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玩也是工作呀,接着玩吧。”

我不放心的扫了几个大人,他们都没联想到那个荤面:大姑娘的胸脯难以捉摸。

“嚯,你还当兵的呢,跟个大姑娘似的害羞啊。”

“今天晚上,联什么欢?”我挺纳闷,非年非节的。

大姐抽了个机会把我叫到一旁,“妈说是个女的来信,是搞对象呢吧。”

妈妈基本上把村里的从东家下猫西家下狗到张家嫁女李家娶亲都详细的向我“汇报”。

我感觉自己的皮袍下有一个“大”出来。

“我联欢也心不在焉登山也心不在焉,为什么?还不是觉得你在这儿就一人,可我也得有机会呀打电话。”

大学里流传,当兵过三年母猪赛貂蝉,小红虽然不能说是貂蝉但也绝对算个美女。

“别介呀,我一小战士,怎和您能一起呢?”小红停下来,“再说,我也耽误您的正事儿啊,您不正好不愿意和我在一块儿吗”

这里的人烟稀多了。

汗味、烟味和各种香型的脚味,混合在一起,这就是人味。

干才犯贫,其实我也是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为自己看到的东西做掩饰。

我当时大吃一经,在刘副政委给我之前,我甚至都没听说过蒙顶,可这丫头片子竟然能尝出来,“识货,蒙顶甘露。”

“咯咯”小红笑了,“是吗?知道的您是近视,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怎么那什么迷迷的呢。”

吃饱了的人民,恰巧赶上苏联和东德两大体育强国不参加,有幸参加奥运会并拿了成色不足的15块金牌。

我赶忙去刘副政委那儿,但2楼的警卫打完电话后,丁干事出来说,长让你直接找政治部报到。

晚上,在食堂,勤务连组织了八一晚会。

教导员和主任还没介绍,阎主任过来拉住正敬礼的我的手,“来小李,介绍一下,这是团站张司令员。张司令,这是咱团站今年新分来的k大的高材生,李红兵。”

人群已经散开,教导员站起来,“怎么样,什么事?”

“不是用不用的,这是对上级精神的贯彻的问题。”刘副政委问,“你高定成12级是什么时候?”

“哪里,我是k大的。”我站起来立正回答。

我仍然没有理会,因为我知道,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报到?”

也基本上还是昨天的过程。

“老刘,去王主任那儿吧。”

“扯什么蛋,不喝酒,不行。”

全军科技进步三等奖,意味着什么呢?

“嗯”王岚说,“我呢上个月的那个没来,应该是怀孕了。”

王岚咯咯地笑。

婚后,两人都在极力回避谈自己的家庭。

“你看,黄教授这人怎么样啊?”主任问,“就是每日和你打乒乓球的那个大校。”

h军工,当时位于h市。

“不知道,可能长得晚吧。”

“那你姐姐们不恨你呀”

“喂,谁呀?”

“还有,你们是大学生了。”它把袖子挽了起来――这也是内务条令所不允许的。

“妈耶”王教员又大惊小怪地叫,“你多长时间没搓过了?”

坐在车里,我莫明的冲动和兴奋。

“吃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