏感点。

洗白白之后,亦浅屁颠屁颠的等凤鸾回来一起睡。

真想一掌劈死她。

“你们干什么?”亦浅指着门神似地侍卫,问道。

指尖旋转,徐徐拨弄那一点,当怀里的小混蛋意乱情迷之际,堂而皇之的探进。

说的再直白一点,就是流云皇帝喜欢把女儿送给人家以换取和平,到现在来看,差不多每个国家里面都有一个妃子是流云的。

最后,太上皇一边摇头一边笑道:“但我做过最大最漂亮的却是一只龙灯笼。可惜……再也做不了了。”

这眼神犀利的……

——我们一起发展会更不错。

其实,那时候亦浅很想说,她一点都不怕,因为根本不关她的事。

“没有!”凤鸾斩钉截铁的摇头。

“啊——”一声尖叫打破宁静,亦浅一骨碌从床上翻起来,抱紧自己。

“那好,孤今日就试试,到底是凤鸾厉害,还是孤厉害!”

凤鸾有些吃不住了,自身还没纾解,她倒好,要了一次又一次。

可渐渐的,那股无名火好像越来越旺,越来越炽热……而且越来越不受控制。

他一步一步接近,亦浅一步一步后退。

话说这广福连忙站起来,准备跑出去的时候,突然间被一只脚给绊倒!

他能给他带什么好东西?除了小时候送他的灯笼,其他的,都是些让人抓狂的破烂玩意。

大小通吃?这玩笑有点大了。

“那就把广福借给我吧!”凤鸾立即接话。

她怕的实在太多,所以,给了凤鸾抓她小辫子的机会。

“呃……疼!”

曾几何时,他也像她这般无助过,那个时候,他紧紧攥住他皇祖母的衣摆,祈求着。

火气燃烧更甚。

距离浴池半米地方,有一张红到发黑的金丝楠木桌,桌子左边放着文房四宝,常用书籍。但右边……是一盘被人吃剩下的糕点。

以前凤鸾只是晚上回来,绝大部分时间是跟那些老的快入土的内阁大臣们泡在一起。偶尔空闲还要去娇妻美妾那里放松一下,可现在呢?一下朝跟赶集似地往这跑。

丫,这人有问题!

凤鸾嘴角有些僵硬,不知该说她坦诚好呢,还是……

“自己去拿!”某人不悦的低喝。

宋玉桥和亦浅相互对望……

这样的日子也算安稳。

本来她就活不过三十岁,早死也是死,晚死也是死。

“闭嘴!”一侧,传来男人不悦的低咒。

“亦浅?亦浅……”凤鸾在旁默念。低头,将她再次牢牢锁在怀里,诱惑的唇扫过她的耳垂低声道:“我叫凤鸾,记住了。”

于午后灿烂的阳光中,宋玉桥徐徐回身。

凤鸾依旧保持刚才那个姿势,双手背后,一副姿态从容。

“被迫?”面对如此匪夷所思的解释,凤鸾居然没有生气,反而笑了。

亦浅紧紧盯着暴君萧瑟的背影,一步一步后退,找了个稍微不那么压抑的位置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