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苏芷涵突然揪成一团,双手捂着肚子:“好痛”。

他只要一凶她,她就哭,她一哭,伯伯们就心疼,他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气呼呼的样子好可爱。

江宛梦很是配合的点了点头,在小陈将她带到她的办公桌后,手指了指那扇闭着的总裁办公室的门,悄悄问道:“那间”

江宛梦只简单的裹了件浴巾,正打算到衣柜里找件高领适合上班穿的衣服,看到他招手,乖乖的走了过去。刚走近,男人一个用力,使她跌坐在床上,然后一只腿跨上她的腰将她禁锢。

跟厉冷尧相处到现在,一开始以为他的冷漠只是对她一个人,因为是无奈而娶。后来才发现,他的冷漠是因为父母的出事,再加上商场上的尔虞我诈,让他极少的去相信任何人。她很庆幸,秦勋和向哲这两个男人虽脾性各有千秋,但三个人的感情却很不错。

“认识?”男人轻轻的挽着他,眼中的神情看得秦勋和向哲有些汗毛发竖,那分明就是柔情。额,这种词怎么会出现在老大的身上?向哲有些不明白,但秦勋清楚得很,千年的冰山终于开始融化了。

“王倩!”

他确信,在哄女孩子这件事上,他一直没毕业。心里顿时有种挫败感。但突然想到另一个跟他半斤八两的男人,心里也就平衡了许多。

厉冷尧送给他一个多保重的眼神,一手执着杯壁,靠在椅背上,作壁上观。

而对于罪魁祸首,打也不是,骂也不是。细细想来,在接到电话听到她短短两句话的那一刻,他想了什么?其实他什么都没想,只是担忧。他归根为这是因为两家一向友好的关系,怕苏伯伯唯一的掌上明珠在自己跟前出了事,回去会被扒了一层皮。

“我想削水果吃,你家刀子太锋利了呜手流了好多血,我要死了”

她承认,等不到他的那一刻,她感到失落了,那种失落感已经很久没有过了,竟让她感觉有些害怕。

回想间,卧室里传来呕吐的声音。男人一个闪身,健步过去,一边将垃圾桶踢近床边,一边拍着她的背已缓解她的难受。吐了半天没吐出来,女人难受得直掉泪。李菲雪怎么也没想到,第一次醉酒的感觉是如此的差。原以为的借酒浇愁根本没用,只有痛上加痛而已。

“嬿婉之碟,它的名字。”男人抚摸着她光洁的背,有着缠绵后的满足。

简直是受宠若惊的过了头,江宛梦一个劲的摇头:“不不不,这这么我不能要的。”太昂贵,也太有价值意义了!

江宛梦对她更没有亲情可言,只是身处相当的年龄,一夜之间倾家荡产的惨落,这些虽是咎由自取,加上自己所嫁之人的步步经营,但总归跟自己脱离不了关系。终究没有欧阳令半点的心狠遗传到,倘若她不救,还有谁能怜惜这个女子的这条命?秦弘吗?

女孩儿放弃了对背包的给予的希望,很是老沉的叹了一口气:“我想去找我老公。”

这一刻,忘记了争吵,忘记了所有的不快,彼此身心的纠缠,将所有的一切都抛之脑后,不断的索取,卖力的奋战,只为在彼此的身上找到最欢快的记忆

苏芷涵闻言,小脸儿瞬间怒放:“你应该很忙,医院就不用陪我去了,要不然我自己去好了。”边说,边在秦勋面前摊开白皙的手心。

“不回去。”江宛梦打着饱嗝,已经开始喜欢跟玄继待在一起的日子了,没有压力,除了不敢跑出去乱逛,待在家里倒也悠闲自在,关键还有吃有喝,玄继当她是亲妹妹般疼爱,任她怎么闹腾,也从不曾凶过她。

第二天一早,厉冷尧醒来时,房间内空无一人,床头柜上压着一张白纸,一行娟秀的铅笔字:我走了,勿找。他气急败坏的光脚下床,不死心的将别墅翻了一圈,终相信事实后,恨得咬牙切齿。

“离她远点。”厉冷尧冷冷的下着指令。

所谓的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林飞欣看到欧阳宛梦进来的那一刻,有种想撕裂她的冲动。望见身边的男人阴鸷般的眼神,心中不免为之一颤,收敛住了想抓上去的举动。

“你们陪林夫人坐着,相信林夫人是个聪明人,应该认识抗拒从严这四个字。”向哲冷冷的吩咐完,直接离开了审讯室,还有些事等着他去做。

“另一个呢?”

“是他自己提出来的。”

“这么多年了,难得夫人还记得我!”来人摘下鸭舌帽,国字脸上满是沧桑。

欧阳宛梦被厉冷尧的话拉回了魂儿,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说这句话了,是啊,她是有丈夫的人,而且,她好像越来越喜欢听他这样说话了,但嘴里还故意唱着反调:“我就觉着挺好的。”

男人将她抬起的小脑袋按了下去,将她再度轻搂入怀中,“当然不是,别怕。”

两人正在谈话间,卧室门外女佣敲门进来,递给林非欣一个白色的信封,很奇怪的没有署名,她打开一看,脸色瞬间煞白,握着信纸的手微微有些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