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天心情愉悦地叫醒玉衣,真衣和冰衣,嘴里不断地嘟哝道:真是越来越懒了,以前是多么的勤快啊!根本不用他催便早早地弄好早餐叫他去吃了,现在成了人妇后,一切似是颠倒过来了,连忍者也不例外。

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山田友惠一听顿时惊得说不出话,东条家族与吉田家族,这可是一个政治家族啊!当今有六成的官员或多或少都与这两个家族有些牵连,尤其东条家族更是不简单,曾经侵华的无耻代表先锋,很大一部分就是它一手促成的。现在更是日本政府的风向标。而她山田家族对比它来说,还不是对手,毕竟黑道只是政府用来牵制民间势力的,互不统属,但一旦过了一个度,那就是两虎相争了,不是它被消灭,就是政府垮台,一般来说,只有黑道被消灭的份,而政府只会伤动筋骨而已,当然谁也不愿看到这个结果,都尽量地去回避这个度,一直相安无事,而以黑龙会为的黑道也有了合法地位,政治上也有一定的言权,但毕竟是新生势力,难与实力雄厚,经营达一个世纪的东条家族所比。

细细的纤腰,高耸圆润的粉臀,无一丝赘肉的白腹,玉腮圆滑,天生的贵人仙女相,看那天香国色的娇颜,无不昭示着上苍对她的宠爱。

褪尽东风满面妆,可怜蝶粉与蜂狂。自今意思谁能说,一片春心付海棠。海棠春睡未足矣。

轻轻地抚摸着她黑亮的秀,此刻她显得是那么地安静与温柔,没有白天的精明与诡秘,虽然黑夜是她们的天下,但现在在黑夜中却充满了柔弱,鼻中传来真衣她浓烈的处子幽香,是那么地芬芳甜密,沁人心脾,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尽是芬香的体味。

李正天再也不去想没有果的明天,因为没有因,哪来果。

“姐姐,你真好。”

李正天搂过冰衣,与真衣并列放在自己怀里,分别轻吻一下,温柔地道:“姐姐,在忍者村里过得快乐吗?”

“姐姐我已经老了,我今年27岁了,一个女人最美丽的时候也过去了,你没道理陪着我一起在这里的,而且,你是上天注定不是一个平凡的人,这里的池子太小了,不够你这条龙遨游,金麟岂是池中物,你可以说是我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一个亲人,我不能害了你。正因为爱你,才要让放你去飞。”眼神一片不忍,但还是无奈地劝道。

吉田玉媚虽有些震惊自己的三个女儿爱上自己的养子,想来都相处了十几年了,之间生的感情也是在意料之中,这也是必然的事,擦了一下眼角的泪珠,安慰着她们道:“也许你们的弟弟还没有死呢?只是暂时失踪了而已,说不定上天只是给他的一个考验而已,有多少次他都差点病死了,最后还不是挺了过来,也许是我们杞人忧天了。”

村上舞衣身怀绝世名器,刚开始三天还极尽缠绵风流之事,但过后,就忍受不了了,总是被他杀得崩溃告饶。

李正天这回几乎是翻白眼了,没想到长得美丽堪比女神就算了,竟然还是个看不出深浅的高手,手握大权的村长,真是世上最完美的女神了,从这一点上看吉田玉媚这个冰山女神就要差一筹了。

李正天正在胡思乱想中,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随着有人进来了,她来到床边,看了看李正天:“你醒了?我还担心你醒不过来了呢。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好点了没有?”

村上舞衣看到他也有些累了,吩咐了几句后,便和妹妹一同走出了山洞,让他好好休息。

轻轻地脱下她的性感的褛空内裤,真可说是天生尤物,雪白的肌肤,乌黑光亮且长及腰部的秀,丰满坚挺的乳房,细腰肥臀再加上修长的双腿让我看的血脉贲张,更重要的是她那宛如天使般纯真温柔的容貌。

李正天哽咽地抱着井上如月哭泣道:“妈妈,我活的真是好苦啊!到现在也没有人愿意与我亲近,孤独地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一个人自娱自乐,自己欣赏着自己的无聊的闹剧,我真地想离开,到自己可以生活的世界里。”

井上如月细心如,马上觉察到了他眼角旁边的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她是个过来人,小的时候也经常为母亲的一举一动而感动地流泪过,没想到今天自己也有幸,看来自己也算是个合格的母亲。

智子淡淡地笑了一下,要不是早就对你心有所属,你智子姐姐还会在你眼前欢笑吗?世界上有一种人

吉天正天此时正在落寞地呆着,明显是思念的神情,他深知自己已经爱上自己的养母吉田玉媚,差不多一个月没有见到她了,不知她过得还好吗?一想到那双如梦似幻的双眸似乎能看透每一个人,深邃而神秘的剪水双瞳内似浩无际的海洋,给人深不可测的感觉,让他十分迷恋,淡然浅笑中使她粉嫩的两颊那双酒窝衬的如此醉人,一身雪白的皮肤及修长圆润的玉腿衬得更加雪白无瑕,挺直的鼻梁下是一张丰润迷人的小嘴,红润削薄的柔唇轻抿,让人有想咬她一口的冲动,高耸入云的双峰更是挑逗着他脆弱的神经,宛若女神一样让他茶饭不思,但他知道这是一个禁忌,很难很难。

山田友惠也好奇地望过来,玉衣一看,果然是一个手执长剑的白衣女子,长相却看不清楚,身影上看却是极美,犹如传说中的仙子一般。

山田友惠定睛一看,满脸不可思议,眼神带着一丝狂热的崇拜,双目更充满着斗志,一生中最梦幻以求与之一战的绝世高手便在那里,怎不叫她心花怒放。

李正天看着那白衣女子有如仙子一样,说不出的唯美,樱花飞逝,风卷残月。所谓伊人,何去何从。轻轻地叹道:“美丽纯洁的樱花都不及她的耀眼啊!”

随后抬头一看,那白衣女子犹如仙子一般消失不见了。

山田友惠傻傻地笑道:“自己真的是坐井观天啊!自以为在剑道就算不能排上第一,也能排上第二,没想到连皮毛都算不上,只有她才是真的剑神,也只有她才是真的为剑而生,为剑而歌,为剑而存。”

玉衣与真衣,冰衣都不自觉地皱了一下秀眉,这是高手之间的心灵感应,只有同一级别的高手才会产生惺惺相惜的感觉。

李正天对着山田友惠好奇地问道:“姐姐,那白衣女子是谁啊?”

山田友惠收回娇憨,叹了一声道:“她就是日本第一女剑神山中鸾羽,一出道便折剑道高手无数,最后夜挑剑道之阿修罗,以阿修罗断腕而完胜,真真正正的天才,宫本武藏都有些不如,她是为剑而生的精灵,相传她便是在此彻悟剑道。”

李正天望着面前的樱花,想起妈妈曾念过的诗:粉红色的面容

带上些许慵懒

在早春三月起床

便不停地梳妆打扮

把嘴唇描得腥红

漂泊的春情漫过富士山

在盛唐的土地上泛滥

妩媚中藏着妖冶

多情地绽放着笑靥

这位东瀛来的红衣女子

沿着杨玉环的低吟浅唱

在中国水墨画中

舞动水袖

这风中透明的女子

流连在三月的五线谱上

忘情的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