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三八。”

“要不就走吧。”妈妈含着泪说。

别说我已经离开这里好几年了,就是在家我也不会对这些感兴趣。但我还要像相声里的捧哏,不时的“哼,啊,呀”。

北京的地铁和北京的公厕所,收费形式是一样的,就是你进去要门票,不论时间长短,如果你有时间,你可以在厕所里蹲一天,也是一张票。

“切,你还想着我谢谢谢谢哈,我谁呀,也能劳你想着。”

晚上,招待所食堂加了几个菜,我就自己,接了好几杯啤酒(现在称为扎),喝到了差不多8点多,琢磨着小红该回来了我才回房间。

“说什么呢,你。”我说,“愿意和和你在一块儿。”

那时候,到了饭点儿,饭店都和医院挂号似的,排队,等座。

普通的火车硬座车厢,定员是116人,这时,不包括车厢连接处的人们,车厢里至少有18o人。

“怪不得什么?”

“作孽呀您。”小红笑了,“等会儿。”

是和我一个组的小红,“李干事,您忙上啦,我干吗呀,您下个指示吧。”

在这样的背景下,35周年大庆,名副其实地成了欢乐的海洋。

“秘书说,是让你会招待所等。算了别争辩了,你一定要解释,因为秘书说,你们仓库怎么一点规矩也不懂啊,长找的人回去了,你们最起码得和长汇报个平安吧。你看,你回来还真没说。”

由于团站领导莅临,全体指战员及其家属不许请假,全部参加。

第二天,我到安主任办公室,他说,“没事还休息一下吧,下午团站的张司令员和阎主任来咱们这,明天不是八一了吗。”

“也没什么事。”

我慌忙接过茶,给自己沏了一杯,放在那儿。

“坐,坐”他说,“k大,对,k大,现在不叫h军工了。高定,学习满好的是吧。”

这样一位长级的人用这样的态度来和我说话,我简直就要委屈的掉泪了,如果不是刘助理提前和我说过我被分配的经过。

“对,你上班后就到我办公室,没事你再回你办公室。”

正拾掇呢,小向进来,“李干事,等你吃饭呢。”

王主任是个典型的老广,“欢迎啊。老刘,听老钱说,你俩让小李给灌趴下了?”

“老钱,也不开车了,咱们来两瓶,给大学生接接风。”刘助理对司机说。

按总政治部规定,军校学员,毕业时如果所有(而不是平均)考试课程均为优秀以上考查课均通过、获得全军论文和科技进步三等奖以上,那就高定一职。

“你坐那”王岚指着她旁边的单人沙说,“考的怎么样?”

我更着急。

本想元旦结婚,结果由于来自双方的反对,一直托到了春节。

“人挺随和的,没什么架子,也挺幽默”

王岚侧过身面对我。

王岚打量着我,“你腿也不是特别长啊,晚长也长不了多少了吧。”

“你们回家不说不就得了。”

“干吗呢,你”

他把风纪扣解开――那时的军装,是合领,不但扣上扣子,风纪扣也必须系上,这是那个年代当兵军人最为头疼的,不过那个年代基本上各行各业都是以让人不舒服为己任。

“我长这么大就没搓过”

我心里说,你比我爷爷还老呢,再说,王岚看着也就我大姐那么大。

“什么?咯咯咯咯咯咯咯”

“卧姿装子弹”就是左脚向前一步,向右侧卧倒,然后枪放在身体右侧,向弹夹装子弹,装弹夹,枪到位,匍匐卧倒。

成绩出来时,孙卫国连想都没想,就报了县中学的复课班。

可能是没有别的盟军,孙卫过很为第一天的变脸过意不去。

8月的阳光不知要比9月强烈多少。

这个总成绩,要在县一中,有经验的老师绝对不会让我报k大,因为那时,农林水、地矿油是最大的冷门专业,军(队)师(范)则是打死也不去的。

当然,是在池塘或者渠里河里游泳。

我一愣,早在一个月前,大报社工会在电视给我点了歌,我们这子报社给我送了蛋糕,我们中层以上的在燕春花园酒店吃了次西餐。

我看了看小红和台下的营长指导员,都每什么异样,提着的心放下来。因为,情急之下我把我们上学常说的谜语说出来,问题是,这是一个素面荤底的谜语,他其实是一荤面荤底的谜语的文明说法。

那个谜语是,大姑娘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