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想不通他另一条胳膊是咋了,不过我现在觉得我那天碰到的那东西可能就是这个老病号。

我点点头就准备出去,但我刚要出去才想起来我兜里没钱了,连吃饭的钱都没了,我就又跟那老娘们陪了个笑说,阿姨啊,我这兜里连吃饭都没了,我就是看见您这儿能先给工资才来的,不知道您现在能不能先给我点啊,让我这几天有个吃饭钱。

我眼珠子一下就红了,嗷的一声,一脚踹到了收银台上,然后把钱都抓回了塑料袋里,拿着钱就出门了,老板娘还在后面喊,哎,你踹我桌子干啥!

忙乎完这些,他就跟我说,行了,都准备好了,现在你拿我这碗,我拿你那碗,都喝了这事儿就算成了!我拿着他那碗跟跳大神弄的一样的水,有点不相信的问他,这就行了?他说,恩,你还想咋的?想借这十万块钱,你就把手里的这碗水喝了。我隐约的觉得这事儿有点不对劲儿,虽然我在黄纸上写的不是我的真的生日,可是这么整还是让我心里有点没底,我就说,你先让我看看那十万块钱,别跟你在这儿折腾半天,到最后跟我扯犊子。

还是喜欢跟大家说话,开心,下次见~

我听完了他的这番话,心里不禁有些凉,寻思难道说这家伙还真有点什么办法让我一定能还上他的钱?

说着就站到了一边,我赶紧跟了过去,她那几个姐妹全都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仿佛随时就要把我吃了一样。

说完我就愤怒的挂断了电话,使劲儿的把那纸钱摔在地上,抬起脚就是一顿狂踩,寻思这是哪个sB无聊了弄个这玩应儿逗老子,还整的挺神秘的,草的,一定是刚才我在那照着墙上的小广告打电话的时候让这B听到了,然后他就找了个纸钱在上面写了个电话来拿我开心,我坐在那踩的不过瘾,就想站起来踩,可是我刚一站起来眼角的余光就无意间的瞟到墙角好像有个人在看着我。

大家的建议对我帮助很大,我会晚上自己好好研究的,但是有些东西是不能变的,比如逻辑和线索包括明线和暗线的铺垫,要不然就没意思了。

小夜刚才在保安那一拳打到我脸上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闭上了那双美丽的眼睛,但是我现在这么叫她,她却把头扭到了一边装作不想理我的样子,但是我却注意到小夜在用眼角偷偷的看我,就在这时候保安这B以为我被他打懵了,照着我的脸又来了一拳!

那女的被我吓了一跳,马上就把我,你是来看病人,还是来找我们医院的人啊?

我悄悄的上了楼,到了小夜住的那层,轻轻的敲了敲门,然后又轻声的叫了几声小夜,但是屋里却一定动静都没有,我不敢大声的敲门因为我怕惊动周围的邻居,毕竟那天我和这房东打架他们都看见了,让他们看见我出现在这里实在是不合适。

我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剧烈燃烧着的纸人,心中突然冒出了个大胆的猜测,那恐怖的惨叫声,能不能是这些纸人出来的啊?!!因为它们都活了过来!

这时候我也反应过来了,我现在的状况和那俩警察是绝对不一样的,因为他俩如果这种状态绝不可能开车回去,而且如果他们这样一定会出事,如果出了事,不可能没有警察再来良心市调查,所以我觉得他俩可能跟催眠的状况更类似,而我只是单纯的身体不受控制!

这俩个纸人虽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但是我心里却明白的很,好像只要我走到那帘子边上,那红绳就会吊到我的脖子上来!

我深吸了口气跟他说,实话跟你说吧,我不是要开市,我是个小报记者,我是听人家说这市里面闹鬼,所以我想进那里屋看看,调查下到底是咋回事,如果这真是个新闻的话,新闻线索奖咱俩可以一人一半。

还好这里白天人也不多,没几个人注意到我,我进到了那栋楼里,现那排窗户还是楼梯间里的窗户,不是住户家里的,我就更开心了,爬到了四楼,用四楼的楼梯间里的窗户观察着楼下的庄义良心市。

不过我没管那么多,还是悄悄的走到了门边,准备进屋,但是就在我要推门的时候我还是先趴在门上听了一下,可是这一听却让我惊讶到不行,因为屋里竟然有敲键盘打字的声音!

我使劲儿的一拍那本子,说了声草!心里寻思,这就一个人名,有啥用,如果是假名,就相当于啥都不知道!

我一个劲儿的挠着头,想不明白这事儿该咋办了,看来那市不是一般的邪门,连那俩警察进去那么一会儿都变那样了,我要是进去说不定要啥样呢,虽然我现在特别想弄清楚这到底是咋回事,可是我总觉得只有活着才有机会弄明白,我要是这么进去不明不白的死了,就永远没机会知道到底是咋回事了,我寻思了一会儿,觉得我不能冲动,这事儿得从长计议。

你很可能永远见不到你的“影子”们。你能观测到的最远距离也就是自大爆炸以来光所行进的最远距离:大约140亿光年,即4x10^26米--该距离为半径的球体正好定义了我们可观测视界的大小,或者简单地说,宇宙的大小,又叫做哈勃体积。同样的,另一个你所在的宇宙也是个同样大小的球体。以上便是对“平行宇宙”最直观的解释。每个宇宙都是更大的“多重宇宙”的一小部分。

就在我以为不会再有人来,准备拎着塑料袋从后面绕过去悄悄动手,可就在这时,我听见林子有响动,我就赶紧又蹲了下去,就看见一个人急匆匆的从林子里过来了,虽然我俩离的不远,但是我却看不清他的样貌,因为他的脸上带着一个大口罩,只能看到他一只手拎着个装葡萄酒的那种大桶,另一只手拎着一把锹,而且他走的路线正是我刚才想从那个陈希身后绕过去的路线,我心中这时突然有一种预感,我好像知道这个带着口罩的人要干什么了!

直到快7点半的时候,那个陈希穿着大裤衩子光着膀子下来了,我的心扑扑扑的直跳,我拎着那个装着刀和铁锤的塑料袋站了起来,但是我刚要从那草丛里出来的时候,突然一个女的抱着孩子从楼里走了出来,我想了想,还是又退了回来,我在心里对自己说,还是等等吧,现在还是有人,时机不好,等着晚上11点多他再出来的时候我再动手,尽量不要伤及无辜。

而且我还记得那个女人说是吊死的,我突然想到了小夜那天从那颗树上取下的绳子,那根绳子就是她的上吊绳儿吧,但是她后来却把那根儿绳子挂在了我的脖子上,难道说小夜想害我?!!!

我一听就有点傻了,就又问他,你说啥?他就又大声的说了一遍,我说是2012年!我一听彻底傻了,然后问他,你说是2012年?

小夜一听邻居们的这话也不吱声了,就看着我俩在那打,心里肯定是寻思,这俩没一个好人,打吧,打死一个少一个!不过小夜还是掏出了手机,按下了110,报了警说这里有人打架。

招呼了半天都没人答应我,我想了下,还是走到了那门边,慢慢的推开了门,我现屋外居然也是什么都没有,我慢慢的走了出去,睁大了眼睛看着屋子,因为这屋子不但没有小夜屋里的那些家具,就连我下午见到的那些镜子也没有,什么都没有!

我把头扭到了一边,避开小夜的眼睛说道,我送的朋友是亮子,就是那天我领过来的那个。小夜的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好像压抑着心中的情绪,冷冷的说了一声哦。

我在亮子的墓前一直坐到了夕阳西下,我有点想不明白,小夜是怎么一眼就看出亮子是鬼的,看亮子短信上说的话,小夜好像是一看见他就知道他不是人了,不是进了那屋之后才知道的,小夜好像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我喘着粗气想着这件事,有点想不明白,他如果是去年死的,那我前些天看到的那个人是谁?!!!!

我就在那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这女的一边翻手机,一边就跟我接着说,小伙子,不是大姐吓唬你,旁边这屋死过人的。

想到这儿我就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很快的下了楼,出了这楼才觉得好一些。出了楼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想来想去觉得这事儿最好还是报警吧,他俩自己在家玩sm咱们管不了,但是他在凉棚那抽尸体弄尸油,这绝对算的上是侮辱尸体了,再加上他是从火葬场把那尸体弄出来的,估计也不可能让别人知道,这就是盗窃尸体,这俩罪加一起,咋说也得判他个五年,想到这儿我就得意的笑了,小B,让你打我媳妇儿的主意,这回老子就把你送进去。

小夜就停下看着我说,我跟你说,奇不奇怪也跟你没关系,你别没事自己找事,给我老实儿的,不许再去看那什么王八了,听懂没?我就不情愿的说,听懂了,我就是想知道那是咋回事,还有你忘了咱俩看见的那俩人了么,我看他们也进那林子了,你说那凉棚是不是他俩的啊?

这绳子一套上我脖子我就觉得怪怪的,我就急眼了,说你虎啊,这他妈的啥绳子你都不知道你就往老子脖子上挂!我刚说她这一句,她就不乐意了,把绳子往地上一甩,说你凶我,我不玩了,回家!

我说我这就给你好吃的,就开始脱裤子。小夜说我不吃,你恶心!一下子就从我身下逃了出去,我就站起来追她,没追几步我肚子就响了,她就看着我笑,我也笑,就说,咱先吃饭去吧,我也饿了。她说行。

开始湖边就星星点点的萤火虫,一共也没几个,我一看都有点愁了,寻思要是就这几个我的计划可就完犊子了,好在这帮小子也没说啥,都给我在那认真的抓。我一寻思肯定是这帮B怕虫子少,最后一共也没逮着几个我不给钱,在这做样子给我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