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黃堂回應她的卻是:張耀可不是別人,他不但是我的司機、更是我的貼身保鑣;再說,你的身體老早就被張耀看光光了,讓他干一炮又有什麼關係?

一聲聲的呻吟與浪啼,一次次地婉轉相就、縱情承歡,白素不能自制地迎合著黃堂對她一次比一次更凶狠的頂撞;兩個瘋狂交媾的男女漸漸進入亢奮的交歡中,他們如膠似漆地纏繞在一齊,渾身汗水淋漓,終於在白素忘情地叫喊著:啊…啊…黃…我的好人…噢…啊…我的大哥哥…你…快…把人家…活活…干…死…了!

直到今天下午,白素收到了一份快遞郵包,她打開一看,立刻倒吸了一口涼氣,整個身子全都僵住了!

經不住那強烈刺激的白素,迸發出一陣急促的嬌啼狂喘。

夕陽正美,而在彩霞下玉體橫陳的白素,並不知道五十多歲的老蔡,已盯著她至少看了十幾分鐘。

白素被黃堂這突如其來的一番挑逗,弄得是面紅耳赤、口乾舌燥,尤其是臀部被黃堂那根溫熱的大粘貼住的刺激感,更差點讓她把持不住,轉身就想對他投懷送抱,來個隨便他去。

幸好張耀這時剛好找到吹風機,直對著白素嚷道:有了,找到了。

這才讓白素勉力鎮定下心神,趕緊站直自己已然發軟的雙腿,微偏著嬌艷的臉龐、以親暱而甜蜜的聲調央求黃堂道:哥……現在……不要嘛……等……晚上……再來……好不……好?

黃堂想了一下,竟然沒有堅持,反而放開白素哈哈大笑道:好、好……就等到晚上,好個白素小,看今天晚上我會怎麼把我幹得七葷八素!

他一說完便進浴室梳洗去了;留下羞人答答、滿臉通紅的白素站在原地。

白素站在鏡前吹乾頭髮的整個過程,張耀就坐在床邊靜靜欣賞著,儼然如一位丈夫在等待妻子梳妝完畢般,充滿了甜蜜和喜悅,連白素都被感染到了那種氣氛,她好幾次偷偷從鏡中打量著這個其貌不揚的小警官,想到昨晚被他舔陰蒂舔出絕頂的那一幕,不禁又是芳心一陣酥癢、下體也泛出一股暖流,嬌艷如花的俏臉上更綻放著心蕩神馳的妖媚神色。

從浴室走出來的黃堂打斷了白素的思維,他裸地走向張耀說:叫你去買回來的衣服呢?

只見張耀站起來走到玄關處取回一個大紙袋交給黃堂,黃堂接過來後又立即交給白素說:這是我幫你買的新衣服;穿好了我們去吃晚餐。

白素接過紙袋馬上溜進浴室,但不旋踵間她便又探出頭來說道:袋子裡……沒有內衣……

黃堂告訴她:本來就沒幫你買內衣。

白素只好說道:那我穿舊的好了。

黃堂嘿嘿笑道:你那些衣服張耀已經幫你送洗了,拿回來以後我要留著當紀念品,懂嗎?我就是要你沒穿內衣褲和我一起去吃晚飯、逛大街!我這樣說夠清楚了吧?

白素知道抗議無濟於事,只好乖乖地穿上張耀幫她買回來的衣服,當她穿好那件袒胸露背的水藍色緊身洋裝、再套上紙袋內那雙同色系的三高跟涼鞋,抬起頭來望向鏡中的自己時,白素不禁整個身體都熱了起來,因為,她從未穿過如此暴露的洋裝,除了兩條細若釣線般的透明肩帶支撐著整件洋裝之外,她的整個背部是全都裸露在衣料外的,一直到腰圍之下,才像穿了條超短的迷你窄裙似的,除了那渾圓挺翹的美臀被緊緊包裹住,兩條白晰修長的完美,幾乎全都暴露在裙裾下一覽無遺。

而繞到前面來仔細一看,洋裝的小v型領口差不多就開在兩粒奶頭的水平線上,導致白素那對豐滿動人的雪白幾呈半裸狀。

而在洋裝的兩邊腰身上,各自留下了三個如檸檬般大小的橢圓形缺口,這種大膽而新潮無比的設計,很容易讓有心人一眼便看出來在白素的洋裝下根本空無一物!

看著自己身上這件極端暴露又性感非凡的衣服,白素有些躊躇,不敢冒然就走出浴室,她再度仔細打量著自己,這才發現她腳下的三鞋根,竟然是透明的水晶製成的,恰好與她的透明肩帶遙相呼應、一體成型,稱得上是服裝設計之佳品。

白素也不清楚是黃堂或張耀幫她挑選的這套衣服,雖然具有相當的品味,不過實在是太暴露了,這叫她怎麼敢穿上街去?

儘管白素還在猶豫不決,但已著裝完畢的黃堂一把推開浴室的門說:走吧,張耀已經把車開到門口等著了。

白素無可奈何地走出了浴室。

張耀把車直駛到有小印度之稱的印度區去,雖然車子就停在黃堂早已訂好桌子的餐廳前,但從車子到二樓的雅座之間,那短短幾十碼的距離,卻已讓把一頭亮麗長髮梳攏在左胸前的白素走得膽戰心驚、頭皮發麻,無論是街邊擁擠的人潮、或是高朋滿座的餐廳內,白素只覺得好像每個人的眼睛都在看著她,而且,似乎有不少人都看出了在她洋裝下是空無一物的身體!

白素羞慚地緊緊依偎在黃堂懷裡,任憑黃堂摟抱在她右下的手掌當街肆虐,每爬一步階梯,黃堂的魔爪便肆無忌憚地把玩著她巍顫顫的房,雖然只有十多級的階梯,但對白素而言卻有如漫長而遙遠的刀梯般,差點使她因緊張與害怕而昏倒在黃堂臂彎裡,雙腿發軟的白素,甚至於不曉得自己是怎麼落座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白素才逐漸冷靜下來,她一恢復過來便趕緊打量起身邊環境,當她發現自己置身在餐廳二樓的正中央、一張四人份的長方形餐桌前,左邊坐著黃堂、對面坐著張耀,而在她周圍至少還有將近二十張餐桌全都有著客人,而有許多眼睛正從四面八方骨碌碌地盯著她猛瞧。

白素避開那些貪婪的眼光,低下頭來正想屏氣凝神靜心一下,卻倏然發現自己雪白雙腿上那截短絀的裙裾,僅能勉強地遮蓋住神秘的三角洲部份,只要稍不留心,她的陰毛和雪臀必將走光無遺,一念及此她原已粉馥馥的嬌靨立即又一遍通紅,兩手也慌亂地拉扯著裙裾,雙腳也迅速地緊緊交疊在一起,深怕裙底春光當真露了出去。

而黃堂和張耀似乎很樂於欣賞白素又急又羞的俏模樣,他們沒收白素的餐巾,不肯讓她拿去蓋住大腿,而當侍者過來聽候他們點菜時,黃堂又故意叫侍者站在白素座位旁邊聽候差遣,在那五、六分鐘的時間裡,那看來約莫四十多歲的高大印度裔侍者,兩隻眼睛根本就沒離開過白素交疊的大腿根處、以及那半裸酥胸前那道深邃誘人的乳溝。

白素雖然對那印度人的溜溜賊眼非常厭惡,卻又莫可奈何,只能耐住性子等他走開而已。

白素原本就不愛吃咖哩食物,這一頓印度餐更是讓她食不知味、胃口全無,胡亂地吃了點東西,心裡只盼著能快點離開這個令她坐立難安的鬼地方而已。

然而黃堂和張耀卻偏偏慢條斯理、吃得津津有味,尤其是黃堂就像故意要讓白素難堪似的,不斷地吆喝那個印度侍者,一下子要鹽、一下子要醋,好像深怕那個印度人還沒看夠白素,持續在製造機會讓他能站到白素身邊瞧個夠。

而其他客人的眼光也一直沒放過白素,有些人更藉機一次次地走過白素的身旁,弄得白素是既懊惱又羞赧,只好拚命夾緊雙腿、雙手盡可能地遮蔽著半裸的胸膛。

好不容易等到黃堂和張耀吃飽了,白素原以為結了賬就可離開,沒料到黃堂卻一把抱住她的柳腰、嘴巴湊近她的耳朵說:

我要你現在站起來,一直往女廁所走過去,在廁所旁邊有另外一扇小門,裡面有人在等你,明白嗎?

白素不知黃堂葫蘆裡在賣什麼藥,正想開口發問,卻被他阻止道:什麼都不准問,乖乖的進去就對了。

白素知道沒有辦法拒絕,只好悻悻然地快步往女廁方向走去;同時心中也興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到了甬道盡頭,果然有扇小門寫著儲藏室,白素回顧身後並無他人,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推門而入,然後立即將門反掩,並且飛快地觀察著眼前的環境;只見約五坪大的幽暗房間內堆放著一些桌椅等雜物,但是並沒有半個人影,唯一的光線來源是面向大街的一扇半開的窗戶,白素貼近窗邊往外一瞧,眼下正是熙來攘往的人潮。

正當白素滿腹納悶,不知黃堂叫她進入這間儲藏室有何目的時,她背後的小門再度被人推開,她回身一看,有三個人正魚貫而入,依序是黃堂、張耀和那位印度侍者。

當小門再度被關閉的同時,儲藏室的電燈也被點亮了,白素看見那印度人淫穢的眼神時,心底已然明白了一大半。

三個男人一字排開擋在白素面前,原本就非常狹隘的空間,顯得更加擁擠起來。

白素冷冷地盯著黃堂說:休想!你這大混蛋。

黃堂則冷笑著說:白大美人果然是個聰明人,不錯,我就是要看你被這印度阿三狠狠的幹!

白素畢竟是個經過大風大浪的現代俠女,她並未因此而憤怒或退縮,反而非常冷靜地說道:

我保證在這印度鬼子碰到我的身體之前,一掌便讓他一命歸陰!

黃堂像是早已料到白素不會輕易就範,倒也是不慍不火的說道:

沒關係,你大可一掌斃了他,不過……別說我沒提醒你,這裡還有其他十二個印度人,你最好別逼我把他們全叫進來。

白素聽他這樣子說,頓時氣得粉臉煞白,她怒不可遏地問黃堂說:你……你為什麼要對我這樣?……你畢竟還是個警官……怎麼會這樣卑鄙……下流?

面對白素的詰問,黃堂只是聳聳肩說:沒辦法,因為有人要我這麼做,他才是幕後老闆,我只是聽命行事。

白素知道整個事件背後必然有個指使者,但沒想到黃堂會如此輕易的透露出來,因此她迅速地讓自己冷靜下來,用平靜的聲音問道:他是誰?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但黃堂並未直接回答白素的問題,他只是凝視著她說:別急!只要你辦完了這兒的事,我自然會帶你去見他。

白素原已蓄勢待發的內勁,此刻已經完全卸除。

她暗自歎了一聲道:說吧,我要怎麼做才能見到那個人?

黃堂冷冷的告訴白素:你有兩個選擇,一個是你必須幫眼前這個印度人,直到他把精液射到你喉嚨裡、而且你必須把所有的精液全部吃下去!然後會有第二個印度人進來干你,接著便是第三個印度人進來干你屁眼;最後他們三個人會一起干你,明白嗎?

白素垂下眼簾,低聲的問道:第二……選擇呢?

黃堂詭譎地淫笑道:如果你不想讓三個印度鬼子輪姦你的話,只要幫他們每個人就可以,總共十三個人!呵呵……一樣要把每個人的精液都吃到一滴不剩才算數,就連滴落在地上的你都必須舔乾淨!

黃堂看著默不作聲的白素,更進一步地調侃她說:呵呵,老實說我希望你選第二項,說真的,我還很捨不得你白大美人的小被印度鬼子們隨便蹧蹋呢!

室內有著片刻的靜默,街頭的喧擾聲清楚地由窗口傳進來,而白素就在一陣警笛聲由窗外呼嘯而過的瞬間,毅然決然地將原本垂懸在她左胸前的一頭秀髮,以一個極其優美的姿勢將整蓬長髮甩到了背後去,然後她雙眸如星地望著那個印度人說:來吧!你這渾球,過來享受我的身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