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开始轻轻地揉动着她的香肩。

南兰被他的一声“兰儿”叫得心里一甜,见他叫拿绳子,想起几日前他用绳子登上马车的情形,心中已自会意,忙几大步过去取了绳子过来递给云中岳。

南兰自己一个千金小姐出身,自是不懂处理这些,一切只凭着云中岳给她作主,无形之中,她对云中岳已然有了一种不可缺少的依赖。再者,她的一颗芳心也早已被云中岳所吸引,只是缘于自己刚刚丧父,所以那种感情一时间没有迸发出来罢了。

云中岳道“小姐,请你去把你父亲的头抱回来!”

第二天云中岳起得很早,而南仁通他们早已出门了。

谁啊?

南兰听到云中岳立下重誓,芳心大悦。口中细若蚊鸣地说道“还不抱我到干草上去!”云中岳心跳立时变得急促起来,马上将南兰拦腰抱住,几步便到了那一堆干草前,轻轻地将南兰如同珍宝般小心放下,并不急着侵袭佳人散发着魅力的躯体,而是站在欣赏了一会。

云中岳就这样痴痴望了南兰完美的身子一会,胸前堪堪一握的,紧闭着找不到一丝空隙的双腿,还有那若隐若现的黑色,都让云中岳深深地陶醉其中,不能自拔。

“好美!”云中岳又一次发出了这样的赞叹声,紧接着,大嘴贪婪地下移,含住了南兰胸前凸起的粉色葡萄。左手在南兰粉脸上婆娑,右手则是毫不客气地在南兰身上游弋,并逐步下移。

南兰在云中岳的多种刺激下,身子不由发出了阵阵战栗,而的小嘴当中也忍不住发出了让男人骨头不住酥麻的娇吟。当云中岳的右手移到了南兰的桃园洞口之时,南兰条件反射一般地将双腿夹着更紧了。嘴里小声无力地叫道“不要~~~”只是这微弱的声音又怎能抵挡云中岳已经燃烧得十分炙热的。云中岳的右手在南兰的少女娇嫩出急切地着,南兰终是抵挡不了这销魂入骨的,双腿终于打开了一条小空隙,云中岳的右手顺势探了进去,在一处凸起的敏感处尽情的着,带起了一手的水花。

“啊,南兰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叫声,好似满足,又好似有些痛苦。处传来的肿胀,让南兰心底起来了一阵从来未有过的感觉。这是女子情潮涌动的征兆,南兰未曾人事自然不知道是何物。只是带了几分的茫然与期待。”中岳哥哥,你要好好的爱我!”南兰不能自己的发出了这样的声音。一向清冷骄傲的南兰终于在人类原始的面前败下阵来,失去矜持地主动求欢。

而云中岳此时已经觉得自己全身都被一股巨大的火球笼罩,自己好像就快要开来般的炙热,需要一个清凉的地方来缓解。急躁地褪下自己身上的底裤,云中岳一下便翻上了干草。云中岳慢慢地分开了南兰的双腿,一片漆黑的森林已经呈现,小心地跪伏在南兰的身前,曲着的双腿将南兰的双腿往上支了起来,而南兰此时也就是是浑身酥麻,自是任凭云中岳摆弄的。

他的已经胀到了顶峰,片刻也无法停留了,他呼着粗气压上了她的身子,然后用力一挺。

一层薄膜霎那间烟消云散,鲜红的液体沿着南兰的滴落在了干草之上,而南兰的清泪也同时掉落了下来,那是身子上的痛楚,也是少女失去最宝贵的珍宝的失落之痛。

云中岳只觉自己进入了一片神秘的天地,无比舒爽的湿润仅仅包裹着自己,虽然其中有些泥泞狭小。云中岳对南兰展开了犹如一般的鞭挞,而南兰完美洁白的身子犹如小船在苦苦支撑着,南兰是初经人事,怎堪如此,自然是娇喘求饶。

渐渐的,破瓜的痛楚慢慢麻木,体内的快感犹如浪潮一般接踵而至,南兰凭借着自己良好的身体素质也开始与云中岳互动起来,这让云中岳的感觉越发的舒服起来。终于,二人在酣战了半个小时之后,在南兰荡人心魄的娇吟中,云中岳被一阵巨大的快感淹没,将生命中的精华点滴不剩地注入了南兰的体内,二人神思疲倦,相拥着躺在干草之上。

两个人一阵痴心缠绵,都是初度会巫山,南兰如一头柔顺羔羊,依偎云中岳怀中低低的啜泣,云中岳却轻怜蜜爱,说不尽山盟海誓在天比翼的话来,姑娘在云中岳怀中抬起一双泪光溶溶的妙目,轻声说道“中岳哥哥,我把女儿家珍逾性命的清白身子交给了你,从今后我们是生死一体,谁也不能一个人活着。”

她说到此处,倏然一正面色,坐起身子叹口气道“唉!我还说什么呢?只可怜我了然师伯和恩师对我一片苦心孤诣的培育恩情,他们原想使我参悟玄门秘奥,习那伐毛、洗髓、练神还虚的上乘工夫,逐渐再坚心清性,澄清尘念,到那无我生像,化气合神的武家玄境,谁知无端竟碰上你这个魔星。”

云中岳被南兰深情惋转而略带悲怆地一说,不由他剑眉一皱道“兰儿,不要说你不放心离开我,就是我如不见兰儿也想得要死,我们是一对同命鸳鸯,谁也不能再离开谁,何况我还想兰儿每日能指点我的武功呢!”

南兰心神微动,坐起身嗤地笑道“只要你心中永远不忘记我这个兰儿,我就为你赴汤蹈火死也心甘了。”

云中岳被她说得心中一荡,又是感激,又是怜爱,他两臂一分又把兰儿娇躯抱在怀里,一阵轻柔的抚摸,闹得南兰不住地格格媚笑,正在他们俩缱绻调情调笑的当儿,忽然传来一声猿啸,南兰挺娇躯挣脱云中岳怀抱,穿好衣服,伸玉腕整理下鬓前云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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