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萧翌来说,以前觉得香艳缠绵的搂抱挑逗,现在对他来说简直就是遭罪,抱着浑身火热春情荡漾,媚劲十足的林雅芷,肌肤相亲之间,自己却要压抑住欲火和,用先天真元力来压制她的魔性,能摸不能搞,邪火大涨,好不难受。可怕的是弄到后面,自己对这些甚至有了抵触感。

“这林姐我是很早就认识了的!不过她中魔的事,却是别人告诉我,我注意了才发现到是这样一回事的!至于为什么找你!”月莲迟疑了一下,有点搪塞的道“还不为了你这混蛋,我以为那东西不厉害,你应该可以搞定他的,谁知道你那么无能!”

“嘿嘿,我她!”萧翌挠挠头,也不做解释,反正自己这副德行月莲早就习惯了,强行解释还容易被这丫头嘲笑,转过身朝楼上走去,却又转过头,对着月莲道“小月,熬夜对女人皮肤可不好,尤其是夜防日防,家贼难防,我要是真想偷个腥什么的,你又能抓得到吗?放心,我至少还要和家里这些美女们培养下感情才会动手,我可不是一个随便的男人,哈哈哈。”

各朵美不胜收的鲜花在闹腾了一下后,就被月莲轰走,牡丹暧昧的说了一句好邻居,没事常来坐坐后摇曳着性感美臀翩翩而退,只有满脸黑线的月莲闷声不响的将房门一关,转过身来,虎视眈眈的望着萧翌。

“壮阳好咳,我的意思是这烟好,嗯,烟好!”萧翌讪笑着顺手将烟塞进自己荷包里。眼睛却朝门缝看了看,只见龙芽趴在门框边好奇的望着自己,那双水汪汪的眸子秋波荡漾,煞是迷人。

黑睡裙娇慵的伸伸懒腰,妩媚的双眼简直就要滴出水来一般,神情放浪的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呀?今年多大了,还在读书吧?”

萧翌的心狠狠的一抽,不,这不可能,自己认识月莲四年了,从没发现过她身上有任何妖气,而且这四年当中,自己相信月莲和自己的感受一样,那就是将对方看成可以结交一生,可以生死同进退的朋友,亲人。

“你是和别人合租的房子?这是什么地方?”

嗯?声音很熟,好象经常听到!

一个很甜很甜,带着诱惑的画外音响起,镜头又晃动了一下,逐渐清晰起来,此刻似乎已经是一个剪辑的画面,从上而下拍摄的镜头里不断出现的高楼大厦和楼盘轮廓,萧翌先是以为现在的广告真厉害,就连里都插播房地产广告,所以很不在意的看着,可是渐渐就发觉有些不对头了,再回放过来一看,心顿时跳了跳,老天,这里竟然是一个八卦阵,错落的楼层和地脉形成了一个独特的八卦图形,可是一条流经此处的河流,却硬生生的将这八卦阵中唯一的生门给封死,竟然构成一个煞气极重的绝户阵,住在里面的人除非是那灵气充沛,天生就是阴煞之身,否则出门必横遭惨死。

虽然石头jj一旦石化,自己就没了那种感觉,可是这需要太多太多的刺激,你叫老子从哪里去找这样多的刺激,可是现在,自己已经被这个女人勾起了,压不住体内动的欲火,萧翌憋屈的苦起脸哀叹一声。

扯下一块雪白干净的浴巾,萧翌搂着女人的腰,擦干了她湿淋淋的头发,又用毛巾裹住她娇小颤抖的身体,拥抱着她从浴室里走进了卧室。见到她眼角里闪过的那道失魂落魄的神色,萧翌推手催发真气,握着她的手臂慢慢地输入真气,烘干了她的衣服和身体,这才掀起床被,将小女人放在了床上。

“哈哈!看到了吧!惹我!来啊!来啊!!你们!”萧翌异常亢奋地挺挺,随着女人每一下捏套,发出狂妄威猛的一道道红光射向绿血妖蛾,林雅芷都羞得哭了出来,真是什么人学什么功夫,恐怕这世界上只有这样一个大坏蛋才会这样邪恶的功夫了。

轰的一声,还未及惨叫就被炸成齑粉,漫天忽然飘溢起了无数血粒浮尘,犹如雨点般地落下,短短瞬间,一切似乎都已经烟消云散,狂风不在,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臭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萧翌愕然一愣,看来是她体内魔种已经成熟了,竟然能感受到那妖精的气息和意念,可是面对气势压人的妖气,自己心里也没了底,妖气肆虐,小楼已经摇摇欲坠,本就长久失修,破烂不堪的小楼发出咯吱咯吱的刺耳断裂声,萧翌手一张,知道此刻已经无法隐藏住身份了,不管强大的对手是不是在查探,可是那顺风而来,犹如子弹一般刚劲的杂物喷向自己身后的小楼,如果不加以施法阻止,身后那些可怜的人将尸骨无存。

这个女人发春了,想让老子沾便宜,休想!老子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怎么能让你占了优势。

“哪里哪里!雅芷,这几天是你在照顾我啊,来到我这里,还要你帮忙做饭洗衣,我的心里很过不去的!上次的事真对不起,希望你大人有大量!”

带着有点忐忑不安的心,好不容易熬到了天蒙蒙亮,萧翌从来就没觉得时间这样难打发,打坐修炼也静不下心来,琢磨着女人也该睡着,这才又走进房。

“还真想谋杀奸夫吗?老子连你头口菜还没吃呢!”哭笑不得的萧翌轻轻地走过去,将她手里的剪子放到一边,将她抱起,小床太窄,木板疙瘩又硬,小女人这嫩嫩的身子骨可挨不起,要是睡一夜,明天准得一身酸痛。

透明的小布片搓揉在手里,滑顺,性感,刺激,诱惑无比,萧翌甚至能幻想出这条迷人的小布片包裹住的那团粉臀玉沟更有多么的诱人,他是一个男人,一个有着强烈的男人,面对近在咫尺的诱惑,他根本无法拒绝,紧张地将这性感的捏在手里,慢慢地凑近鼻腔,那一股股涌来的销魂气息,让他浑身都在颤抖,都在燃烧。

“徐雪儿?”萧翌一听,就好象老鼠嗅到了猫腥味一般,慌忙地朝四周望了几下,脊梁骨似乎都在抽搐起来,说话的声音不由又大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