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四个多月了。”顾廷泽强撑。他确实很久没做了,没时间,也没有对象。

“你竟然还在我怀里塞了个枕头”

朱砂拿了条围巾,“你先围着吧,暂时穿不了裤子。”

朱砂向朱启明夫妇见了礼。

他们最终到达那个已经成为一片废墟的的废仓库,江深捡起地下一块焦黑的房梁,他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跪下去,烧过的木头刺进了他的掌心。

江深的手机突然响起,是江承。

朱棠所表现出的开诚布公已经让这个场面已经演变成了交易。

朱棠看向朱砂,她睁开了眼,眼中有一丝明悟。

可站在这个空旷的墓园,站在春雨中,站在黑伞下,她的眼泪汹涌地流了出来,沾湿了朱棠的肩。

愤怒爬上裴莺的面庞,没用,真没用!

“朱砂”哈,江承仿佛听见了什么好笑的话,“难道你以为朱砂跟着你是因为她心里有你吗”

或许是巧合,也或许不是。

“不是,我没有你的天真。”

江深在台上讲完第一段,就看见下面坐在角落里的朱砂走出了展厅,在临近结束时,又走回来坐下,十分会卡点了。

江承眯了下眼。

“好的。”崔一明答应的很快。

朱砂的手机震了一下,是江承的微信,江深居高临下的看着手机屏幕。

在茉莉的描述中,她是总裁办的秘书,在未设定贴身秘书前她实质上就是江深的贴身秘书,x小姐此时横插一腿,勾引江深上位,名为秘书,实为情妇。

报复也许吧,不管江深是不是无意,他抢了他的女友,让他被所有人看作可怜人,那他就追求江深心里的人,他光明正大的告白出来,他也想要逼一逼他的董事长呢。

“普通同事。”

朱砂的午餐多了一个饭搭子,也或者说只剩了这一个。

大家开始哈哈哈哈哈哈。

江深的眼变得赤红,在射精的一刹那,他看见朱砂露出的腰上一个粉红色的吻痕。

朱砂看了眼江深的背影,带起一个轻嘲的笑容。

她度过了一个轻松、愉悦的假期,仅此而已。

江承看着背对着他给江深的朱砂,她乖巧地俯下身,臀部翘起,地泛着水光。

门一刷开顾廷泽就打横抱起来朱砂,脚把门踢上,然后抱着朱砂把她放在床上整个人趴了上去。

当顾廷泽终于眼前白光闪烁时,他把朱砂带上了第二波。

朱砂拿着手包坐进车里,“还是有点冷。”

吴海荣年事已高,是该考虑接班人的事情了,但他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吴安娜嫁到了宋家,宋启诚从商未曾参与过大圈事务,小女儿,就是顾廷泽的母亲吴安琼嫁给了吴海荣当年最亲信的手下顾威,生下了两个儿子,顾廷泽是小儿子。

在朱砂身体颤动的同时,剧烈的快感从江深的心底扶起。

从江承的视线看向远方空无一物,那么他盯着的只能是这坐在前排的一男一女。

江承点点头。

江深终于喘着气回过神来时,朱砂趴在江深胸膛,眼睛圆圆,看起来分外无辜,“真的么”

江承的表情很坦荡,“等了两个小时,进去喝杯茶可以么”

朱砂靠近江深的怀里,点了点头。

常见的制式照片,西装革履的半身照,他面无表情,却让人恍惚,这不应该是一张财经新闻的配图。

江深和江承站在终点,两辆车呼啸着归来,江承挑挑眉,他对开着他的车的江深新女友有了一点好奇。

裴莺思忖着江深的目的给江承打了电话。

朱砂的身体的确对我有很大的吸引,但应该只是身体——我不是也为了摆脱这种控制而选择和她分手么

江深舔了下伤口,“有时候很难控制。”

江深不断地加快撞击,朱砂的视线又开始模糊。

在一节车厢的丧尸嚎叫着挥舞着手臂扑过来的时候,朱砂的花瓣终于微微的绽放了,江深摸到了那粒小珍珠,他轻轻的拨弄了一下,朱砂嘶的吸了口气。江深的食指和无名指撑开花瓣,用中指抚弄着朱砂。

现在的江承与当年的穷小子江承已不可同日而语。

“大概是我达不到她的理想,裴莺是艺术家,她追求的感觉我给不了。”江深如斯解释他为什么被裴莺甩掉。“我很遗憾。”

裴莺垂下头笑,她不是不知道,江深和她在一起是为什么,他总是把自己对江承的厌恶隐藏起来,然而裴莺明白自己之于江承是什么,而江深对于自己的追求又是因为什么。在江深和江承之间,她终究还是被江深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