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上路的时候梁飞凡就通知顾明珠,不过没有找到人。他们就先过去。

“允之——”容岩按住陈允之凑上嘴唇的酒杯,“我替你喝。”陈允之微微一愣,脸上露出一丝疲惫,无言的点点头。

顾烟很快拿着包下来,“走吧!”

顾烟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他俯下头来回吻,在她脸上胡乱的亲着咬着,嗓音有些低哑,“我反悔了,还是现在就辞职吧——我亲自致电给顾明珠好不好?那期工程——”

可回去了,反而见他的机会变的更少了。他总是在忙,她只好继续骄傲。

顾烟摇摇头,咬着牙往下挪,脚步却直打飘。

顾烟暗自嘲笑他,幼稚。

顾烟拥着被子,咬着唇沉默,吩咐没有,但是很想对她尖叫,给我滚出去!

方亦城微笑着径直推着车走到顾烟面前,“顾烟小姐,恭喜高就。”

世事真奇妙,这两个积了一辈子仇怨的老人,现在竟然在一家医院里接受治疗,任你是枪林弹雨里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还是叱咤风云刀剑上生活的黑道头目,最终都敌不过时间的迁移。

梁飞凡不悦的眼神扫过来,他膝头缠绵着的女郎衣衫不整,此时娇羞的埋在他胸口做鹌鹑状。

梁飞凡还是不说话,一只手紧紧制住她,一只手探到她的裙子底下去,大手一用力,她整条内裤被他扯成碎片。

顾烟躲着他的手,快乐的尖叫最终还是被他都吃进嘴里。

顾烟有点不好意思,太简陋了点,他那么累的样子,该给他做点有营养的吃。

“对不起。”梁飞凡无仳虔诚认真的说,“顾烟,对不起。我向你道歉。”

顾博云狂怒,拿着阮无双的枪,抵着顾烟的头,将她赶出了顾家。

这家软件公司主要做一些网络游戏的引进和改版推广,顾烟负责一些文件的ㄖ常翻译。

“现在怎样?”梁飞凡放下刀叉,冷冷的问,“现在和我住在一起,怎么,找到了工作,要搬出去么?”

“呵,”她还来招惹他,葱白样的手指在他黑色的衬衫上来回划,“飞凡,你穿白色的衬衫好看。”

苦ㄖ子终于熬出头了呀……

“我想吃点甜的。”却不是对着方亦城说的。

“飞凡……”顾烟扯着梁飞凡的衬衫来回的晃着。

“啊……咳咳咳……”顾烟没有想到他会就这么射了出来,小手扶着他的巨大,连忙退了出去,他的喷射却还没有停止,她来不及躲开,一时之间头和脸上被喷的全是白乎乎的液体。

梁飞凡仔细的观察她的表情变化,知道她是信了。“烟儿第一次吃我醋呢。”他笑的越嚣张,在她唇边偷了个香。原来她也有这样的一面,古人诚我不欺啊,吃醋是女人的天性。

小言一愣,嘴里的慾望明明坚硬如铁,还在微微的跳动着,顶入喉部的前端也分泌出激动的男性液体。

“踹的就是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小子,早上看我笑话是吧……靠,你敢还手!”

顾烟挑眉,伸开手脚重新扑入软软的大床,慵懒而惬意,“那就回容少爷说,本小姐还困着呢。”

听说是和秦桑在一起,梁飞凡也不说什么了,最后柔声的叮嘱她,“晚上直接回家来,我们在家里用晚餐好不好?”

顾烟恩了一声挂上电话。秦桑扫了她略显不自然的神情一眼,没有说什么。顾烟等了许久她还是不开口,叹气了,“桑桑,你就拿你那套理论来开导开导我不成么?”

秦桑修长嫩白的手指摩挲着磨砂的咖啡杯,淡淡的笑着,“其实你心里早就有了想法是不是?只是习惯于有个人给你拿主意,现在事关那个人,你一时之间不知道何去何从了。我不清楚你们的细枝末节,你问我要建议也没有实际意义,顾烟,我只能最诚恳的建议你,听从自己的心。”顾烟和安小离不一样,她不需要秦桑的建议,只要她愿意思考,她是清楚自己的心的,她需要的只是秦桑来坚定她的想法。

“我知道呀……”顾烟转头去看窗外的人来人往,她想了一整晚,早就冷静下来了。这件事里要说最受伤的,恐怕是姐姐,这些年来,她一定是愧疚不安的。至于梁飞凡,不管他当初向姐姐暗示了什么,出点……应该是爱吧?况且,凭什么无缘无故要人家付出那么多去帮她们?那时的情况,只要能救爸爸出来,她自己也是什么牺牲都愿意的,何况,那个牺牲是梁飞凡无边无际的宠爱和七年无忧无虑的岁月,美好的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对得起牺牲两个字。

所谓往事,不就是已经消失不见的岁月么,有什么好翻出来唧唧歪歪的。

中午还是没有去梁氏找他,真的和秦桑逛了一个下午的街,走的累了两个人打车去顾烟专用的那家kfc喝饮料。

饶有情趣的点好餐,秦桑坐在窗明几净人烟稀少的大堂里,感慨万千,“你要是还纠结什么如烟过去,一定会天打雷劈的,这么个极品男人还不满意,折寿。”

“是么?继续啊,再说点什么坚定我一下。”顾烟笑着撑着下巴,秦桑的话总给人坚定的感觉。她现在需要这份坚定。

秦桑用圣代的勺子搅着小盒子里的番茄酱,故作深思,“人不可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那个开始里的你和现在的你已经不是同一个本我,而是两个相互联系的自我,所以现在的你,不必背负那个你任何的不快。这样行了么?”

顾烟被逗的开心的双眼弯弯,“勉强勉强。”

……

傍晚回到梁宅的时候,下人说先生在厨房。顾烟换了个衣服出来就去厨房视察,梁飞凡穿着休闲装,侧着身子对门口,修长的手指按着刀,切个菜也切的气宇轩昂俊朗不凡。

顾烟轻咳了一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梁飞凡笑着回过脸来吻她,“还有一道汤就好了,我们在房间吃好不好?”顾烟应了一声却还是不走,赖在他身边捣乱,厨房里磕磕绊绊的到处是刀具,梁飞凡一边顾着火候一边还要小心着她,好不容易手忙脚乱的做完一顿晚餐。

孤男寡女在有着大床的房间里烛光晚餐,填饱肚子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沙前的小几上,上好的菲力煎的刚刚好六成熟,蛤蜊清汤飘着细散的美味葱花,各种各样的美食却通通没有动几口,沿着地上一路纠结丢下的衣物往里,卧室床边的地板上一对男女滚成一团,顾烟细声尖叫着求饶,身上只剩下了内衣裤,梁飞凡索性已经是赤着身子的了,压在她身上到处的啃,大手上下游移,“还要闹么?”他的喘息里带着浓厚的□,赤着的下身显而易见的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