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是不是”王岚措了措词,“嗯,是不是不喜欢你呀。”

但我们8个系几千学员全是男生。

我甚至很遗憾,半路没碰上同学,他要问“干吗呢”,我就自豪地说“跑了马了”

那时候,我还没见过彩照,在农村,所谓“彩照”其实是黑白照片由照相馆涂上彩。

“没有啊,”我解释,“其实在老家说我是16了,虚岁。高考填表时才按周岁算,我是十一月二十九生日,就吃亏了,周去两岁。”

虽然王建国是我十分讨厌的,但他至少是罪不致死吧。

“老孙”我劝他,“先胖不算胖,后胖压塌炕,谁最后成事还不一定呢。”

可几天后,县文教局来了通知,县中学全县选拔78届毕业生,孙卫国由于已经上了中专段,免试进入县中学。

王建国、曹振刚和张世杰好像没听到,无任何反应。

我之所以对这些,二十多年后还记忆犹新,是因为这些给我的感觉是震撼。能同时拥有这些这样的东西,我已经名副其实地成了贵族――当时1o亿中国人中,不过1亿人有这样的财富。

“谁说,我属蛇的,15岁了,就是生日小点,农历11月3o。”

我正反复哼唱着挺胸膛笑扬眉,区队长领人进来。这人有一米八高,白白净净,眉清目秀。我想,长得和王建国曹振刚差不多,准又是个城里人,便装睡,眯上了眼。

到了宿舍,区队长对里边的一个人说,建国帮他安排一下。介绍说,这是王建国,这是李红兵。

“那…”这时传来了敲门声。

我告诉她,在我们家乡,只有小孩头一个生日要过。然后,就是给老人过。

老人到了66岁,如果他再没有父母,就开始过生日,那叫祝寿。

如果父母在,你就是或到1oo岁,也不能过生日。

“你妈长得漂亮吗?”

“漂亮”我说,“就是比你黑点儿,脸上的皱纹比你多点,但个子比高,也肯定比你有劲。”

“个子比我还高?”身高164的王岚有些吃惊,“那你怎么长这么矮呀?”

“不知道,可能长得晚吧。”

王岚打量着我,“你腿也不是特别长啊,晚长也长不了多少了吧。”

“谁说我的腿不长”我虽然个子在全队最矮,161,但我上下身的比例可是下身长,我分辩着直起腰,比划着,“你看,腿多长……”

我一挺身,可能是收了一下腹,手也正好碰到浴巾,浴巾从我腰上滑落了!而这时,我她正给我搓胸腹,我们面对面呢。

“呵呵,呵呵呵”王岚大笑起来。

我羞得满脸通红,慌忙用手去捂下身,而我的小dd却不争气第挺起来。

“得拉,得拉”王岚笑得说不出话了,“我都和你妈同岁,我还怕你呀”

她看了看我那威风凛凛的dd,“连毛还没长呢,有什么可怕的。也好,你坐浴盆上,我给你搓搓腿吧,你自己肯定也没认真搓过。”

我只好坐到浴盆的沿上。

她从客厅拿来马扎,坐下给我先搓脚,“妈呀,你每天不洗脚啊?你看这泥。妈呀,你这脚后跟,都能当钢锉了。”

她一惊一咤的,从脚开始,往上搓,小腿、大腿、小腹。

越接近敏感区,我就越渴望,dd也就越挺。

“把腿分开”她说,然后,搓我的阴n,“看看,你平时怎么洗的,这都成城墙了。

最后,她好像自然而然地,搓起我的小dd。

她就象擦拭一件珍贵古董似的,轻轻的上下搓。

我的这话,最起码在我记事以来,还从没有被异性动过―――军校体检时,一男军医蜻蜓点水地看了看。

我闭上眼睛,享受她一下一下的揉搓。

渐渐的,一种惊颤的热流顺大腿向小dd袭来。

“坏了”我心想,是那种感觉。

但晚了。

一股一股的热流向王岚的眼皮奔去。

她竟然一动没动。

等我子弹告罄,她抬起头。

她没有去擦,长长的睫毛上,挂这我那晶莹的液体。

“你怎么这么复杂呀”她有些气喘地说,“小小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