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努力的夹紧双腿,止住身体里的骚动,可腿已经不听她使唤的哆嗦的厉害,亲密交合的地方不断发出粘稠的潺潺水声,最后整个身躯剧烈的颤抖起来。

宁可这次已经做好了彻底献身的准备,所以在被男生唇舌伺候的时候,很放松的享受男生带给她的欢愉,全身心的投入,而不是像以前,总是边享乐边心里不安的怕男生忍不住提枪上阵。

宁可虽然有点不知所以,但看庄老师一脸不苟言笑的样子,她也不敢多问,按之前王雪说的,乖巧的去换衣服了。

可邓涛不同,当她有问题不懂时,她还没说具体,他就已经预先一针见血的指出了,当然,这不是说邓涛曾经也被这个问题难住过,所以有经验了,这只是表明邓涛在吸收这些知识时,了解哪些知识点是比较难懂的,而这些在郁修墨看来,都是soeasy!没有什么区别。

这就叫有意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之前一直想看男生变脸都没取得多大的成效,可今天提出要她扣交的是他,不好意思的也是他,整个人居然像煮熟的龙虾一样,从头红到底,脸上都羞得冒气了!

郁修墨已经在浴室等待很久了,他知道女生很聪明,懂他的意思,正在门口做着最后的激烈的心理斗争,他也不打扰就在里面静静的等她的决定,免得他待会儿弄的狠了,女生还有借口反悔逃脱,反正最终结果不会变,她那么爱学习,知道怎么选择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果然

真的很期待她会做到何种地步,会怎么诱惑他,只要一想到这里,他就感觉浑身发热,急不可耐。

支线二:在三天之内到郁修墨的卧室一游。

宁可住的是三号楼的第4层的a单元,房子不大,但一个人住已经很够了,一厨一卫一厅一卧室,前前后后共花了100多万就买下了。

宁可懒得理她,直接出了空间,现在是没心情开始其它的训练了,还是好好养养神吧。

而张丽华本来已经答应了的,但下课回寝室的时候,她临时有事,说了一声抱歉和生日祝福就走了,又只剩下她们三人帮了。

而张丽华还是只很简短的回了一句,“我叫张丽华。”对于宁可的邀请,她先是犹豫了一下,才慢慢走近吃了几片面包。

回到寝室的时候,个个都快累死了,而且发现最后一个室友还是没到,大家坐在椅子上一边休息,一边聊了一下关于未到室友性格方面的各种猜想。

宁可觉得这都是她的错,不想连累宁爸,就站出来大声的说”其实我觉得再读一年初三也挺好的,可以”

过了几天,宁爸说超市还没取名字,这是一个需要集思广益的问题。经过了一个下午的家庭会议讨论,最终确定就叫邻家超市,既简单好记又含有一定的寓意。

只要你进了这个实验班,那你就坐上了开往荣和初级中学实验班的直通车,对于宁家来说,这是一个莫大的机遇,宁爷爷是寄希望于孙女有大出息的,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宁爸爸大笑,擦了擦她的眼泪,拦腰把宁可抱到怀里,说到:“可可,爸爸真是想死你了!”说完狠狠的亲了亲宁可的脸颊。

把话说的模模糊糊,不清不楚,就越发显得玄乎,越能让宁爷爷他们相信。果然

她靠在树下,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生躺在身边,随意地枕在她的大腿上,捉住她的手凑到他的嘴边,含着她的手指,轻轻的啃咬,然后一寸一寸的从指腹舔到掌心,用嘴唇轻轻的磨擦她嫩嫩的手心,那种酥麻感让她浑身发软,又使不上劲挣脱出来,只能任由他欺负。

她还能说什么,只能安慰自己以后习惯了就好了。

外器:

她点点头,就乖乖的蹲在一旁看甜甜做作业。她记得上辈子甜甜好像读完初中就没读了,不是因为家里没钱,而是成绩太差,在初三下学期期末进行的一场职高分流考试中,因为排名垫底,就被学校分配出去读职高。

宁可往声源处看去,就看到一个女性小精灵腾在半空中,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正经版:

郁修墨苦笑的看着女生奶白色的雪肤半遮半露,只是随意的躺在那儿,都让他无法抗拒,而且他现在还是清醒着,谁知道半梦半醒的时候,他会不会直接遵循本心上了她,这真是给他出了一个大难题。

已经凌晨2点多了,郁修墨还在与欲望进行艰难的抗争,闻着从怀里不断飘来的诱人的暗香,他的心都像熔浆一样滚烫了,本来很安分的女生睡着睡着,没过一会儿就挂在他身上乱蹭,连他翻个身都能引起她不安稳的哼哼唧唧,小动作不断,柔嫩的小脚还踹到了他脆弱的小兄弟,真是痛苦并快乐,既想她再多踹几下,又必须克制的强忍着,如果一不小心射了,那就是铁铮铮的罪证,明天是扯都扯不清了。

他不知道女生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开玩笑,但他确实心慌了,也不敢赌女生话里的真实性。这件事是他做错了,所以他心甘情愿的领罚,只希望她能快点原谅他。

一夜无眠

郁修墨再醒来的时候,他怀里的可人儿已经不见了,应该是早就起床了吧,毕竟一旁的床铺上都没什么温度了,看了看时间,都快10点了,他记得自己在8点多的时候,才实在耐不住睡意的浅浅睡去。

没想到一下就过了差不多2个小时了,他的睡姿应该还规矩吧,没做什么不该做的动作吧,也不知道女生起床的时候,脸色有没有好看一点,脑海里是一片纷杂思绪,再加上昨晚几乎没睡,精神不好,现在想多了,头都快痛死了。

但现在也顾不上头痛,郁修墨随意披了一件衣服,走出了卧室,不知道女生到底在哪儿,心里总有点不安。

宁可在厨房熬了山药胡桃粥和虫草炖鸡汤,又搭配着弄了一份奶黄包,快弄好的时候,听到脚步声,想必是郁修墨醒来了,出来探头看了一眼,哪还有昔日男神的高冷样,整个人一夜之间憔悴了不少,衣服也没换,应该是胡乱的披了一件就来寻她了,更不用说洗漱了,看着挺让人心疼的,本想说点什么的,但厨房还熬着东西,需要随时注意火候,也没多少时间给她说些宽慰的话,就只说了一句:“起来了,快去洗漱,早饭马上就弄好了。”有些话,留着待会吃饭的时候再说好了。

等郁修墨整理好了,重新坐到饭桌前的时候,桌上都已经摆好早点了,看着冒着热气的香喷喷的山药胡桃粥和虫草炖鸡汤,心里很欢喜,与女生接触久了,也知道些药膳的药理,现在桌上摆的分明都是消乏提神的,这说明女生只是嘴硬心软,心里还是想着他的。

确实,不是郁修墨自恋,女生的心思全被他猜中了。

宁可早晨睡醒的时候才8点半左右,本想着今天是元旦假期的,难得可以睡回懒觉,错过太可惜了,可是却发现她与郁修墨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呼吸可触,男生的睡姿倒是反常的安分,也许是被她昨天的话吓唬到了,但是她自己,简直是惨不忍睹,双手紧紧攒着男生胸前的睡衣衣襟,一只腿跨在他的腰上,另一只腿抵在他的身下正中央,嫩嫩的脚板下就是一坨温温软软的肉,好奇的轻踩了几下,那坨软肉就很快变得鼓鼓涨涨,这时她才终于清醒的意识到被她踩在脚底下的滚烫隆起的一大包是男生的子孙根。

抬头看着男生即使沉睡着,也依旧紧皱的眉头和眼底极重的黑眼圈,一夜没睡的疲劳样,该不会他一整夜就是这样被她无心的撩拨,欲根站起来然后再让它慢慢的冷却软下去,周而复始,没有片刻的安宁吧,要不要这么可怜!

于是心软加愧疚的宁可睡意全消,起床去给男生熬点滋补提神的药膳了,只能说郁修墨是因祸得福,只在冰河世纪熬了一个晚上就不知不觉迎来了春天。

边喝着碗里的粥,边偷瞅了几眼坐在旁边的女生的神色,郁修墨在心里估摸了一下,女生应该是看到他之前的憔悴样子起了怜惜之意,如果他现在再趁热打铁,诚心诚意的道道歉求求饶,兴许就一切雨过天晴了。

吃饭?吃你!

郁修墨装可怜的蹲下身把脑袋搁在女生的腿上,抱着那柔软的腰肢轻轻晃了晃,“可可,我知道错了,你这样生我的气,我心里好难受,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香。”

宁可心不在焉的喝着碗里的汤,默默的思索着如何不经意的开导一下男生,她可不想冷战几天,把男生的身体给折腾垮了,突然被男生这么一抱,吓了一大跳,连羹勺都拿不稳,掉到碗里发出清脆的“叮”的一声。

看着男生可怜巴巴的仰着头,希冀的看着她,憔悴的俊颜带着撒娇的可爱,宁可心都软的不成样了,再也摆不起冷脸色,但是该端的姿态还是要端好的,任男生抱着摇晃,也只淡淡的回了一句:“甭向我撒娇,我不吃这一套,也少来这些虚的哄骗我,先把早餐吃了,我们再好好的说。”

女生摆出一副毫不为他所动的冷酷姿态,一本正经的对他进行管教,可那无意识弯着的唇角和面上藏都藏不住的舒缓的神色,还是让郁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