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离见她楚楚可怜的表情,心中有些不忍,可就这张哀求的脸,又让他忍耐不住胀大。思忖一会儿,他决定采取个折中的方法。慢慢退出自己阳具,一边往外撤,一边细细品味她痉挛的锁咬。荡妇!天生的荡妇!红离有些愤懑,清冷的眼睛严厉的审视着静书紧盯自己的脸庞。瞧她那可怜兮兮的表情,生怕自己会再进去似的,可身体却咬的这么紧。

“嗯啊……嗯……”这种磨蹭没有还好,要碰不碰的,只会让她更加难受,“要……要……红离……”静书不知道,自己这声红离叫的比勾引还勾引。

“多谢夫人抬爱,还记得奴家名讳。”红离纵使不悦,可该有的礼数还是没丢。

“静书……”红离小声重复一遍,再看她一眼,知道再不动作,只怕会伤她身体。他褪下自己衣衫,赤裸的贴上静书身体,可脸上的神情依然冷清。

“小骚蹄子。”锦华嘴唇贴上他耳朵,带着些恶气的轻声说着,手在下面重重捏他yáng具一下。

“怕什么,”锦华对她的小心翼翼不以为然,“她就算知道了,也只会睁只眼闭只眼。”

静书听不下去,赶紧伸手握住那个东西。可刚碰上,就又想松开,但红离手指立刻在她体内四处扣弄,静书停顿少许,终究还是紧紧握住他。

好烫……她微皱眉头,感觉自己的手似乎要被他烫伤。

“怎么?不喜欢?”红离见她皱眉,以为她厌恶接触自己,刚刚的好心情瞬间消失,怜惜她的动作也恢复成玩弄,手指一刻不停的曲起、伸直,刺激她破皮的小,“昨天就是它在夫人小里进进出出,得夫人声连连,怎么如今竟嫌弃奴家了。”他的话说得哀怨,可静书就是忍不住脊背发凉,他的语气、动作都和这些哀怨的话毫不相称。

“不……不是……”静书知道自己再不开口解释,只怕他会反悔再……再进来,“只是……好烫……”听的人还没在意,说的人就已经脸颊红透。静书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刚刚竟然评价了一个男人的……的阳具……

红离一愣,突然轻笑出声,“呵呵,”自己刚才竟然忘了,她和那些客人是不一样的,她不会假装那些事没有发生,所以自己才会这么想上她,“是红离唐突了。”

“没……”静书本能的张嘴,想说没关系,可随即反应过来,立刻合上朱唇。她知道,这件事其实怨不得红离,是自己找上的他,用他给自己纾解。自己失仪在先,也难怪他会当自己是个荡妇,如此狎玩……

“那还劳烦夫人抓紧奴家,”红离调整一下身体,两腿大张,坐在静书身侧,让自己的阳具完完全全暴露出来,方便她动作,准确的说是方便自己指示她动作。明明是秽不堪的动作,可他脸上的表情依旧淡然冷清。

“先用么指一下顶上,”静书听从指示,笨拙的用么指抚上他头,就着那块嫩,左右滑动。她不敢用力,男子的那话儿应该就像女人的一样吧,她怕自己弄伤了他。

“嗯──舒服,”红离放荡的吐出自己感受,在静书面前,他觉得放松、舒坦,可以很容易的勃起、呻吟,那些让他觉得肮脏的东西,现在都成了无法抗拒的诱惑。“对,就这样,夫人使点劲儿。”她轻得和羽毛似的动作,让他不仅没有纾解,反而肿胀更多。静书听话的加上点力气,可还是那么轻飘飘的。“再使点劲儿。”红离呼吸急促,手指失控的重重按上她内壁。

“嗯──”静书又疼又麻,大脑还来不及反应,手指就已经学着他的样子,重重按上了顶端那个洞口。

“啊──”红离身体一阵酥麻,手指都在颤抖,“小骚货,学的倒快。”他果然还是没办法像对其他客人那样叫她夫人,比起那种虚伪的称呼,他更喜欢叫她荡妇、骚货。

静书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他……他叫自己……骚货……积压在心的委屈再也抑制不住,串串眼泪顺着眼角滑入她散乱的黑发──

红离没想到她会哭,虽然自己从来没这样叫过别的客人,可听其他小倌说,他们这么叫的时候,那些女人只会更加兴奋,夹得更紧,叫得更。

“哭什么,”嘴唇凑近她眼角,吸走那些苦涩的水珠。

“我……我……不是……”静书难得倔脾气的反驳,可这断断续续还带着哭腔的话,怎么听怎么像撒娇。

“看你傻的,”红离又好气又好笑,讲话也不再顾忌什么主客,亲昵包容的态度好像在对待自己胡乱哭闹的女儿,“我就喜欢你骚,喜欢你,越骚越好,越越好。”他是故意的,重复来重复去这两个字,为的就是让她适应。看她这样子,估计是正经人家出来的,没听过这等下流话。自己本为亲昵的称呼,竟让她哭了出来。

“你……”静书想要瞪他一眼,可她那微红的眼眶、沾着泪的睫毛,硬是让这怨恨的一眼变成了媚眼一横。红离好不容易压下点欲望,耐心哄她,被这眼神一看,叫嚣的欲望再也压不住。

“真骚,”他几乎咬牙切齿的挤出这两个字,握住她还抓着自己的手,快速律动起来。

“嗯──呼……啊──”又娇又的呻吟断断续续,只是是个男声。不知道的,肯定会以为是哪里的纤弱小倌被妇人玩弄了。可床上的情景是,红离握着静书的手不停套弄自己阳具,身体亢奋得呈现出淡粉色,他仰着头,纤长的乌发披散在自己肩头,几缕汗湿的发丝粘在他脸颊,靡不堪。而静书,正瘫软在床上,眉头微皱,放任他用自己的手纾解,眼睛不知道该落在哪里。

她的手被他握得有些酸,手掌也被那个东西磨得微微发疼。可再怎样,也好过让他进花。药膏已经开始发挥功效,清凉的感觉徘徊在那里,减缓她疼痛的感觉。

“嗯──嗯──静书──静书──”红离高潮将近,失控的叫喊她名字。静书却是愣在当场,脸上全是尴尬。如果说之前他叫自己夫人甚至骚货、荡妇,她都还可以接受,现在如此呻吟她闺名,让她有种自己已经属于他、被他彻底侵犯的错觉。

“静书──静书──”他的手越来越快,静书的名字也叫的越来越顺口。

静书犹豫,可还是决定让他别这样,“红……”刚开口一个字,被自己紧紧握住的阳具就弹跳一下,放肆的喷出来──白色的粘全部洒在静书身上:小腹、、甚至大腿,全是斑斑。

“你叫我?”红离急促起伏着膛,半眯双眸,轻声开口。静书似乎能看见从他嘴中呼出的热气,“没事了……”她在心中默叹一口气,有些无奈的敛下眼睑。

“那……再叫一声?”

“叫什么?”静书不解的看着他。

“叫奴家名字。”红离依旧坐在那里,大掌握着静书小手,慢慢、轻轻抚弄自己发泄过后的阳具。

“……红离……”

那张布满红晕的冷清容颜,此刻正慢慢开始绽放,一丝发自肺腑的笑颜自他嘴边扬起,竟如仙人般冷清透彻。他真的很漂亮啊……静书看呆了,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