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疯女人,究竟要做什么?”

什么叫做会哭的孩子有奶喝呢?就是她委委屈屈的小眼神儿,更容易博得人家的同情心。比起临梦琪的柔弱,总有人会自诩正义而看不惯临晚镜的强势霸道。

两个人你来我往地聊着,某皇子已经被抛在了一边。

“这位公子可是觉得甚小?”某女突然问道。

“一楼是属于平民百姓消费,二楼环境比较好消费适中,三楼雅间是专门为贵客们准备的。”至于这消费水平嘛,就不用小二强调了。

所以,您到底是坦荡还是放荡?

“王爷有个屁用?要是老爹希望你和皇家人扯上关系,当年早就答应让你直接在皇帝的儿子里面选夫了。”

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毫无印象。

最重要的是,他还是好奇自家女儿昨晚丢下自己,一个人跑到哪里去了。

等小丫头走进去的时候,见到临鼎天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吓得腿都软了。

所以,当只见到侯爷从顶楼下来时,才有此一问。

下去?是叫他,还是叫那个女子?

于是,你最终的目的还是要和我谈让纪家少年嫁过来的事儿么?

身后,母女愁着那对父女的背影,目光如炬。

刚刚站起来的女人又“咚”地一声跪下了,在临鼎天冷厉的目光下,她感觉自己全身都在冒汗。

见老夫人松了口,临鼎天才瞥了一眼哭哭啼啼的临梦琪母女。

娘亲的意思,她自然懂得。老夫人本来就勃然大怒了,就算她们现在劝也根本劝不住。可若是不劝,临晚镜被打,父亲回来就会怪罪到她们头上。娘亲从来没得到过父亲的垂怜,若是再遭记恨,这想要扶正的事情,就愈发不可能了。

“祖母,她们是谁啊?”故意忽略本小姐是不是?一个庶女,一个姨娘,也敢在她这个嫡长女面前放肆。真不知道是谁给她们的胆子!

“老夫人,我们不敢靠近呀,只要一靠近,它就…”刚刚进来禀报的小丫头为难得不知道如何说。

“祖母,难道还有人会冒充镜儿吗?”

“人家是想说小姐很好,画儿这一辈子都会跟着小姐…生是小姐的人,死是小姐的…”

“揽月楼的院门没开,奴婢…”红玉深知老夫人的性子,赶紧跪下,“是奴婢没有办好老夫人交代的事,请老夫人责罚。”

“去取衣袍来。”夙郁流景一边整理着自己的中衣,一边对破浪说道。

男人的脸上,遍布黑色的经络,几乎占据了他四分之三的脸。那黑色的经络在古人眼中也许会是丑陋不堪的,但是在临晚镜看来却异常妖娆,充满禁欲的神秘感。在男人的脸上,就如同一朵黑色的曼珠沙华,妖冶绽放。

“琴儿,你与倚剑去一趟红袖招,瞧瞧那纪家少年怎么样了。顺便把红袖招的后宅布置一下,说不准本小姐哪天被我那恶毒祖母赶出家门了,就得在青楼长住了。”几人简单地用完膳,临晚镜便把两人叫到跟前。

“侯府揽月楼住人了?”书桌后,玄衣墨发的男子皱起了眉,不过,因为面具的遮挡,没有人可以看到他的表情。

“不必了。本小姐以前所住的揽月楼就在前面,你现在命人去收拾一下,我晚饭前要入住。”

议论声各种滔滔不绝,总之对侯府大小姐的评价就没一个好的。

二夫人历来赏罚分明,手段了得,得罪她的人可都没好果子吃。

“有本小姐在,你们家少爷死不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临晚镜的声音从马车中传出来,淡淡的语气却给人莫名的信服感。

“何方宵小,躲躲藏藏不敢出来!”阿福得到自家少爷的指示,运起内力高声呵斥。

低调吗?倚剑行走江湖十多年,完全不能理解他家主子的想法。

“谢谢。”抽出被少年扶着的手,临晚镜微微一笑,“我没事。”

与此同时,临晚镜眸色倏地一凝——有杀气!

若不是她太无聊,又有非回去不可的理由,她才懒得去陪那些家宅女人玩游戏呢。想象一下,古代的女人三从四德,自从嫁给男人后,一辈子都被困在后院儿,若是木有宅斗,她们还有什么乐子可言?就算在这个民风开化的异世大陆,家宅内斗也无可避免。

好你个画儿,有你这么卖主求荣的吗?临晚镜不满地拿眼瞪她,然后再牵起一抹恶意的笑容。老娘不让你站军姿,你简直就不知道你主子的心是铁打的!

“我不管你有没有,现在你的任务是,把你们家侯爷的精臂,蛮腰,窄臀,统统画下来。定制成册,咱们拿出去卖钱钱。”

“怎么能凭运气呢?运气这个东西,谁都说不准!”临老爹那是相当的不满啊。

不过,有这么脱线的老爹,瞬间让她改变了打死不认自己是“临晚镜”的主意。仔细一想,成天在绝谷呆着,确实也够无聊的。如果以后和这么逗比的老爹生活在一起,日子应该过得很欢乐吧?

“哦?难不成糟老头生前还出谷调戏良家妇女了?”少女顿时来了好奇心,立马从摇床上跳下来,“走,我们!”

还好她脸皮没有厚到就算被拒绝也要硬留下来,只得跟着李清誉几人走了。

然而,还没上楼,就听见苏幕帘问临晚镜:“临大小姐,恕幕帘冒昧,你为何一直在数这张纸上的字数呢?”

听到这个问题,明日落和夙郁惜扬也对望着临晚镜,他们也很好奇。记下李清誉骂自己的话,这临家大小姐究竟是想干嘛?

就连正要上楼的几人也停下了脚步,特别是李清誉和临梦琪。两人都竖起了耳朵,想要听听临晚镜到底想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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