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峰山的大雪还在飘着,北风呼啸而过,尖锐而刺耳,当然,更加地刺骨。

单是维持那木篮的隐定,就够他们全力应付了。

“苗兄不用难过……”胡一刀微笑着说“胡某门下,也冻伤了两个……”

到了此时,师太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她只知道,她现在是一个女人,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了,而且,正在享受着一个女人的乐趣。

蒙面人轻声道“师太,是不是想要男人了?”

蒙面人冷然一笑,双手一欺,只听得一片撕裂之声,灭绝师太骂声未绝,自家的衣服已给他扯了开去。

说时迟,那时快,他的三尺青锋早已圈了回来,一招“春云乍展”,又奔灭绝师太刺去,而且剑尖所指,竟是灭绝师太意料不到的方位。

田归农骂道“你是何方鼠辈,田大爷既然受制于你,只好认命,可是你总得让大爷死个明白吧?”

蒙面人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袖管也被笔尖刺穿了一个小孔。

那人轻轻一笑,果然停住了身影。

两人越聊越是投机,最后云中岳索性邀请田归农到家里做客,并说要与他结为兄弟。

南兰在云中岳的多种刺激下,身子不由发出了阵阵战栗,而的小嘴当中也忍不住发出了让男人骨头不住酥麻的娇吟。当云中岳的右手移到了南兰的桃园洞口之时,南兰条件反射一般地将双腿夹着更紧了。嘴里小声无力地叫道“不要~~~”只是这微弱的声音又怎能抵挡云中岳已经燃烧得十分炙热的。云中岳的右手在南兰的少女娇嫩出急切地着,南兰终是抵挡不了这销魂入骨的,双腿终于打开了一条小空隙,云中岳的右手顺势探了进去,在一处凸起的敏感处尽情的着,带起了一手的水花。

她的眼角泪痕未干,他便俯过身去,轻轻地去吻着她的泪痕。

三人大惊,急忙闪避,伸那钟兆英反应稍慢,早已给绳子缠住了。

云中岳坐在椅子上,伸手够不著匕首。他冷笑一声,左掌在桌子边缘一拍。匕首本来插进桌面数寸,这一拍之下,登时跳起,弹起尺许,跌在他手旁。窗外有人赞道“格老子的,你龟儿子果然有两下子!”脚步轻响,两个人越墙出外。接著马蹄响起,两骑马远远去了。

这时,那毒针的毒已然开始往上窜,虽然他已经服过解药,但是一时间也难以全部清除,所以此刻毒性蔓延开来,他便觉得神智渐渐凝了。然而,决不能在这雪地上倒下去,他咬牙苦撑着,心道,为了这美人儿,受这些苦也是应该的。

来得正是时候,云中岳怎么会放过这千截难逢的好机会。

大车从云中岳身旁掠过,忽听车中一个娇柔的女子声音送了出来“爹,到了京里,你就陪我去买宫花儿戴……”下面的话儿却听不见了。这是江南姑娘极柔极清的语声,在这北方莽莽平原的风雪之中,却是极不相衬。

朗剑秋双眉一挑,道“怎么,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你管得了吗?”

云中岳道“我管不了!我也不是来管你与你丈夫之间的事的。”

朗剑秋道“那你要……”

云中岳蓦地转过脸来,死死地盯住她,直盯得朗剑秋低下了脸下,才回答道“我要你!”

朗剑秋抬头道“要我?”

云中岳道“没错,我是来要你的!”

朗剑秋咯咯地大笑道“小兄弟,你要我做什么?莫非是要把我抢去做你的压寨夫人?”

云中岳十分认真地说道“压寨夫人倒不必了,不过,我想和你做做露水夫妻!”

朗剑秋笑得弯下了腰,好一阵子才道“我说小子,我都差不多可以当了!你还有心情和我开玩笑?”

云中岳道“我没跟你开玩笑,我不是一个君子,而且我很好色,但是我有自己的原则,那就是我不糟踏良家妇女,但是对于那些背叛自己丈夫的女人,我可就不客气了。”

朗剑秋轻轻地哼了声,道“是吗?那么你就以为背叛丈夫的女人,就一定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了?”

云中岳道“我没这么说,但是这样的女人一般也不会是个好女人。”

朗剑秋把且转过一边去,道“你自己既然不是一个好男人,还有什么资格来评价别女人。”

云中岳道“我不是评价,只是实话实说。”顿了顿,他又接道“但是我知道你却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朗剑秋身子一颤,道“你别血口喷人!”

云中岳笑道“是吗?那么你与你丈夫的助手封子亭是什么关系?”

朗剑秋闻言脸色顿时变得通红,既而变为愤怒,一掌拍在石桌上,喝道“你敢偷窥姑私事?”

只闻得逢地一声,石桌被她轻轻一掌拍去了一角。

云中岳哼了一声,道“被我说中了就发怒了?”

朗剑秋怒道“我看是你存心在找姑麻烦的!”

云中岳笑道“不!我是来要你的!”

朗剑秋见自己的私情被对方说破,哪里还忍得住,身子一跃而起,玉掌一翻,照着云中岳的面门便拍去。

云中岳静坐不动,待她的手掌堪堪拍到的时候,才陡然身子一侧,同时右手一挽,以不可思议的速抓住了朗剑秋的手腕,轻轻一拉,朗剑秋的身子失去平衡,不由自主地倒向了他的怀抱。

云中岳趁势抱住了她,低头便向着她的桃腮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