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飞凡看了她一会,舒眉一笑。

阮无双要方亦城死。

纪南将车停在路边,打了几个电话交代下去,看她双眼无焦点却固执的盯着前方,“呃……”

忽然就又想起方亦城的话,“哪种好?像宠物般圈着养着的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他给你什么你就接着,小烟,你那时的理想和未来就是这样的吗?作为一个男人的附属存在?”

“方局,这叙旧可算叙过了?”梁飞凡朗声问,表情隂冷。

她匆匆的打的去了梁氏,推开门时梁飞凡皱着眉瞪过来,看到是她,眼里的冷漠的不耐全变成惊喜。

整个晚上只有顾明珠和方亦城言谈甚欢,梁飞凡没有动过筷子,只是浅浅的品酒。

梁飞凡宠溺的抚着怀里美人的头,头都没抬,“什么事,赶快说。”

梁飞凡的身体因为这句话僵硬,预感到她究竟要对他做什么了,慾望如潮水般向下身涌去,他的肿大甚至在内裤里激动的一跳。

顾烟眼前又浮现那张青春美丽楚楚可怜的脸,心头一把火越烧越旺,“你是一根手指都没动,怀孩子又不用你的手指!种猪!给我让开!”

梁飞凡皱眉,挥手阻止。

“——大你个头!”胖子连忙表明立场脱离关系,一脚把黄毛踹的飞开。媽的,倒了血霉了!这帮眼睛长屁股上的玩意儿,竟然闯这么大的祸,托他们的福,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六位佛爷一起出现。

“亦城……”

“呃,可以不是真的么?”

“梁飞凡!”

梁飞凡笑出声来,“下次,做点荤的。我又不是和尚。”

“呃,我不敢碰生肉和鱼虾。”她总觉得,鸡鸭鱼肉,洗干净弄熟了,吃的时候就总想着它们血淋淋的样子,就咽不下了。她搬出来后,想吃荤的了就去饭店打包回来,自己再做点素的。

梁飞凡含笑瞥了她一眼,继续埋头喝汤。

顾烟撑着下巴笑眯眯的看他乖乖吃完,基于安全考虑,他不能有特别的饮食喜好为人知,所以他一向吃的很少,这样畅快的吃东西,怕是没有过的。

在她柔柔的目光里梁飞凡把所有的饭菜都一扫而空。

他去浴室漱了口出来,她正在桌边收拾碗筷,低着的颈弯出美好的弧度,柔软昏黄的灯光打在上面,折射出些许金黄色的光,看的他心里痒痒的。

“吓我一跳!”顾烟被他忽然从后面抱住,他呼出的热气喷在耳朵后面,她的身子就有点软

梁飞凡细细把她的耳朵和脖子吻了一遍,气息越来越热,在她脖子上仔仔细细的吮出一个个泛红的印记,手也不规矩的伸进了衣服里,一路往上揉捏。她瘦了,他还是喜欢她以前腰上有点小肉的感觉。

被他这样又啃又捏的,顾烟在他怀里渐渐软下去,他炙热的坚硬抵着她的大腿根,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她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脉搏跳动,她的内裤上很快湿了开来。他的手探了进来,慢慢的揉碾,稍微用了力拉扯一下,便听到她一声娇哼,“飞凡……”

“我知道……乖,来了,”他哑着嗓子哄她,温柔的含住她的唇,吸吮,辗转。她实在够滑润,一个用力中指便滑了进去,她的嫩肉从四面八方涌来,如饥似渴的含住了那根手指,细腻紧致的感觉让他疯,又添了一根食指进去,两根手指慢慢的顶入,抽出。她扭着腰,下意识的用力吸住他的手指,随着他的□上下迎合,他感觉到她的迫切,力道变大,整根的顶入,在嫩壁上滑过,用力碾,再全部拔出,快的□。

她被翻转过来,双手往后撑着,这样的姿势将一双柔软送到了他的嘴边,他隔着薄薄的t恤不客气的一口咬下,微微的疼痛,热热麻麻的酥软感蔓延,他在她低声的呜咽里狠狠的吸吮,衣料在他的唇和她的绵软之间摩擦,她的嫣红硬实的顶立,被他的牙齿咬住,恶意的扯弄。她身体里的手指也变换着角度,摩擦着肉壁狠狠进出,在某一点上轻轻划过,她便是一个颤抖,他清楚她所有的软弱,“啊……重一点……”她迷乱的喊。

他附在她胸口低低的笑了,直到她挣扎着几乎哭了出来,才满足她的要求,先是指腹狠狠的碾过她最敏感的那点,退过去后指尖一个戳进,大力点在那处。一时之间,花液四涌,温热的冲刷着他的长指。

她长长的哼了一声,软倒在他怀里。

他爱恋的吻她,心肝宝贝的低声叫着哄着,抱她去浴室,温柔的为她擦拭下身的狼藉。

“飞凡……你——”顾烟被他抱在腿上,他的慾望硬的像铁一般,抵着她的后腰疼。

“没事,”他在她红肿的唇上舔了一下,暗哑的嗓音里却充满了紧绷慾望。

顾烟埋在他怀里,心里温柔的不可思议。

看来,那个黑暗的晚上,他仳她还要放不开。

呵,这个别扭的男人。

那以后,梁飞凡一有空就过来,基于口味的考虑,大多时候都是他下厨,吃完了两人相拥在沙上看看电视聊聊天。

有时她不在,他就在车里等她。看他每天那么累还要跑来跑去的,她最后还是配了把钥匙给他。

“我饿了。”他一进门就在沙上四仰八叉的躺着,老爷般下命令。

顾烟放下手里的书,走过去踢了他一脚,还是进了厨房。

番茄炒蛋,过了凉水的面绊了醋,搅和搅和就是一盘清亮可口的盖浇面。

梁飞凡大肆嘲笑了了一番,还是在她恼羞成怒前乖乖的吃了个底朝天。

她收过空碗,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弥漫,被需要的感觉,真的很好。

她洗碗,他靠在厨房门边看,看着看着便不老实,从后面抱住她,埋在颈边细细的啃。

“今天,秦桑辞职了。”

“唔。”他含着她的耳垂,简短的回答。手越来越下。

“我也不想做了。”

“恩?”他一僵。

她瞬间知道他会错意,急急辩解,“不是说不想做这个啦!我想辞职——”说完自己好想埋进水池淹死,什么叫不是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