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曹振刚和老赵我们三人就去了骊山。

刚迷迷糊糊睡着,有人就来敲门。

赵志国把他们学校的检测仪的教材给我拿来,我粗略的看了下,还真是,所有战术弹的检测的数学模型都很相似,按现在的军标不动,应该可以集成。我把结论说给赵志国,当晚,他们学校的校长政委训练部长科研部长等几乎是倾巢出动,为我摆宴,并考试赵志国,全力保障。

“你好,请问李红兵在吗”

正如,网友弗兰科说的,元勋的假道学可以牺牲任何东西。其实,还不光是假道学,完全是出于他个人的喜恶,作为元勋,他少不了看顶级的剧目演出,他想看的是平时没看过的---就象笑话说的,城里人到乡下做客,乡下人认为来了贵宾,便每天大鱼大肉,可城里人却想,你也太抠门了,放这那么多竹笋不给我吃。等到乡下人到城里,城里人每天给他吃竹笋,显示自己大方,可乡下人却想,你也忒过了,我来就吃这破竹笋。元勋是吃惯了大鱼大肉,但却打出冠冕堂皇的理由而已。

“是吗?”元勋的眼睛象匕养盯着我,什么也瞒不过他。

“不。对了,咱们下去打雪仗吧。”小红显然不再生气。

“你们不都骑驴吗?”

“长,以前没人叫我妈妈小粟,她今年44周岁。”

“我们哪有钱啊,我刚毕一年多,还是县里先拨点吧。”

屋里坐着的是那次元勋去基地时见到的那个和小红长的一样的男人。

被一刀切了,还没有见到我。小红很伤心。

团站两培办的干事经过不下十次的来仓库考察--这所谓的考察,其实就是在向被考察对象索贿,最为著名的就是每年一次的全国卫生文明城市检查--仓库不但每次给他们灌的沟满壕平,而且还要车接车送,虽然他们在团站都每资格坐车,但到了下属单位来送钱,那自然是要车的,而且,车上还要体现贼不走空的原则。那时候,送还不送现金,就是些相机啦电动剃须刀啦类的东西。

我很快找到了挥自己的办法。

我马上就动笔写回信。

本来,如果没有那个元勋的到来,我还会在基地,住着条件优越的招待所,干着轻松的工作,而最终还会拿着名头响当当的奖项。

“李红兵,你过分啦!”小红怒目圆睁,我一机灵,这个温柔似水的丫头片子,这一瞪眼,活脱脱就是元勋!“你明儿就走了,不知猴年马月才见了,你丫还看足球!还和别人去看。你去吧,我要再理你丫的,我就……”她眼圈红了。

怪不的我一直觉得小红这个北京姑娘像远郊县顺义的。原来,她是这个军阀的后代。

“小刘”元勋看着刘副政委,“你们基地搞什么名堂,不把精力放在试验和科研上,怎么放在出风头上,什么知识竞赛,好专门抽人脱产搞,立即给我停了,就是沽名钓誉。”

来到后面的高干楼,只见门口有两个士兵把守。

“他就是小刘”小红笑着说,“啊,当了副政委就不小刘啦。”

“不是,我们的答卷已经寄出去了,正等结果呢,这不就下棋玩会儿吗。”

“就简单的就行”班长不依不绕,“我和小红都想学。”

“大家要不要!”

“那就唱雨中即景吧,刘文正的歌正流行,而且,节奏感特强,你们有个人用沙锤或吉他打节奏,效果肯定好。”

“小红!”

“哪啊,我不是说了,我们学校没女生。”

“看,舅舅回来了。”二姐抱着她女儿从屋里趿拉着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