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来便死了

那个飞走了就惦念的小巢

没病

初夜不是一个适宜怀孕的季节

本以为风平浪静了,女朋友居然又说有个“80年代派对”的女孩胃疼,想让我安慰一下。一听就有诈,但她说那女孩是她好朋友的朋友,没事的,那就去咯。在一个高贵典雅的“帐篷”里,女孩郁郁坐着,我过去,她接见式地叫了声我的名字,捏了捏我的手,靠,马上就听见某派对男大叫另一派对男的名字,我拉起女朋友的手就跑:“陷阱啊,又有两个男人要揍我了。”跑到障栏外,保安不让再进场。隔着保安,我点烟、抽,看着某派对男恨恨的,要杀人般的眼神。心想:“还好,跑得快。”

但这鸟人关键时候还是不忘划清界线:

“赶紧贿赂我吧,不然我会把你的名字说出来的。”

比如一个恋袜癖男人,比如一个有同性恋阴影的男人,比如一个每天在聊天室“捕猎”的男人,比如一个外遇性阳痿的男人,比如一个喜欢拍录像的男人,比如一个喜欢的男人……他们都是正常的男人,有着光鲜的外表,正当的职业,甚至大多数有着固定的女朋友或老婆。在日常生活,没有人会现他们有什么不同。而与我交往时,他们会自觉地自由地显露自己的不同寻常,我也感动于这种无需压抑的真实。

如此说下去,就会升华到人格魅力了。

“我也刚睡醒呢。”下午三点多。

我像高效率的白领那样赶在最后半分钟踏进教室。头晕目眩。

然后,一个和尚挑水喝,两个和尚抬水喝,三个和尚没水喝。

“我知道,是小迷。”s酸酸的。

“嗯,那就彻底没劲了。”

我们如久旱逢甘露般狂聊,最后回归了高中生活,他的记忆力级强,

想的还是工作,

继续难受。这么热啊,热到跟谁也待不住,热到拥抱更是自寻死路。

“你是谁?”lolo问。“那你是谁?”风子问。“我知道你不知道我是谁,但我可能知道你是谁!”lolo故意饶舌。“咳咳咳——”风子出极神经质的笑声,“如果我知道了你不是我知道的人,我会很快放下电话。”风子肯定地说。“我是风子。”风子肯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