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宁抬了抬鼻梁上的小眼镜,把一遝试卷递到李晨手中,认真地对他说:“李老师,这是全班同学的物理测验试卷,您让我收的,现在全在这里了。”

说到此处,娟儿再也压抑不住胸中的委屈,放声大哭起来!

李晨的抽离後,娟儿的溢出了好多他的,他拿出纸巾帮助娟儿清理,而後帮她穿好小和长裤,并且投了条冷毛巾,给娟儿擦洗刚才哭得梨花带雨的面颊。

“呜呜……老师……我爸爸……没有……呜呜……”可怜的娟儿哭得象一支被秋风无情摧残的带雨梨花。

“哈哈!小,你就这麽起性!我的乖女儿在爸爸的调教下变得越来越有魅力了!”

麦迪的进去个头之後,郭成小声命令女儿:“娟儿自己来!你用力抱紧它,它能插得更深!一会儿你就知道什麽叫了……”

看着爸爸满含笑意的眼睛,娟儿明白了他的暗示,羞涩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爸爸小心翼翼地将女儿抱起来,一直抱到卧室,将她放在床上,然後自己到厨房去收拾碗筷了。

郭成拎着女儿的一双玉腿,拎了大约有十分锺,十分锺後他放开女儿,让她站立起来,发现竟然不往外流淌了,看来是被女儿身体完全吸收了。

“不要……放开……我……”娟儿无力地发出猫咪发春一般的声音。

郭成出去了,他在厨房忙碌着,二十分锺後,爸爸将饭已蒸好,另外一菜一汤也已经烧煮完毕,只剩这一道烧茄子,郭成盯着这只被他洗净的紫色长茄子,顿时一个主意计上心来,他笑着走进女儿房间。

旁边一位亲戚跟腔道:“娟儿可是越长越漂亮了,明年该上高三了吧?”

郭成看着女儿娇嫩的面庞,不禁膨胀得难受,精虫上脑的他,反过身去插好门,然後急促地走向女儿。

这个人叫李晨,是娟儿班上的物理教师,结婚没多久,刚搬来这个小区某栋的一层,刚才,吃过晚饭的他,闲得无聊,就来到自家朝後的小卧室,没有开灯,从窗户里面向外望着。

娟儿面带羞色的看看自己:“可是这个东西插着怎麽出去啊?”

郭成哈哈大笑着:“爸爸倒是很想娶你啊,可就是法律不允许,只要你愿意当一辈子爸爸有实无名的妻子,爸爸当然愿意啊,只怕你成年後会把爸爸一脚踢开,另嫁他人啊……”

郭成这样安排,一是为了儿子能有个更好的学习成长环境,因为大姐娟儿毕竟还是个即将高考的学生,没有那麽多时间辅导教育小弟,自己工作也忙。

郭成加大抽动的力度,每一下都顶到女儿深处,每一下都象要把女儿的逼口捅破!

娟儿努力集中精力给弟弟解题,而後一步步讲解给弟弟听,弟弟春生一边仔细听着一边点着头,他的头几乎靠在姐姐怀里,姐姐身上的气息他闻得很清楚。

此刻的郭成把舌头伸进女儿温热的口中,寻找着她灵巧美妙的舌,吸吮着她甘甜的汁液。

到了学校,看着一双儿女走下车,挥手向自己告别,郭成欣慰地笑了,自从昨晚,他们一家人的生活就掀开了新篇章。

娟儿泪眼朦胧地看着父亲,抽泣着问:“这能行吗?”

现在他要使劲捅!捅到女儿口,把这十七年对她的抚育之恩全捅回来!最好让她怀孕,为自己再添个儿子!

郭成射过後,他的还插在女儿体内,保持着一定硬度,他不准备拿出来,想这样抱着女儿睡到第二天清晨。

“啊……那你就……插吧……只是……别让我那麽痛了……”尚显稚嫩的春娟在无奈之下只好这样央求父亲,来减少身体的痛苦。

郭成打了大约二十分锺,发泄了满腹的怒气,自己手脚也打累了才气喘吁吁地住了手,搬了把椅子在李晨面前坐下来休息。

再看李晨,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他鼻腔、嘴角都流着血,身上也是伤痕累累,此刻瑟缩在墙角,呜咽着连声求饶:“大哥……春娟……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喘息均匀後,郭成指着李晨的鼻子厉声道:“以後你再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扒了你的筋,揭了你的皮!我们父女是非常正常的父女关系,那天娟儿身体不舒服,我扶她在你窗前休息一下,根本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你捡的那个假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今天给你这顿拳脚是轻的!你我女儿,本来应该送你去坐牢,但考虑到我女儿的声誉,所以先给你来点轻的!如果以後你再敢有非分之想,我定不轻饶你!轻则送你进公司局,重则废了你下面的命根子,让你一辈子男不男女不女!”

李晨吓得如丧家之犬,哭哭啼啼地发着誓:“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再对娟儿有什麽不轨,你们爷俩怎麽惩罚我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