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深的手机突然响起,是江承。

重新开口,朱棠显得真诚了些许,“我现在的处境不妙。我的父亲已经是半退隐,但他依旧是朱氏目前的实质控制者,但我的二叔持股量只低于我的父亲,一旦我的父亲有什么意外,我和我母亲平分我父亲的股份,我将远低于我二叔的持股数量,我母亲将持有的全部让渡给我,我和我二叔各自的持股量也无法达到对朱氏的绝对控制,都需要寻求股东的支持。就现阶段来讲,我和我的二叔都没有我父亲的威望,而在我和二叔之间,也达不到我二叔对朱氏总部的影响力、对于董事会成员的影响力,现在的董事会成员里,有两家铁定会站在我二叔的身后,在这种情况下,周家作为除朱家外的第一大股东,我必须争取到周家的支持。所以,朱砂,我希望你,可以帮助我。”

朱棠看向朱砂,她睁开了眼,眼中有一丝明悟。

雨在伞上敲出细微的声音,空气似乎已经没了寒冷的感觉,夹带的是春的气息。

愤怒爬上裴莺的面庞,没用,真没用!

这突然又点燃了江承内心的戾气,不单单是朱砂,他从朱砂的身上想到了裴莺,想到了他的母亲,想到了他艰难的求学,想到了他打开的空空如也的账户,想到了他全部的人生。

或许是巧合,也或许不是。

“你,和江深,有区别么”朱砂看着江承。

江深在台上讲完第一段,就看见下面坐在角落里的朱砂走出了展厅,在临近结束时,又走回来坐下,十分会卡点了。

朱砂又回到江深身边了

“好的。”崔一明答应的很快。

江深进了房间看见朱砂已经醒过来趴在床上对着手机再看,被子搭在朱砂的腰上,露出了光洁的背,头发有一点轻微的晨起的蓬乱,看上去却很可爱,让人有点想揉一揉。

在茉莉的描述中,她是总裁办的秘书,在未设定贴身秘书前她实质上就是江深的贴身秘书,x小姐此时横插一腿,勾引江深上位,名为秘书,实为情妇。

“你在85楼都干了点什么呢每天虚张声势,实际呢干点琐碎的、没有意义的工作,挨着董事长的批评,在他需要的时候出现在大众面前。你知道朱砂在85楼时是怎样的么”崔一明的声音变得低哑起来,仿佛在一边描述一边回忆,“董事长无止境的索取朱砂,你看见的董事长的办公桌,他们在那里,你从来不能进入的董事长的休息室,他们仍然在那里。甚至……”

“普通同事。”

可是什么效果也没有。

大家开始哈哈哈哈哈哈。

终于,江深发出了一声不可抑制低吼射了出来。

朱砂看了眼江深的背影,带起一个轻嘲的笑容。

“嗯,后天就要上班了。”

江承看着背对着他给江深的朱砂,她乖巧地俯下身,臀部翘起,地泛着水光。

顾廷泽迅速的不正经了,“那我突然好想吃你。”

当顾廷泽终于眼前白光闪烁时,他把朱砂带上了第二波。

朱砂出现的一刹那顾廷泽的动作停滞了。

吴海荣年事已高,是该考虑接班人的事情了,但他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吴安娜嫁到了宋家,宋启诚从商未曾参与过大圈事务,小女儿,就是顾廷泽的母亲吴安琼嫁给了吴海荣当年最亲信的手下顾威,生下了两个儿子,顾廷泽是小儿子。

江深不知道朱砂的技术算不算好,他从未被人口过。

从江承的视线看向远方空无一物,那么他盯着的只能是这坐在前排的一男一女。

“时间,时间消磨了很多东西,找不回那种感觉了。”江承思索着措辞,他并不想伤害裴莺。

江深终于喘着气回过神来时,朱砂趴在江深胸膛,眼睛圆圆,看起来分外无辜,“真的么”

可最后也会有一个女孩这样教他吸烟。

朱砂靠近江深的怀里,点了点头。

朱砂咬了一下江深的舌头,江深微微吃痛而加深了亲吻。

江深和江承站在终点,两辆车呼啸着归来,江承挑挑眉,他对开着他的车的江深新女友有了一点好奇。

时间并不算宽裕,他需要尽快做出选择。

朱砂的身体的确对我有很大的吸引,但应该只是身体——我不是也为了摆脱这种控制而选择和她分手么

“很多很多,非常多。”朱棠的意思是江承放出的全部。

江深不断地加快撞击,朱砂的视线又开始模糊。

“乖,放松……”江深压低了声音蛊惑朱砂。

现在的江承与当年的穷小子江承已不可同日而语。

这不是有西红柿么,怎么说没有。

裴莺垂下头笑,她不是不知道,江深和她在一起是为什么,他总是把自己对江承的厌恶隐藏起来,然而裴莺明白自己之于江承是什么,而江深对于自己的追求又是因为什么。在江深和江承之间,她终究还是被江深吸引了。

这种感觉是新鲜的。

江深用嘴唇摩挲着朱砂的唇,“不是……是个人行为……”

朱砂勾勾唇角,“江董事长是在献爱心”

她绷着上身,线条极为优美,肩膀薄窄,腰身纤细。江承埋首在朱砂的腿间,江深甚至隐约的听见了吮吸阴蒂的啧啧声和手指在里进出的水声。

朱砂被突如其来的磁性男声一惊,猛的扭过了头。

变成了植物人。

“那你先去洗澡吧。”朱砂从沙发上站起来,赤着脚将衬衣打了个结,向厨房过去。“没有番茄了,青菜加蛋可以么。”

朱砂吐了口烟,“哦。”她并不想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也并不为自己的前途而担忧。

裴莺的身体随着刀在她的身体上划过而产生了一阵痉挛,刀锋十分锋利,她的脸到喉咙似乎又多出了一道血口,让她有不安的麻痒。

“还是不说,那就只能都来了。”江深的语气毫无变化,却摧垮了裴莺的心理,“胸口,我要把刀捅进她的胸口。”

江深举起了刀,重重地刺下去。

没有血溅当场,在刀贴近胸口的一刻,裴莺晕了过去。

江深把刀扔在了一边,阴沉地擦了擦手,让人把裴莺拖出去。

整个过程反复地询问过,他们一点一点还原拼凑出了事情的原貌。

朱砂经历了孤独而绝望的十几个小时,再生死关头被人救出,却发现母亲已经死在昨夜。

而朱砂就此了无影踪,什么也查不到。

没有车票信息,没有机票信息,什么也没有。

江承在裴莺被拖出去以后,痛苦地将头埋在了双臂之间,他是可以救出朱砂的,他本来可以救出朱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