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黑武士被拉过椅子,重重摔倒在地。他挣扎着想要站起,但芙蓉已将他的胳膊反扭过来,动作干净利落。

所以眼下只能暂时忍一口气,只要能找到洪岩或那个“蜘蛛女侠”,就算得到收获。

“扑通”一声,这次轮到洪岩摔倒了,他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搞什么飞机呀!

这几天她和芙蓉、施艳鹰继续轮流值班,监视罗豫的一举一动。奇怪的是,这富家子弟自从遭受袭击后,就再也没踏出过公馆一步,似乎成了一名道地的宅男。

“又要开快车?你呀,真是个亡命之徒。”

这个节目新开不到两个月,显然是特别为她量身订作的,也只有她才能表演。

白野玫重复了一句后,不等龙舌兰回答就岔开话题:“我要问你另外一件事,小薇被刑侦组那帮笨蛋关了禁闭,你就不能想办法帮她一把?”

当一个美女尽量翘高光溜溜的大,暴露在视线中时,男人可以瞥见平时不易见到的和,那种视觉上的喜悦和快感绝对是无与伦比的!

“没关系啦,反正我也没其他事。”

“那当然,做客人多拘束呀!我只要做好你的佣人、保镳、助手和情人就行了,这是你自己说的。”

也就是说,如果罗豫真的就是擒兽男,现在很可能已是惊弓之鸟,今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会装得老老实实,一直到他确认自己没有危险之后,才会继续犯罪。

朴永昌伸长手臂,从桌面上握住她的左手,斩钉截铁地说:“别说你根本不是凶手,就算你真的杀了人,我也会坚定不移地站在你这边!”

洪岩恍然大悟,脱口叫道:“下午我听同事说你最近经常呕吐,原来是因为变身的原因啊!哼哼,我还以为你真的怀孕了呢,吓我一跳!”

“阿岩,今晚的事我来处理,案情经过也由我来跟警方解释。你不要卷进来,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好了。明天可能会有警员找你询问情况,但那只不过是例行公事,他们不会怀疑到你,你随便想好一个理由就能敷衍过去。记得啊,千万别告诉他们真相!

他几乎有种做梦般的不真实感,只觉得夹住的足趾带来无与伦比的舒适,令他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浑然忘记自己身在何处。

这枚由粗大丝线重重缠绕而成的“巨茧”,形成一个相对密闭的牢笼,困在里面的白鸟薇和洪岩就像两只蛹,被关得严严实实。

她喘了一口气,一颗几乎跳出去的心这才落回胸腔里,手臂仍然紧紧抱着眼前这个男人,像是怕他一不小心又摔下去。

他知道,只有当女孩在潜意识里对一个男人有了好感时,才会对他“不讲理”,才会动辄拿他来出气。

洪岩答应得十分爽快,白鸟薇反而有些思绪万千,不知从何问起的感觉,想了一下后才开口。

夜莲立刻着急了,几乎是本能地跨前一步,差一点就撞进我怀里。

白鸟薇停顿了一下,很急促地直接进入正题:“你上次说,我其实是“奸魔”的女儿,我只是想问你,为什么你会这么想?你有证据吗?”

这几天她尝尽身为盲人的屈辱,做什么事都只能靠摸索,无论是迈步走路还是振翼飞行,都处处碰壁。战斗时就更不用说了,以前她只是寡不敌众才会输给狗女们,至少还算输得漂亮,现在则是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尽情捉弄她,简直把她当成小丑般肆意羞辱。

十五分钟后,中京市东湖花园一带的公路边,两辆气垫车先后停了下来,其中一辆是警车,警车的车门打开,海蜜儿轻盈地跳下,敏捷地从车窗跃入另一辆车。

不会吧,难道这么快就打回原形?不……这不可能!

洪岩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白鸟薇一时倒难以反驳。

输入完毕后他毫不犹豫地发送出去,然后深深吸了口气,感觉整个人都痛快多了,积蓄了两天的郁闷一扫而光。

夜莲摇了摇头,一字一句地大声说:“我绝对不会再打了!在我心里,你们都是我的姐妹。你们是转基因人,我也是。我们本来就是同类,为什么要自相残杀呢?我们应该相亲相爱,自己人不打自己人!”

洪岩在心里惊叹着,一瞬间两眼发直,费了很大力气才迫使自己抬起头来,将视线由诱惑的大腿移到含嗔的俏脸上。

凯瑟琳颇感兴趣地问,“多正点?有没有相片给我瞧瞧?”

据说,当时几乎所有的犯罪分子,都对身为“首席警花”的妈妈又恨又怕,但又无可奈何。在她雷厉风行的治理下,中京市全城治安井然有序,市民安居乐业,到处都是一片和谐。

三人压低嗓音谈谈说说,虽然难免有争执,但都是半说笑半认真的方式,无损于彼此之间的深厚友谊。

那纤细的腰肢、修长的美腿和圆滚滚的,都在警服、警裙里淋漓尽致地展示着诱人的曲线。

昼盲,这就是夜莲女特警的弱点!因为她融合的是蝙蝠的八,眼珠对光有过敏反应。光线愈强,她的视力就愈弱,甚至会接近于瞎子。

洪岩呵呵笑着,先把花插进花瓶里,然后泡了壶热热的即溶咖啡,给自己和白鸟薇各倒了一杯。

伴随着调侃意味十足的怪笑声,鸡蛋大的硬生生挤进干燥的,强行向里捅进。

这是一个美丽得无法形容的女子,肤色苍白,显然很久没有晒过太阳了。看起来好象已经不算很年轻了,但又好象还很年轻。

从力量上来判断,这个大言不惭的家伙确实了得,应该是一个较高级的生化人。

“别垂死挣扎了。我这一刀是致命的,你已经来不及‘下线’了!”

红棉倒是有些意外,这自甘堕落的“狗女”居然这么好说话?她带着疑问转头望去,只见自己的两条断臂上各戴着一个金属护套,隐约感觉断口浸泡在某种黏稠的液体中。其中左臂的臂弯处还插着针,头顶悬挂着一个吊瓶。

白鸟薇只得耐着性子捣住嘴,但眼神中的急切催促之意还是丝毫没有减少。

但是,这种愈合能力也不是无限的。如果是骨折、肢体断裂、内脏器官破碎或是其他更严重的伤害,都会超出体内调节机制的能力范围,伤势一旦迟迟不能自动愈合,会像正常人那样化脓、感染和发烧。

“哇,这……这是怎么回事?”

白鸟薇蹙眉喝道:“喂,你拍什么啊?”

“当然,痛感持续的时间要是太长,神经会开始麻痹,缩紧的动力也就消失了……”

黑武士狞笑:“说脏话、吐口水,这些都是潜藏野性的外在表现。你这只没进化好的小蹄子,根本不配穿上人类的衣服。”

红棉忍不住抚摸了一下,虽然她不算“”但比起一般女性来,这对的尺寸还是相当可观的。平时她经常用布条将之牢牢束缚住,令外表看来跟洗衣扳似的,以免影响自己战斗时的灵活性,但最近因为要执行“诱饵”计画,她希望自己能最大程度地发挥身体武器,因此让双乳获得了完全的解放。

她精神焕发地离开浴室,看看天色已经露出了鱼肚白,索性也不睡觉了,到厨房为自己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你……你、你……怎么打人?”

“是啦,就是这种暗器。”

“阿咪,你的建议我们都照办了!”

她就这么保持着双手撑地的姿势,双眼射出青绿的光芒,头上不知何时长出了一对可爱的猫耳朵,整个人像是一只化成人形的猫女,全身都充满了怒意和战意,正准备向鼠辈发动进攻!

“那只能说明他没有杀人弃尸,不等于没有女性受害。”

惨叫是从歪嘴的嘴里发出来的,他的右臂软绵绵地垂着,显然已经被折断了骨头。剧烈的痛楚令他面容扭曲,连鼻子和眉毛也歪掉了。

洪岩红着脸道歉:“sorry啊,我刚刚注Bh生长素,控制不了自己!”

白鸟薇惊喜地鼓起掌来,崇敬之情溢于言表。

我继续挑逗她:“乖姐姐,你知不知道,我会用什么来侍侯你?”

这时候摄影机镜头又拉近了,她不敢再跟我说话,呼吸仿佛稍微有些紊乱,被勒紧成葫芦状的高耸胸部也开始轻微起伏。

“不知道是吧?嘻,我来告诉你,就是用『毛毛虫』呀……”

我“咯咯”笑着,冷不防将绳子朝上使劲一拉,令穿过芙蓉的那一截应声收紧,深深陷入臀缝中!