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事,我找你来,只想问你一句,想不想跟厉冷尧在一起?”欧阳美怡单刀直入,仇恨和嫉妒已经将她的内心填满,丝毫忘记了是谁留她一命,将她的精神状况扭转了过来。

一口烈酒下肚,火燎火燎的,很快脸颊瞬间红透。红扑扑的脸蛋看得一旁的男人心直痒痒,一抹得逞似的笑容浮现出来不安分的手慢慢的攀上了对方的肩膀。

轻轻的咳了咳,以掩饰内心的尴尬,毫无表情的望着这几天一直避而不见的女人,良久,开了口:“有事?”

“什么意思?”江宛梦听着他的话总觉得不舒服。

“哎哟,别这样嘛。”江宛梦解开安全带,勾住她的手臂撒娇求好。“我知道我不该骗你的,但是我怕我说出来你就不跟我贴心了,别生气,好吗?”这是实话,地位的差距很难得到真心的对待。

“你看你每天那么忙又那么累,回来房子又死气沉沉的,会更累。所以我就擅自做主替你稍微改变了一下。”

“那你觉得哪家比较合适?”厉冷尧放下翘着的二郎腿,身子前倾,靠在桌子边缘,左手撑着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这话对李菲雪来说是残酷的,因为她昨天才退了那边的酒店,借着要照顾他的理由搬来了他入住的酒店。目的明确得不言而喻,但是理由又是如此的充分,貌似倘若拒绝了就好像心怀鬼胎似的,她说:“既然我在这边,知道你出了事,不来照顾点肯定说不过去,咱们光明正大的,还怕谁说闲话吗?”向哲打工的小警局来电话,说是再不回去就开除,吓得向哲铺盖都没卷的马不停蹄的赶回去了。当时李伟德望着一溜烟没影的背影,十分费解,到底多大的玩心放着好好的小少爷不做,偏偏去那种小地方打工?要是他们领导发现自己呼来喝去的某人,是上市电子集团的小少爷,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少爷!”伴随着李伟德撕心裂肺的喊声,所有的人才注意到,厉冷尧的右手臂上被子弹击中。

“钱署长,要让你失望了,你等的人恐怕不会来了。”tony已在查到买家后,让对方识时务的退避三舍,只要告知对方其掌控一方水土命运的大名,除非有真的不怕死的。有时候觉得那个长得妖孽的男人还挺可爱的,至少用起来很顺手,要不是不方便抛头露面,真想让他亲眼看看小爷我的本事,看他还敢小瞧了我。

刚说完,腿上挨了一记,埋头看去,竟是这个死男人在踢他,美目圆瞪:“死妖孽,干什么!”

“怎么?怀疑它是山寨的?过来尝尝。”李菲雪轻笑,只要用钱能打发的事情都不是事。

“手机关机了?”厉冷尧将手机调到免提,搁在浴室的洗手台上,擦拭着自己的头发。刚刚沐浴后的湿发上,残留的水珠滴落在健壮的背部,沿着肌肉优美的线条慢慢的滚动腰间随意的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诱惑的性感,让人忍不住遐想。

“哎,年轻人啊,多危险啊这是!”

“这个钱康新官上任第一把火就是烧恒鼎的话胆子也太大了。”向哲充满疑惑的问一边的男人:“他就不怕被查出来?”

“惹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怕对公司造成影响。”她无法肯定那个男人会不会闹到公司。

她对面的男人倒是没见过,看样子斯斯文文的,只是手上的动作有点侮辱了他的长相。男人使劲的拽着孙玲丽的手提包,嘴里嚷嚷着:“放手!再不放手老子动手了!”

喉咙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稍作用力夹住她不安分的小腿:“别乱动,好好睡觉。”

恩?秦勋疑惑的看着她。

装模作样的走到她办公桌前:“新人,跟我到办公室一趟。”

“要是顶着厉家少夫人的身份去上班,我宁可不去。”

久荡的思绪,脑子不知不觉变得魔障了,贴着男人的耳边轻轻一声:“尧,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一边的向哲一副快受不了的表情,看来他得重新认识一下自己的老大了,想不到啊想不到,竟然也会怜香惜玉。虽然表情还是冷冷了点,但不妨碍啦,人长得帅,怎么做都行。

王倩刻意往厉冷尧身边挪了挪,贴近了他:“这么巧?你也来参加慈善舞会?”故意加重了慈善二字,听在别人耳朵里满是不屑的讽刺。

“不赶了,你想住多久住多久。”

“你勋哥哥全名是?”心中大概有些眉目了,激起了江宛梦无限的兴趣。

收到一个含笑的眼神,厉冷尧很是配合的覆上她挽上来的手:“正好我肚子饿了。”然后又转过头对着叫梦的男人:“走吧,一起。”

“就这个?”捏着她的手指不可置信的瞪了半天,心中有个声音拼命的在呐喊:淡定,一定要淡定,她还只是个孩子。

李菲雪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人早已人去楼空,被中仍残留着那股熟悉的味道。拥紧了他盖过的被子部分,心中无限的失落。长久以来,日盼夜盼,希望有一天能重回他的怀抱,继续那段人人羡慕的美好时光,这段时间来,她已竭力挽回,却只得到这一点点短暂的怜惜,她真的好不甘心。

“尧,你还记得这个吗?”女人轻轻的摸着耳朵上的小巧的耳钉,心形的白金中间,镶嵌着一粒小小的钻石。他当然记得,这是他第一次送给她的礼物。

喋喋不休的小嘴儿挡不住对方温热的侵袭,辗转温存间,传来一声极其破坏气氛的铃声。男人置之不理了半晌,铃声坚持不懈的响了半晌,还是江宛梦没坚持住,推开了他,催他去接电话。自己则躺到了一边,因用计成功,终于不用关在牢笼中而窃喜。

丈夫。是的,他是她的丈夫。从不知他原来也曾是个不幸的人,当初从别人嘴中潦草的听说,只当是一个过客般从未有过丝毫的情感波动。但今日从爷爷嘴里颤颤巍巍的说出来,心脏感觉被拉扯般,丝丝的疼。这个曾经叱咤风云的爷爷,此时也不过是个最平常家庭的老人,念着家中难念的经,诉说着心中最痛的往事。

女孩儿猛的抬起头,大大的眼睛怒瞪着他:“才不会!”

江宛梦想了想,认真的回答道:“我老是在家里待着,虽然吃喝不愁,但我妈还在医院,我只是想攒点钱以防万一”天知道她那时候过得有多胆战心惊,怕那个人突然撤了母亲的医疗费,又怕身边这个男人发现做出什么事情来,虽说结果都出乎她的意料,但身在其中,担心永远不会少。

瞥见她昂起的理所当然的小脸儿,不由得笑出声,片刻之后,意识到对方肚子饿是个事实,心中一软,将她的行李提上了车。苏芷涵迅速跑到副驾驶的一边拉开车门,把自己塞了进去,一副生怕对方跑掉的架势

“我不。”

“尧,她有没有什么朋友之类的?”秦勋看着自己的兄弟,他这个冷漠透顶的兄弟啊,终于学会了动情。

欧阳令整个人变得绝望透顶,想不到走到最后,是这样的家破人亡,抬眼忘了一眼西下的夕阳,是如此的美。

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在幽闭的房间里显得有些阴冷。

“甚至为了他离开了舞厅,选择过平民的生活,在当时轰动一时。只可惜”男人不屑的冷笑一声,继续道:“后来林飞欣的出现,成全了欧阳令金钱的**,他瞒着你母亲跟姓林的那女人暗度陈仓,脚踏两条船,直到你母亲怀上了你,才东窗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