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黛阳小声叫一声,不知自家公子现在这样是高兴还是不高兴。虽然公子嘴上不说,可每次杨夫人送来的东西他都收得特别仔细。就算他黛阳再怎么没有眼力劲儿,也能看出几分。只是……现在杨夫人好不容易来了,公子怎么一点不见高兴啊。

“怎么了?”今天一早,她就找阿福去给红离白月送去糕点,可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而且……手里还提着那两袋本该送出去的点心。

“多谢李公子。”静书行礼,转身想走,可犹豫许久,还是回身,盯着李清逸脚尖,脸色微红的小声说,“那个……李公子请放心,妾身……绝对不会和别人说的。”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只剩气音。

她想起来了。李清逸一看静书表情就猜出八分。心中兴趣更浓。她果然很有趣,一点藏不住事,还有眼中那丝尴尬……有趣,有趣。只是……李清逸微微皱眉,严夫人?她嫁人了?不过这个疑虑很快就被他打消,她嫁没嫁人又有何妨,只要……

“锦华,”静书想要起身,可刚一动作就差点滑下来,吓得她赶紧坐好,“我没事,我找到──”她边说边看旁边人一眼,示意锦华。

“呵,”锦华被她逗得一笑,看她不似说谎,也放下心来,“你明白就好,别亏待了自己。”

“去查查,刚刚那女人是哪房的丫鬟。”这府上的夫人,自己都见过,那她肯定就是丫鬟了。只是她身上的布料虽然朴素,却是极好的料子,一个丫鬟怎么会有钱买这种衣服?这是他搞不懂的地方……

“夫人,李府到了。”秀儿柔柔的声音隔着帘帷传了进来,打断她的回忆,“奴婢进去给您通报一声。”

“恩──”掺杂着疼痛的畅快瞬间蔓延全身,静书闷哼出声,双眼没有焦距的瞪大,茫然看着头顶的洁白床帏。被红离架起的腰也忍不住僵硬绷直。

许久,红离才想起,静书的手腕还被绑着。他收回自己不知道飘去哪里的思绪,将瓷瓶放在腿上,伸手去解静书手上的束腰。纤细的手腕因为长时间捆绑已经出现红痕,束腰褶皱的痕迹清晰地印在她手腕,凹凸红肿;手指也因为供血不足而呈现出病态的青白。

红离收回目光,一句话也没说,抱着静书走进卧房,还不忘反手将房门紧闭。刚刚还早春般透着丝丝暖风的长廊如今又变成了萧索的寒冬。黛阳许久过后才敢稍微活动活动自己酸痛的膝盖,边动还边偷瞄房门,生怕公子突然出现,又将自己抓个现形……公子进去前也没说话,那自己要跪到什么时候啊……黛阳哭丧着小脸默默哀叹,脑中不停闪现自己头发花白,衣衫褴褛,脊背佝偻还跪在公子门口的样子……越想越可怕,黛阳简直要哭了,可他使劲儿咬紧自己下唇,不敢出声儿。与其把公子引出来,生死各半,他宁愿在这儿自生自灭……

红离紧盯静书脸庞,自虐般强迫自己去看她被其他男人拥抱后的痕迹。自己啄吻过的红唇此刻正红肿得厉害,自己抚过的乌发现在也凌乱的披散着,似乎是在告诉他两人之前经历了多么激烈的事;还有那双眼睛,那双在自己怀中总是水汽迷蒙、沉醉又压抑的眼睛,现在正一动不动看向自己,透着明显的慌乱却始终没有移开……这样的眼睛,让红离恍惚……可她身上碍眼的红袍击碎了他瞬间的温柔。他将静书身上的外袍掀开,突然暴露在外的雪白胴体受惊般蜷缩,而那双缭绕着水汽的眼睛,依旧看着他……

白月微微抬头的阳具将外袍顶出一个隆起,而阳具上粘稠的更是将那块儿衣物沾湿、黏住,让他那个胯下巨物的轮廓若隐若现。红离双眼死定那块湿渍,瞳孔黑得让人害怕。可白月明显不受影响的踱步到桌前,悠然自得的坐下,顾自倒上一杯茶,腻声说,“奴家对男人可没‘’趣哦。”说完,还顽皮的一眨眼,好像红离和他不过是在开玩笑。

“红离公子,红离公子,您不能进去啊。”小侍紧张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惊醒迷茫的白月,也让白月怀中的静书身体瞬间僵直。

白月松开自己抓她大腿和撑床的双手,让自己身体紧紧压住静书的,让她两个丰满的房因为自己的挤压而向两边溢出。饱满肿胀的从两人紧贴的前挤出,细嫩的皮肤像要撑裂般几近透明。白月双手将她流出的笼回来,向中间挤,将她两枚红艳挺立的尖几乎挤在一起,然后用自己坚硬的茱萸去磨蹭她饱胀的。

“啊──啊──”一连串呻吟从静书嘴中吐出,她的小正被男人冲刺占有着,每一次进入都几乎将她撑裂,可每一次抽出又让她感觉空虚难耐,她柔软的身体随着白月的撞击而无力摆动,两条胳膊更是软绵绵的挂在他脖颈,白月的每一次冲击都会给她带来夹杂着疼痛的快感,而她掺着痛苦的呻吟在白月听来就是最刺激的引诱,让他更加卖力的挺动劲腰。

白月现在再也无力去想其他。她的小好紧、箍得他的舌头发麻,让他不想拔出来,只想永远留在她体内。分开她口的两手也不甘寂寞的动作起来,么指按住她发硬的核,用力按压、抚弄。另一只手有意识似的一路上移,抓住她一边胀痛的房,紧紧握住,让尖更加挺立。

“别……别说……”别说了!静书想要制止他,可所有的力气都用来抵抗汹涌而来的快感了,仅仅三个字都说不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