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卡萨布兰卡出来,我带好墨镜拉开车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喜欢上用墨镜去遮住眼睛,去抵挡别人对我心灵的窥视。

“把天窗打开吧,今天的太阳很好,空调关了,多接近一下大自然,吹点自然风!”娇娇姐一边调大了音乐,一边告诉我该怎么做。“真看出来你要返璞归真了,还开天窗,你也不怕拉一车灰!”我一边打开天窗,一边调侃。

“前面路口大回(左转),对对,有保安的那个,别管他们,直接开进去。一群沙蔽,真正有事的时候跑得比兔子还快,没事的时候,站在哪里像狗一样的瞎叫!”

我把车停在门口,摇下玻璃,对站在我车窗外的保安说“麻烦你,帅哥,她住在这里,我送她回家。要登记车牌吗?”

“不用了,不用了,新结婚的那家,我知道的,那天婚礼头车是台捷豹。我认识,你们进去吧,别耽误了你们的时间!”保安很友善的帮我开了大门。

“靠,你也挺风光了,在这么屁大点的城市弄台捷豹来风骚。婚礼那天是不是高度满足了你的虚荣心?”我瞟了一眼似乎对保安的话不耐烦的娇娇姐的脸。

“有什么用,浮华背后都是辛酸!快点上楼吧!”娇娇姐吹促着我,按下了电梯钮。

“家里还挺有情调的,你们俩住这么大的错层,天天都干嘛呀?”我一边脱鞋,一边打量这个依旧充满新婚气息的房子。“不用脱鞋了,反正也不是我家了。我们天天在家干吗?天天光着屁股满屋子跑,靠,我知道你就想听这个!”娇娇姐一边把衣服折也不折的扔进皮箱,一边把墙上的结婚照拽了下来!

“我们就这么走?你要不要留张条告诉他一声,免得他以为家里一片狼藉的是遭了窃!”我费劲的帮她把箱子从屋子里拖到门口

“不用了,报警才好,着火了把房子都烧没了才好!”门也没锁,我俩拖着皮箱走出了她曾经的家。

“去哪里?回我家,还是去哪里转转?”我穿着绊脚的高跟鞋,把她鬼沉的箱子扔进车后备箱,问娇娇。

“去那里?我都无家可归了。算了,我们先去做spa吧,明天做完手术72小时内都不可以洗澡,我到那时都得臭掉了!”听了她的提议,我把车开进了生活馆所在的大型停车场。

“给我一个两人的单间,我要一个男的按摩师,给她一个女的”娇娇姐老练的向服务员交待着。

“算了吧,我不习惯在陌生男人面前暴露我的身体,都要女的好了!”我实在不知道这娇娇姐葫芦里又要卖什么药,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自我决定自己作主的好。

“靠,你又不是没露过,别在这里跟我假纯!”

“露过是一定的,但还没到那种,性变态见到男人就想露的状态。别以为你离婚就大过天,该迁就我,你还得迁就我!”

“行了,是我不对,迁就你的了,也不知道到底咱俩谁他妈今天离得婚!”娇娇略有怒气的将毛巾仍到我怀里。

冲完凉,我俩换好浴衣,走进定好的房间。房间里到处洋溢着薰衣草的芳香。我趴在按摩床上,闭起眼睛,享受着一双温柔的手,娴熟的在握的背部推压画圈。在这昏暗的灯光下,神秘园的音乐声中,我抓不到自己的思维,渐渐睡去

“醒了?走吧,这一觉睡得不错,我还梦见有个男人又一次向我求婚!”娇娇姐坐了起来,站在了我的对面。

“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睡着的,但是现在醒了,觉得挺轻松的!”我也作了一个梦,一个黑白的,看不清影像的梦。我也不知道梦里到底都出现过那些人,那些场景,到底这个梦有没有我自己本身的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