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别提了,这玩意没法说,我干的也憋屈。”楚江河道。

这天傍晚,楚江河提着花了7块多钱一瓶,让二狗子爸从深市给带回了两瓶五粮液,外加两条三块钱一条的烟和两瓶不知真假的葡萄酒,去了镇书记孙敬宗镇政府住的地方,葡萄酒是楚江河专门嘱咐让买的。

“赵哥,这怎么回事?”楚江河一愣,装着一脸不清楚的说道。

“不碍事,你没见我每天都在工地上干活,生龙活虎的,身体好着呢。”

今天李灵月穿的是楚江河给她买的那件花格子连衣裙,脚上是楚江河买的凉鞋,修长的头发,披在肩膀上,没有任何的修饰,还别说,走在这落后的农村,的确是一道秀丽的风景。

这天,镇上专门送水泥的老板,又给送来了五吨水泥,这已经是第七次送了,这段时间,这条水泥路,已经用完了将近一百吨的水泥。

“还能有谁,就张大虎他们,刚才审讯的时候,一个小混混说露嘴的,当然,期间我也出了不少力!”楚江湖嘿嘿一笑道。

“李所长,李所长,你终于来了,我是张大虎啊,这群村民无故打我们,还将我们绑了起来!”张大虎一看李清朝来了,原本萎靡的神情,再次焕发精神。

“和镇政府那边有什么关系吗?”楚江河又问道。

这种情况,比比皆是,现实就是这样,你越是老实巴结,你的日子越是穷,就算过的还可以,也很难发大财,除非你去买彩票中奖。

包工头永远把利这个字,放在首位!

然而,楚江河忽略的一个重点,那就是楚江河对各项工作的安排,从最开始的整平场地,到支立模板和现在的浇筑混凝土,楚江河所表现出来的东西,不像一个门外汉。

“老大,这个就是赵国栋赵监工。”二狗子给楚江河解释道。

李灵月打开宿舍的们,走了进去。

在看到这张老人头的时候,在场的数人,都露出惊讶的神情。

“江河哥哥,你怎么来了。”

可楚江河这句话,却让他们浑身一震,一个月三十五块钱,比普通的村民多了足足十五块,差不多多了一倍了,如何不让他们激动振奋。

一到现场,东西是搬来了,却都傻站着,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工作,这可把楚江河给难住了。

二狗子虽然没回话,嘴角却露出一丝笑意,看向楚江河的眼神,充满了崇拜,有一种恨不得过去抱着楚江河大腿的感觉。

一旦遇到村里死了老人,这两个年级的小学生便要休息两三天,主要还是因为,村里现在穷,真没钱再盖一座小学,加上楚家村总共才四十来户人家,小学生一、二年级的小学生也不多,才二十人不到。

与此同时,楚江湖第一次了解到,张大头是多么的有钱。

“两万!”

楚江河一看,暗骂一声真奢侈,这红梅居然还带滤嘴的,在楚江镇这边根本没得卖,一包要一块五!

小的时候,楚江河没少坐在父亲的自行车后座上去上街,重温这种情节,发现其实骑自行车还是可以的。

大约半个小时,两人才骑车到镇上,楚家村离镇上并不远,也就五里路左右,要不是楚江河的左脚不舒服,不用二十分钟,便能骑到。

为了让老板答应下来,楚江河可是煞费苦心,才让哥哥去做说客,可谓是软硬并使。

深市离楚家村也才一百来里路,楚江湖出差的时候去过几次,印象却及其的深刻。

“楚村长,我看江河是好些了,可还不太乐观,你们就别打扰他休息了。”这时,随同进门的医生检查楚江河一番,对楚建设道。

墙壁和地板下部的连接,不是贴的瓷砖,而是用灰色的水泥粉刷的,这种粉刷方式,楚江河在三十岁之前,经常看见,九十年代之后,就很少地方能看见了,除非在一些农村,偶尔能看见。

“是的大伯,扎到玻璃渣了。”楚建设抬头望了一眼问话的人,微笑道。

然而,林铭清楚的记得,一年后,于珊被调往铁路局局机关,五年后的一个夜晚,于珊从局机关大楼跳下,结束了她那多彩而又短暂的生命。

这对于一个不懂技术的人来说,无疑是一种灭顶之灾。

“小赵,你坐了这么久的车,要不要先休息一会,再去施工现场呢?”楚成功问道。

“不用了楚叔叔,现在去就可以了,今天正好没下雨呢,我先去拍摄几张照片,现场考察一下。”赵冰瑶道。

“那也行。”楚成功点头道。

三人出了宾馆,楚江河和楚成功都扶着自行车,这里离工地还有三公里多,如果不行的话,赵冰瑶又穿着高跟鞋,这玩意可不是这么好走的。

“江河,你带赵编辑一程吧,我这自行车太破,坐后面太颠簸了。”楚成功道。

楚成功这辆自行车是在二狗子十来岁买的,如今都过去七八年了,后座早就生锈不稳了。

“行,赵编辑,我带你去吧,也不远,就三公里的路程。”楚江河道。

“好的,谢了楚老板。”赵冰瑶也没犹豫道。

不要说在小镇上,即便是楚潭市,自行车也是大众普及的交通工具,真正开车的人,很少很少。

因此,虽然和楚江河第一次见面,便坐楚江河的自行车,赵冰瑶到没什么尴尬。

一路上有些颠簸,等进入楚家镇一侧的岔路之后,便是楚江河新修的水泥路,这段路是最开始修建的,如今也过了养护期,已经打扫干净了,自行车走在上面,及其的平坦。

“赵编辑,从这里开始,便是我负责修建的水泥路了。”进入岔路之后,楚江河开口道。

“感觉修的蛮厚的呢。”赵冰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