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入二街区,游龙就觑见摇月之家前面那辆红色法拉利,以及站在旁边手捧鲜花的中年人。

等待李美芬下楼,游龙松了一口气,干姐姐的抵抗情绪明显减轻了。

扭动着身躯,何婉仪格格直笑:“你才得了大便宜,让仪儿身心给了你!”游龙面色一沉,黯然叹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金钱豹。仪姐姐你如此厉害,我还不被你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何仪熟练驾车驶上山,进入送了十三号公寓。这套公寓,游龙比较熟悉,曾将昏迷的李美芬送回来过。

游龙本事群,从不惧任何人。可却有个大弊病,一进入深水中,就浑身软,四肢不听使唤,此刻,他惊魂失魄,完全依靠在了何仪怀中,苦苦哀求道:“好姐姐,好阿姨,你就放过我吧,我真不能下水。”

其欲语还休的神态,柔情似水的目光,游龙被电击了一样,身心都颤抖起来。转过头,正视前方,长吁一口气压抑住那股魔念。

游龙坐了好一阵子,饮了两杯红酒,也没见到每次必现的学姐李美芬,不禁微微失望。

“你到底是人,还是龙呢?”林静纤吐气如兰,惊诧询问。

得到肱骨要员支持,游龙很高兴,懒懒的躺在椅子上,仰头面对着天花板,缓缓道:“张叔,第一周你给我稳住;到了下周,那些人就会哭爹喊娘的,哪怕百倍、千倍,他们都会找上我汉唐的。”

“有没有解药啊?”

“嗯,我妈妈在省政府也有一定话语权!”张玉燕无比喜悦,点头道。

“仔细看你们的手,醉仙酿淌过的地方,皮肤都要比先前白嫩、腻滑!”游龙暗呼一口气,强忍住三双玉手对他的诱惑。赵丽媚三人观看其手,现果然如此,都惊喜万分。

游龙面容柔和,白白的,英俊非凡,可却难掩其稚嫩神态,弄得成性根本生不起真正的责怪之心。当游龙痛心疾,失望尽显时刻,他的悲戚情绪瞬间感染了四个美艳女人,都惊慌失措,可高贵身份却难以启齿,向游龙道歉,一时间呆住了。

游龙只看了一眼,就心跳加,满脑子都是对方魔鬼身段、傲挺雄峰。连忙转过头,盯着林静纤。如此强大的定力,赵丽媚心下暗惊,微微喜悦。

“我只是给小龙分析分析我们现在困境,怎么会吵起来呢?”赵丽媚清楚,她的最大靠山一直是唐门;游龙自动认亲,在唐门风雨飘摇时成为继承人,是她要永远都不能得罪、也得罪不起的人。

一个三十有余的中年人,神色粗暴道:“赵丽媚,我说过你永远都可能一直躲在我父亲的裤裆下,你只要落单,我一定要让你尝尝我的……”

被强塞入一叠厚厚资料,游龙一脸苦色道:“连五叔都没法摆平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完成任务呢?”他连看也没看,就用双掌将资料文档搓揉,碾为一捧粉末,从降落的窗口飞洒而出。

“杀人对我来说就是家常便饭的事情,可我却从没杀过女人。”游龙拉过张玉燕,右手食指轻弹,一根黑色小针缓缓飞向击惊起的水鹤前方,道:“我每次出手,都要取一条性命。否则,我就会自绝一门功夫,从此一生都不再使用。我手上沾染了无数人的血,以后也只会更多,你难道不怕吗?”

镜子中,身高体壮的何源,与小巧的梁静窃窃私语,目光时而扫向寝室方向。被外面喧嚣一闹,周小强气愤骂道:“老大那个ian货,将我们的死人相册交给他马子看,搞得四弟的给张玉燕粘上了,每次都一大群人进进出出,搞得我游戏都无法安心!”

何源家传八极拳,是学校公认的武术高手,性子直,好爱面子,也好打抱不平,去年在酒吧帮本校几位学姐,和海城市地下势力十四五个凶狠之徒赶干上了,他被砍了十七刀,却硬挺着一路流血返回了学校。

“嘿嘿,果然不愧唐门第一妒妇,每天都会吃醋!”石烟霞亲昵的依靠在游龙身上,螓高昂,满脸嘲讽表情面对气愤得直颤抖的林静纤。

此时,石烟霞刚好转身,看到游龙胸膛上纵横交错的疤痕,痛心之极,凝噎道:“龙儿,你这些年在外面受苦了。”跨步走到游龙身旁,石烟霞玉手轻抚比她手指都还宽厚的伤痕。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唐慎松轻拍一脸遗憾的游龙,灿然一笑:“二十年前,我一直不服四哥,每逢个人都暗中他询问对方运程、寿命。十年下来,我向他问了九千九百九十九人,闹得四哥气怒之下,指着我鼻子骂我‘你个不要命的小子,我好心帮你续命数年,可没想到你死活不扛过四十岁,让唐门因你而绝后’。

石烟霞泊好车,对唐慎松嗔怪道:“五哥,龙儿回来,你却将他一直挡在门外,小心妈妈、大嫂知道了找你不是哟!”

“四哥十五之龄,就如神仙中人,让婆婆与大嫂芳心沦落,终生都对他念念不忘,连三姐都因心中的爱意无法表白,被孽缘纠结誓终生不娶;而小龙容貌气质比四哥更胜一筹,不知将来会引起多大孽缘。”石烟霞越看游龙越觉喜爱,芳心也不争气的怦怦直跳。

“我是你五叔唐慎行的二夫人,你另外两位五妈是林静纤、肖暖玉。”石烟霞一开口的两句话,就震惊得游龙难以说出话来。

“放心吧,不会有毒的!”游龙将瓶子塞到了杨晓荷手中,并继续道:“里面混迹我几滴鲜血,你以后每天小饮一口,不但能增强你体质,练功事半功倍,还能保护你的肌肤。一年半载后不惧风霜阳光。”

一股微风拂过,杨晓荷神志一清,面色红烫,对一瞬间的沉醉与出位表现很尴尬,螓转动,狠狠瞪了剜了了逃也似地走向浴室的游龙一眼,嗔骂道:“坏蛋,你别逃!”

“贺叔曾是边境军人,与阿三们真正战斗过,可后来因为国家裁军就被迫退伍了。去年七月五个东突恐怖分子涌入本市接连伤人,一个傍晚闯入我们香橼小区,贺叔最先现,并与对方顽强拼搏,直到小玥下楼帮忙。”游龙提着两个大皮箱丝毫不喘气的状态,杨晓荷双目闪烁着褶褶光彩,自豪笑道:“当然,那次事件最大功臣是小玥。她在小区内花园赤手空拳干掉了最厉害的三人,打得对方毫无还手之力。渗入进花坛上的血迹,经过了数十场大雨、数百次擦拭,到现在都还残留着;我们小区每个居民每次看到都会热血沸腾。”

他的名字如一颗核弹,震慑得车厢中一片死寂。游龙端起面前水杯,急跟上唐素瑶。

一想到门中男性长辈近二十年总在遭受苦难,游龙的情绪滑落到了低谷,心中无比苦涩。

纠结唐门二十余年的大灾难,折磨着门中每一个人。李美芬听姑姑何婉仪说过不下十次了,当然清楚游龙到底在为何哀痛。

李美芬伸出双手,抱住游龙虎躯,玉掌轻抚着他坚实后背,给予他安慰。目光一触及游龙被她咬过之处,透过t恤的小口子,李美芬现根本就没有伤口,芳心暗忖,果然如此Bt!

所有人都不清楚,游龙对唐门中人死活的并不是特别哀痛,因为他父亲本就不是唐汉之子,而他自小就没生活在山庄中,感情淡如水。因此,他的哀痛来得快,去得也快。

李美芬无声无息的温柔,好似绕指缠,能将男人紧紧束缚住,沉浸在她柔软的怀抱中。

当游龙还不懂感情之时,面对李美芬涟漪多情的目光,很恐惧,一直逃避着。现在,游龙不再是个糊涂小子,对随着龙的本性觉醒,他对女人渴望日益变深。

李美芬是个成熟、娇艳的少妇,娇躯婀娜,凹凸玲珑,游龙与她亲密相触,本性迅膨胀,落在李美芬身上大手也不规矩起来,在她柔滑的玉背上游走起来;如此的亲昵,游龙从未做出过,次享受到,李美芬玉躯微微颤抖,可却没有喝止。

沉默既是允许,游龙胆儿渐渐被养肥,大手抚上了李美芬落出高凳的丰硕美臀,摩挲着、揉捏着,鼓鼓的、浑圆的,感觉美妙极了。

无比敏感的部位,遭遇袭击,李美芬一阵急颤,拉紧游龙的双臂,不再由他肆虐。干姐姐满面通红的嗔怒神态,游龙看呆了,不禁顺从了她。

好一阵,李美芬才平静下来,撒娇道:“弟弟,姐姐头晕,抱姐姐上楼!”扑面而来的酒气,很浓,也带有丝丝馨香。游龙心生怜惜,责怪道:“看看你,烈酒的后劲上来了!”

二楼套房,三室一厅;李美芬占了主卧,李燕妮、钢琴师陈姐分别住第一、第二进侧卧。今晚,陈姐下班很早,回家去了。

主卧室,以白色为主格调,粉色为辅,布置精美。游龙刚放下李美芬,坐着看了会儿电视。李美芬就起身准备洗浴,可脚步一个踉跄,跌向沙上。

“小心!”游龙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干姐姐。在亮丽的灯光下,面对李美芬,游龙次为她的少妇风情所迷醉。

一张精致瓜子脸,肤色细润,白嫩似水,双颊微红,樱桃小嘴,娇艳欲滴,微微翕和,露出了两排贝齿,也吐出丝丝混杂着酒味的醇香,迷人心神。游龙看得心神一致,仰起头对着薄薄的红唇吻了起来。

久违的异性亲密,李美芬措手不及,惊慌失措,被火热烫过,麻麻的,酥酥的。当游龙大舌向里顶撞,少妇压抑的感情激,双臂紧紧抱住游龙,主动伸出小丁香,与游龙缠绵热吻起来。

深吻结束,李美芬已坐入了游龙怀中,鼻息咻咻,面色红烫、艳光袭人。一双紧裹着肉丝的修长美腿,绷得直直的,越显纤细吸人。游龙双手齐动,左右轻抚,赞美道:“真好看!”

哼!李美芬娇嗔道:“坏弟弟,你说姐姐以往就不漂亮了!”她玉腰轻扭,身体顶撞了游龙胸口。两座挺硕的肉团,顶得游龙心魂迷醉,喃语道:“美,姐姐一直都无比美丽!只不过今日最美丽!”

“你被何婉仪那妖精给教坏了!”提起亡夫的亲姑姑何婉仪,李美芬眼中几欲喷出火来,对她想恨又恨不起来,心中的感动却更深。

游龙微微一笑,大手游走而上,一对丰挺,嬉笑道:“被你给教坏的!”一想起李美芬往日对自己的调戏,游龙感情流露,相互摩挲起来。

那沉湎、迷醉的神情,击得李美芬芳心一颤,暗暗叹道,姑姑可真是狐狸精,能看透男人心思!弟弟自小失去母亲,特别喜欢主动型的熟妇,真是一点没有错!

嗯——李美芬一声娇吟,玉手抓住游龙左手开弓,反复揉捏、搓揉的大手,亲昵一下,道:“姐姐浑身是汗,先洗个澡!”

“好啊,我和姐姐一起洗!”游龙的香艳无比的提议,换来的是李美芬粉拳捶打,他也举臂相挡。李美芬趁势滑落,从游龙怀中挣脱,从游龙面前逃离。

“看看,都弄得皱巴巴的了!”李美芬神色幽怨,宜嗔宜喜。游龙尴尬一笑,接近道:“姐姐,我帮你将他抚平!”李美芬急躲闪,退往浴室,口中却斥道:“小坏蛋,不许你揩油了!”

成熟少妇嗔目而视,娇艳妩媚,玉躯修长,摇曳多姿,美不胜收。游龙被勾得心神大动,恨不得将干姐姐再次揽入怀中,恣意怜爱,予取予求,可早晨的尴尬、白日的惩罚,却提醒游龙不可之过急,强迫对方。

垂头丧气的坐在沙上,游龙叹息道:“真悲哀!老婆太凶悍了,能看不能吃!”

咯咯——李美芬得意大笑,扭着曼妙腰肢,摇曳着丰硕翘臀,袅袅离去,钻入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