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歇菜吧,一大姑娘,骑驴,你想出洋相啊。”

元勋一再强调不能虚张声势,但他的车队后面,还是跟了地区的特警和几乎全县的警察,省军区和军分区保卫部门也来了不少。

“那也放心,你就准备,钱县里出。”

我到了北京,却不知道人家元勋在哪里。小红不给我打电话,我也联系不上她。就只好找到科工委,竞赛时也算认识了政治部的干事,就问他。

当然,我也是受害者。如果不是一刀切,小红最起码还要留下来一二年陪我----在中国,女兵是个很有特色的群体,所有女兵,没有农村户口的,而且,如果说1oo%是后门兵那是夸张,但如果说99%那就少了。所以,女兵一般不会期服役,因为他们复员后就由国家安排工作。这样,如果小红要多留,连队会求之不得。

虽然战士是我辅导的,但政委对别人是说“我的仓库”,当然,团站政委对外会说“我的团站下的一仓库”。

很显然,在整个党委中没有一个大学生,这就是我与众不同之出,也就是长处。

“哼,就熬着你,不提拔不使用不放人。?”

当沮丧的性情来临时,所有的伤感也就扎堆而来。

“今天是周末,可以晚点儿,你不明天就走了吗。”

如果说当时上大学时我为自己农转非就沾沾自喜的话,那此时,如果我和小红成了,那我岂不成了侯门之人。

“王成科,长。”

说实话,自打在电视上拿了个假冒伪劣的冠军,接见我的领导有不少,所以,多一个我也每什么奇怪,至少没有好大惊小怪。

“小同志,不大嘛。”将军看我说。

“你们所谓的攻关小组,就是下棋?”冯爱军看到我们的棋盘说,“够滋润的。”

台下一阵热烈的掌声。

“伴奏的好不好!”

“您说,我们看看。”

我让服务员打开我的房间,刚放下东西,小红连门都没敲就进来了,“李干事”她还没说什么就哽咽了。

中午在男方家吃完喜宴马上返回,这是新人住头趟家,在我们家在吃一次,然后我再代表父母把三姐送回婆家,到婆家还要摆桌席,我说一些流传很久的程试化的客套话。

“妈,您看您,小兵都大小伙子了,您还那样儿。”大姐领着他的儿子从屋里出来,“小兵,冷啵?”

由于小红要洗澡,我就在外面的小饭店里磨磨蹭蹭的吃了好半天的饭。

我企盼着她大大方方地,亲自为我刷牙示范,可她却没接我的牙刷,回去拿来自己的,并做给我看。

小红是个聪明的女孩儿,不然她也不会在选拔中胜出了,很快就理解了我的布置,“那我回去了”。

小姐看着我指的字,捂着肚子笑道,“哈哈,那是竖着写的,扯面、凉粉、羊肉。”

小红好几次用收捂嘴,我看出她是要呕吐,只是穿着军装不好表现出娇滴滴的。

可这更要命,我还是被吸引似的看她的脖子和胸……

“喝茶,喝茶”我打马虎眼。

我先是闻到了一海鸥洗膏的香味还有就是淡淡的茉莉香皂的香味。

“今天”朱书记主持会议,“m号基地学科学用科学攻关小组正式成立了。”

高干楼,就用于接待副军职以上,也就是授衔后少将以上的长的。由于不可能有这么多的将军总来基地,所以,他平时就相当于一般宾馆的高间。

我还真不知道有这一出。

“不是”阎主任立即说,“他是河北T地区的人。”

“切,全是团站拿着鸡毛当令箭,真没什么事。”我从提包里掏出报纸,“我获得个全军三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