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屏回头嗔怪的瞪了她一眼:“说就说,怕什么,不过我不先说,谁提议的谁先说。”

四天以后,一排五辆汽车奔驰在县级柏油公路上,打头的一辆北京现代越野车里,徐闽沉稳地开着车,旁边的副驾驶坐着俏丽的韩屏,后面并排坐着月亮,王卉和一个叫缨子的女人。第二辆是鹏飞的别克,第三辆是欧阳剑的本田商务车,第四辆车里是凯歌,最后是一辆旅行面包车,里面是陶铭萧和缨子的老公陈飞扬,一个风度翩翩的外资机构中方经理,也是个海归的留学生,和陶铭萧欧阳剑都是好朋友,上一次聚会他因为在国外而没有参加。

这次的交换,总体上鹏飞还是满意的,韩屏回来后的表现是他意料之中的,只是没想到她能反应的那么强烈,不过这点他倒是很高兴,起码说明韩屏还是正派的,要是她回来后心满意足,估计鹏飞真的会发疯的。

“我可不想吃了,我想减肥。”韩屏一听吃几乎要蹦起来了。

欧阳到是蛮高兴的,小声和凯歌夫妇介绍了俱乐部的情况和聚会方式,王卉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在激烈地跳动着,毕竟,这个生活方式和自己以往的生活圈子差距太大了,如果不是那个叫冰儿女人的身影在刺激着她,不是赵蓉那个俱乐部影响了她,也许她早就转身跑下楼去了。

鹏飞心满意足地发动了车,笑着说:“你不是吃早点了吗?二两纯牛奶,哈哈哈哈哈,只是喝的地方不对,不过你也应该饱了。”话还没说完,韩屏的粉拳就劈头盖脑打了过来。

凯歌哼着小调打开了房门,立刻感觉到了不对劲,房间里没有炒菜的香味,宝贝儿子兜兜也没在家,整个房间里充满了莫名其妙的死气沉沉。凯歌换好鞋子,大步走向书房,他以为王卉根本就没在家,可是沙发里,王卉的一声咳嗽倒把他吓了一跳,看到懒洋洋躺在沙发上的王卉那苍白的脸,凯歌急忙放下肩上的包,走过去摸了摸老婆的脑门,不热,站起来打开灯,蹲在沙发边看着王卉。王卉睁开眼睛看了凯歌一眼,那眼睛有点红肿,凯歌的心里有点没底,忙柔声的问道:“老婆,你怎么了?那不舒服吗?”

正有意无意地闲聊着,从楼上走下来两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看两个女人,三十出头的年纪,一身的名牌显示出不凡的家世。两个女人都是面色潮红

赵蓉眯起了眼睛,低头看着自己日渐臃肿的小腹,摸着有些下坠松懈的乳房叹了口气,象是自言自语地说:“我是该为自己活几年了,好时光也没几年了,该享受了。”

这时候不能着急,于是一双手尽量地温柔游动,同时吻的稍稍粗暴了一点,从嘴唇吻到了耳朵、脖子,用热气吹到了韩屏的耳朵里,这是以往韩屏最喜欢的,每次一吹韩屏都会痒得受不了,下身也都会被这一吹而潮水泛滥。今天当鹏飞对着韩屏元宝一般的小耳朵吹了一口气的时候,果然韩屏双腿一紧,鼻息里传出了细密的呻吟。鹏飞知道是火候了,翻身上去,分开老婆夹紧的双腿,把身子压了上去。

凯歌刚要钻进冰儿的广本飞度,欧阳喊住了他,走到凯歌身边,欧阳小声说:“凯歌,你一个人弄个醉鬼一定吃力,我反正没什么事,上我的车,我陪你一道去。”

赵容甩开王卉的手,趴在桌子上不起来,王卉无奈,这时候想起来凯歌了,拿出手机想给他打个电话,让他来帮自己把赵容弄回去,可是又犹豫了,他在和同行吃饭,这样会不会让他的朋友笑话?想到这收起了电话,看着外面纷飞的细雨,打定主意,让保安帮自己把赵蓉弄出去,找个出租车回家。看这雨天车可能也不好打,再说这么个醉鬼,出租车未必就会给你停,心里烦躁地想着,眼睛看着窗外。突然,对面,对面的饭店门前,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王卉忙来到窗户前,擦去玻璃上的水雾仔细的看过去,没错,是凯歌,在和一个男人握手说着话,在凯歌身边,还有一个窈窕的女人。那个女人自己打着一把雨伞,虽然她站的位置离凯歌有段距离,但王卉的心还是忙乱地跳动着,内心很不安,她强迫自己镇静下来,从包里找出手机,她想给凯歌打个电话,问问他在那,看他会不会说谎。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原来这么紧张,手在发抖,嘴都干了,王卉暗骂了自己一句没用的东西,甩了甩头,手抖擞着按下了电话号码。

赵蓉长出了一口气,努力挤出来一点笑容:“其实也没什么,他不是一点都不行,一个月能有那么一次两次,不过也得靠这个来刺激。”说者从茶几的小抽屉里拿出一叠光盘。王卉拿过来一看,不由得脸红心跳,全都是妖精打架的光盘,王卉忍不住仔细翻看了一下,还真丰富,中国的,外国的都有。把光盘放到桌子上,王卉明显地感觉到脸在发烧,小声问赵蓉:“你们每次都看这个呀?”

呵呵,凯歌强忍住笑:“好吧,我再去借,没事我挂了。”

在那个小县城,在那个破旧的房子里,陶铭萧十岁的那一年,一个初夏的晚上,吃多了西瓜的陶铭萧半夜起来,迷糊的他没穿拖鞋,光着脚丫就去了厕所,撒完尿出来的时候,陶铭萧听到了女人断断续续的惨叫声,他楞了一下,仔细听,声音来自父母的房间,而且那叫的声音很象是妈妈,于是他蹑手蹑脚地走到父母的房门前,趴在那破旧木板门的缝隙上往里看,这一看把陶铭萧吓了一跳,平时慈祥又庄重的父亲,此刻却全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正狠狠压在同样光溜溜的母亲身上。被压的母亲一定很痛苦,因为她两手死死攥着父亲的胳膊,叫的声音也挺惨的,还断续的喊了声受不了。陶铭萧看父母在打架,心理很害怕,想进去劝父亲,可他又很怕父亲,还好这时候父亲终于不再压母亲了,翻身倒在了一边,母亲也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手搭在父亲的身上喘息着,小小的陶铭萧也仿佛松了一口气,看母亲要起床来,急忙惦起脚溜回了自己的小床上。

这下鹏飞的脸腾地红了,直眼看着韩屏,这韩屏跑得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站在原地还保持着小跑的姿势,乳房在怀里象两只小兔一样上下扑腾着,凌乱的长发随着她跳跃的身型飞舞着,红扑扑的脸上,一双迷人的眼睛飞扬着琉璃一样的色彩。老婆的镇定让鹏飞更尴尬,嘴里象含了核桃一样打着转,却说不出话来。

韩屏转过脸看着徐闽,身上的外套让她的心有了些许的温暖,看着徐闽关切的眼神,韩屏的眼圈不争气地红了,清了下嗓子,柔弱的靠在徐闽的肩上:“徐姐,你看远方的小岛景色多美,可是昨天咱们上去的时候,怎么就没感觉出来有多美呢?”

这淫糜的哼唧刺激得鹏飞再也受不了了,下身死命地往里一挺,嘴里野兽般地低吼一声,一泻如注。徐闽不满地咬了他手指一下,双腿用力夹住他的腰,不让他退出来,鹏飞腿一软,趴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