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过在钱不够花这个方面说服他,她要花很多很多的钱,未来他们的孩子要花更多更多的钱。可是当她从郁母的口中得出郁修墨居然是郁家最有钱的一个人时,就知道自己的问题问的有多蠢了,难怪郁母像看傻瓜一样看着她。呵呵,男人之前的说法真是太谦虚了,他这哪是与军方合作,简直就是被军方当祖宗供着,没办法,军用技术开发的核心团队就是以他为灵魂运转的,难怪可以这么拽!

女生贪心不足的样子,让郁修墨忍的牙痒痒,他能如此君子的坐在这儿看着她一颗又一颗的慢悠悠的送了八颗进去,已经很不容易了,直视着那被葡萄撑开的蜜穴,他吞了吞口水,故意恐吓道:“放的太深了,如果我怎么也吃不到,那应该如何算?”

宁可能想到的事,郁修墨怎么可能想不到,这可是与他的性福息息相关的,如果真的一切都如女生所料,那认真算起来他就是要过整整一个月的苦行僧的生活,这让一向无肉不欢的他怎么受得了。

被以避免她的眼睛出轨这个幼稚的借口扣押在了酒店,她当然愤怒的反抗过,可得到的却是颓靡的一整天,她到现在都还记得男生将她拖上床时说的话,“你不爱我了,居然为了一己私欲,任由别的女人来伤我的眼,好难过,所以你要好好的补偿我!!!”他的这种毫无原则的纯情和任性都快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简直就是猴子请来的逗逼专门来玩她的~

讨欢心肯定是需要投其所好的,而长辈们一般应该会喜欢那种温柔体贴的女孩吧,而能体现这一特质的最快速有效的方法就是秀生活技能了。

宁可瞥了一眼男生身下已经肿胀的巨刃,很爽快的应道:“好啊,不过我可不会礼尚往来的,如果你仍要坚持那就进来吧!”

宁可被林湛的这一深水炸弹雷得不轻,而在经受长辈们的视线扫描时更是手足无措,等听到林湛的最后一句解释后心神才堪堪归位,这位也太恶趣味了吧,刚才都没看出来呢!

正在宁可惴惴不安时,郁母恼怒的拍了一下丈夫的背,“别看了,你把可可吓到了。”教训完丈夫,又扭头安慰宁可道:“可可,你郁伯父就是这个样子,在外面端架子装严肃装习惯了,都不会笑了,你不要在意,他其实挺喜欢你的。”

他跪在地上抱着女生的腿撒娇似的摇晃,用脸蹭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可可,帮帮我吧,离高考都已经过去三天了,伯父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你看我这几天都瘦得快不成人样了,就帮我说几句好话吧,不然我什么时候才可以把你领回家啊~”

郁修墨不知自己该摆什么表情,才能应对如此戏剧性的转折,说是一秒地狱一秒天堂也不为过。

正当两人僵持不下时,有个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郁修墨完全没被女生的话安慰到,她明明知道他在意什么,可就是吝啬的不肯给他一个承诺,这代表这什么他心里很清楚,将头埋在女生的颈窝瓮声瓮气的说:“那订婚呢,还算数吗?”他刚小心翼翼的把话说完,就感觉女生的身子僵住了,他此刻心酸的想哭,他就知道

宁可都要被气笑了,这事不是应该求她吗,她可怜兮兮的看着郁修墨是什么意思,难道觉得她被他吃的死死的?

而且,他可以看得出来,那个女孩对他的弟弟是真心的,不过保险起见还是多观察几天,只要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他就可以早点脱离这种无聊的陪考生活,回家报喜去了。

不过男生最后一句话应该是开玩笑的吧,看他挺憨的,肯定是别人只是说着玩,他就听风就是雨,急着咋呼起来当真了。

可她没乱,观赏的郁修墨却心乱的蹦蹦直跳,太美了,令人眩目的美,身上的布料少到几乎遮不住什么,肤如凝脂,就像一块上好的白玉雕摆出撩人的姿态,一举一动都尽展妖娆的曲线美,举手投足,魅惑燃情,可是脸上的神态却又分外的圣洁,犹如堕落的天使降临人间,如此极致的矛盾放在她的身上又是出乎意料的和谐完全抓住了他的视线,挣脱不得,也愿意沉沦。

顿了顿,又瞪了他一眼,“郁修墨同学,没其他事了吧,我要去上课了,再见~”

在纤细的腰肢间游走的手探索着神秘的幽地,都已经是春水泛滥了,看着女生失神的软绵绵的躺在床上,郁修墨拿开了一直放在她头顶的手,与女生垂眸以对,“乖,不强迫你了,但你要听话,让我仔细看看你的小宝贝,好不好?”

郁修墨看着女生灵动的双眼湿漉漉的,充满了祈求,觉得心里一阵火热,被他这样那样欺负的时候,也应是用如此的眼神看着他吧!本来已经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用手指摸了摸女生玫瑰花般柔软的唇瓣,哑着声音说:“再帮我舔舔吧,嗯~我想了好久了!”

宁可给郁修墨打完电话后,心里很有点过意不去,但是她真的不是故意为了考验他的爱而为难他的,只是这次来月经比以往提前了一个多星期,她什么都没准备,而现在又是放假时间,李欣和王雪已经回家了,其他人又不是很熟悉开不了口,而且最关键的是,她不能把外人招到郁修墨家里,不然,她在学校就没法混下去了。所以唉!说多了都是泪~

宁可有点恍惚,与男生的这种相处方式正常吗?

结果,看着女生不服气的嘟着嘴,好像他在无理取闹似的,真是忍无可忍,咬牙切齿的凑近去逼问:“我说之前你怎么百般不愿我去看你排练呢,原来你也知道依我的脾性容不得你跳这浪舞的,今天在台上搔首弄姿,就是抓住我当场拿你没办法,是不是?你胆子倒不小啊,居然当着我的面,招蜂引蝶,你说我要怎么罚你好?”

而且真是捡到宝了,他的小兄弟在里面放了一整个晚上,可那里还是一片水柔溶溶,边凝望着蜷缩在他的怀里,一副毫无顾忌的酣睡可爱样子,身下边开始慢慢的抽动,温柔而缠绵,一下一下的缓慢劈开软柔湿滑的幽径,再一下下挣脱贪嘴的穴肉抽出,每一次捣入都是极轻极缓,但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才肯罢休。

“要不,把你绑着我来,你可要珍惜机会,反正今天我已经把自己交给你了,要不要都是你的事,明天可说不准了。”这是宁可绞尽脑汁想到的可行性最高的办法,而且对她最有利,完全由她主导,初次应该就不会那么疼了。

这也有她的不对,在这丫头刚读高一的那个元旦晚会上,没看到她的节目就应该知道她是个惫懒的,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去询问缘由就被华大的一个好友匆匆忙忙的打包拐走了,这在华大一待就是待了半年,也是忙的糊涂了,到现在回来了,才火急火赶的招了过来,幸好没让她失望。

宁可也不管头发湿不湿了,现在不把这个大醋缸哄好,她今晚就别想安稳睡觉了。

半软下去的宁可咬着牙忍受着男生手指的戳刺和舌头的扫荡,可关不住的呻吟声还是断断续续逸了出来,听着自己娇媚的声音和身下吮吸的啧啧声,这下宁可是彻底的软了,上身直接贴在了水床上,而双腿架在男生的脑袋上,把男生的脸与自己的湿淋淋的禾幺处贴得是严严实实。

男生半蹲在地上,两手扶着女生的大腿,想再分开点,却感觉到女生的抗拒,听着女生哀求说换地方,到床上去,他知道要女生配合恐怕是难了,就直接吻上了细嫩的大腿内侧,重重的嘬吸。

他那是邀请吗?他明明只是在耍流氓开玩笑。

郁修墨照常晨跑回来后,看到女生站在他的门口,顿时有点慌,昨天刚扯的谎,不会还没过一天就被当场戳破吧,不过应该还有挽救的机会,他定了定神,“今天醒的太早有点无聊,就去外面跑了几圈,感觉真不错,你找我有事?”

宁可轻手轻脚的靠近门口,抓住机会猛地推开门,趁那人没反应过来快速的抓住了他的衣角,准备质问他为什么总是在她的门口鬼鬼祟祟的时候,抬头就看见是一个很年轻的男孩子,应该和她的年龄差不多,抓到了正主,宁可才算真正松了口气,看这样子是个学生,那就真的没什么危险性了。

“主人,这从大到小的八根软玉就是为后器培养准备的,只要主人按照说明能全部用上一遍,培养差不多就可以结束了。这软玉可珍贵了,是在添加了五十种草药的药液中浸泡12个小时才成功制得一根墨色软玉,而等主人完全吸收后又会重新恢复成白色。”

说着又摸摸宁可的头,“我和你妈今晚在酒店住一晚,明天就直接回家不再来学校了,你在这儿好好学习,钱不够用就打电话跟我说,知道吗?”

然后被坐在第一排的一个男生叫住了,“宁可同学,我能问一下你今年多少岁吗?因为你看起来好小,而且你还没告诉我们你最擅长什么呢!”

可其他两人听到宁可才12岁,还是惊了一下,虽然宁可看起来确实很嫩,但长得不矮了,没想到啊!原来是小神童12岁的学生一般都还刚开始读初一呢!像她们这样就已经算是上学上的比较早了。

因此对于很多有本事的寒门学子,青大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h市以文化古都闻名,没有过多的金钱与权力的熏染,虽然也有贫富等级的差距,但相比其他城市,文化氛围更浓厚一些。

这个时候,宁可正在读初二下学期,她想提前参加中考,因为她所在的实验班课上的很快,导致初三基本上就是复习,把学的知识吸收消化,融会贯通。

宁爸不是随随便便做的这个决定,之前奔波忙碌了一个星期,就是为了更加深入的调查这个市场前景,事后真心觉得还不错。

是的,她知道宁爸的苦。在闲着的时候,宁奶奶总是一遍又一遍的提起过去贫穷时候的艰辛生活,励志感人,很有教育意义。当然,小时候懵懵懂懂的,怎么会懂这些,真的只是把这当故事在听。

真是个‘好’女儿,看着自己的丈夫就差指着自己爸爸的鼻子骂了,却毫不为之所动,怪不得宁爷爷和宁奶奶总是说二女儿不贴心,就像白生养了二十年似的,没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