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晓飞说道:“但我在医院里刚醒来时,还是很糊涂,幸好玉兰不断地劝我,把我拉回来了,否则我就不知道现在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上官玉兰说道:“但你现在不是有了吴可?他还是你真正的恋人呢。”

龙晓飞对吴可说道:“我们还是按以前的规定,不到我们结婚的那一天,我们不要这样,好不好?”

十点半,天上人间四十多位员工已全部集中到大厅,提前等候开会,这也破了天上人间的历史记录,以前通知开会,大家不拖过三五分钟是到不齐的,更不用说提前三十分钟到场了。

吴可站起来说道:“时间已经不早了,你们也有事,我就先回去。”

因为最后面的一句话是余飞与吴可在一起时最爱说的一句话,并且“小可”也是余飞对吴可的爱称。更为重要的是,龙晓飞刚才说这句话的声音、语气就跟余飞的一模一样,如果她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听,真的以为余飞就在她的身边,吴可吃惊之下才有这样的一问。

“主随客便,来到了这儿,一切都听你的。”吴可说道。

龙晓飞望着她:“怎么了?”

龙晓飞作出决定,要抛开一切,与吴可见上一面,不管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他们怎么也不回避一下?”

“我说你是个呆子吧,旁人都看出我对你的爱意了,而你却象一个木头人一样。我比你大了几岁,如果主动追你,你不同意,我的脸就不知放在那儿了,因此只能你主动。”颜玉媚说道。

上官玉兰重新躺下,说道:“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们休息吧。”

回到家里时,上官玉兰已经坐在他的卧室里,见他进来,问道:“事情办完了吧?我还以为你忘了我,晚上不会回来呢?”

龙晓飞试着回吻了陈昕一下,反正也是她先吻自己。陈昕果如龙晓飞所猜测的一样,热烈地回吻着,并把龙晓飞搂抱得更紧,恨不得挤进他的身体里,倒把龙晓飞吓了一跳,他赶紧把她推开,说道:“曲子快结束了。”

龙晓飞也没有问她是不是愿意应聘,而是直接问她的意见,这让颜玉媚很开心,显然他是把她看做自己人了。

陈昕问:“你既然能拿出二百万甚至更多的资金,那你还缺钱用?”

而在这七天中,龙晓飞除晚上在家与上官玉兰一起学习一会外,白天都出去了。

“罗局,这不是我分管的吗,不然的话我还会麻烦你?”徐朝军在罗局长安排好这事后说道:“我到户籍室去一下,详细资料还在我这儿呢。”

他们怕龙晓飞起疑,就解释说有人约他们,并定下几个地点,如果在一个地点没有看到他的话,就赶到另一个地方,直到找到他为止。

然后他再对徐朝军说道:“集合完毕后,所有人的手机全部收缴,然后再宣布任务。”

回到市内后,已是凌晨四点多了,龙晓飞冲洗一下后,倒头就睡,他还没有决定是否立即向警察报案。

但颜玉媚、刘娟两人露出不相信的神色,龙晓飞也没有做过多的解释。

已经走了很远、不准备理他们事的龙晓飞听到那两个男子的话后,心中气愤了:男女之间,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在一起,只要是双方自愿,就没有人去管,但象这样自以为有钱,能摆平一切而欺负别人,是龙晓飞最看不惯的。

这时已经到了开学的时间,龙晓飞就利用晚自习结束后的时间,在滨河区的清水河大道监控,监视这几个自己确定下来的重要人物。

龙国平决定暂时不报案,他还要看看情况。

一种悲痛欲绝的感觉不由得涌上龙晓飞的心头,他口中“哇”地一声大叫,跪倒在墓地前,放声大哭,他这一哭让一旁的上官玉兰也跟着哭了起来。

其实,上官玉兰在龙晓飞醒来之前就醒了,她对这种感觉非常留恋,不想早早地分开,在她感觉到龙晓飞醒来时,赶紧地闭上眼睛,装着没醒的样子。

这时,龙晓飞的手伸进上官玉兰的衣服里,抚摸上了她胸前挺立、圆满的隆起,虽然隔着一层胸前小罩衣,但透过她那薄薄的丝织品,龙晓飞还是清晰的感觉到了那其中包裹的丰腴细嫩的,感觉到那儿浑圆挺立、丰腴而富有弹性,手就在上面轻轻地摩挲着。

上官玉兰仰起脸问龙晓飞:“那么说,你今晚愿意与我在一起了?”

上官玉兰心中一痛,以为他是因为自己的父母都去世而带来的打击,才使龙晓飞心衰莫大于心死。

龙晓飞还没有答话,那个店主出面说道:“小何,晓飞家庭在两个多月前出了车祸,他父母在这次事故中都去世了,你们不要再欺负他了。”

上官玉兰一边躲避,一边笑道:“哎哟,你不要挠我的痒痒了,我怕痒。我是说假如以后有很多女孩子追你怎么办?”

“你们两人都不去,还是我去。”上官玉兰说道:“在医院里陪晓飞这么多天了,陪晓飞回去也可以散散心。”

回到她们的家里时,已经快十一点,龙晓飞的外公也把龙晓飞的卧室弄好了,看到上官玉兰的房子,龙晓飞很吃惊,他们家的房子与整栋大楼的外表一样看起来很普通,里面却别有乾坤。

上官玉兰说道:“我爸也真是的,工作怎么那么忙?”

上官玉兰伸手在龙晓飞的脸上抚摸着,说道:“你真是傻子,我不爱你,我会做刚才做的事吗?”

龙晓飞说道:“看把你喜成这样,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今天晚上是谁来照顾我?”

林君如知道自己这个女儿的心思,在女儿懂事的时候,就对龙晓飞这个表弟非常照顾,也很喜欢他。她只是看在眼里,想到玉兰长大后,接触的人多了,就会淡下来,也就不去说破。

玉兰花容失色,立即坐到余飞的床头,扶着他说道:“那儿痛?伤口没有事吧?我说你不行,你非要这样,不行了吧?”

“你是?”余飞看着这个年轻女孩问,他被弄糊涂了,怎么一个个都是不认识的人。但他们都认识自己,听语气除这个老人自称为自己的外公外,还有这个女孩与自己的关系也不一般,这是怎么回事?

周围的警察被这突如其来的事件弄得有些慌乱,纷纷举起了手中的枪,现场指挥人员用扩音器高叫:“你们把手举在头上,蹲下不要动,否则我们开枪了。”

指挥部一片欢呼,吴立文市长说道:“现在不能高兴过早,余飞还没有救出人质,待他救出人质后,才是我们最后的胜利时刻。”

其他人向他露出询问的神色,既然都不可能,你还提出这个方案有什么用?

吴市长从一进指挥部只是开会时坐了一会后,就一直没有坐下来过,政法委周书记倒是坐着的,但他一直在一边低头喝着茶,除开会时说的那一句话外,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我们都是五六十岁的人了,余飞也走了,还有激动的心情么?”余飞的母亲叹道,她的眼内含着泪水:“再就是你的事还让我们担心,把你的事办完后,我们在世上也就没有什么牵挂的了。”

“爸妈,我说的就是余飞的事,他没有走,他还活着。”吴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